桌旁坐下,为自己倒上一杯茶水,以喝茶的动作来掩饰他心底的尴尬与心虚。
诚如她所说的,一个大男子半夜确实不该进入她的闺房,他不是云飞,不是她的夫君,他根本没有进来的理由。
见他在那里坐了半天,只是喝茶不说话,琉璃把兵书合上,抬眼看着他:“究竟有什么事?”
她知道他来找自己必定是因为有事,这个傲娇的男人才不会跑来问她一声今晚吃得可好穿得可暖和?
虽然知道他对自己有那么点心思,可她也明确说过她跟他之间不可能,如此,还不如借此机会好好与他说清楚,以免误了他一生。
她从床上翻身下来,套上厚靴子,走到桌旁在他对面坐下,也学着他那般为自己倒上一杯清茶,浅尝了两口,才温言道:“有什么事要跟我说吗?云飞很快就要回来,你有话就说吧。”
“他说要一个时辰才回来。”也不知道这个弟弟是不是故意要为他制造点机会,难道他来找他的女人,他心里就没有一点点不舒服吗?
这究竟是他反映太迟钝,还是心胸太宽广?
换了是他,他不一定能做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