丸子脸色一怔,没想到自己还没开口他便已率先拒绝,。
她咬了咬唇,上前靠近两步:“你为什么就不能给我一个机会?你们男子能做到的事,我也可以做到。”
凌霄只是淡淡看了她一眼,便又转身走远,身后只留下他淡漠的话语:“女子就应该留在房中绣花习字,出来抛头露面成何体统?”
丸子追了上去,不服气地道:“难道女子就应该每日呆在闺阁中吗?难道她们就不能有其它作为?”
凌霄脚步一顿,不自觉抬头看着远方。
这话太熟悉,它曾经在另外一个女子嘴里说过,那时候的她,一张小脸气鼓鼓的,一脸不服气,那娇俏的模样到现在还清晰印在他的脑海里。
目光不自觉变得柔和,心头升起一丝暖意,再过几日他便能见到她了。
丸子见他脚步停了下来,心里一喜,忙追了过去:“将军,请你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能够证明给你看,我也可以做得很出色。”
凌霄沉默了半晌,脑海里都是那张娇俏的脸,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丸子一直跪在身侧,用恳求的目光看着自己。
他轻叹了一口气,声音不自觉变得柔和:“军中都是男子,你若留在这里……”
仿佛又想起什么,他眸光一闪,忽然正色道:“能不能让你留在这里,这事我做不了主。”
丸子一张小脸顿时纠结了起来。
他是凌家军的主人,有什么事是他做不了主的?这么说分明只是想打发她嘛。
她嘟哝着小嘴,女子娇态不自觉流露:“那谁才能作主?”
“鸾弓的主人。”
……
已经从靖州出发了一日,军营驻守在靖州城外三十多里的平原上,离军营不远的地方有一条小河,那是傍晚他们行军过来的时候被发现的。
走到小河边,看着河中倒影的月光,又不自觉想起琉璃的巧笑倩影。
他褪去外衣鞋袜,光.裸着上半身,仅着薄亵裤,一步一步将自己浸入到冰冷的河水中。
河水冰冷,寒意刺骨,每深入一分便多一分如坠冰窖的冷然。
每到心思闲下来的时候,心里的牵挂总是会如烈火焚烧,烧得他浑身发烫。
那唯一一次激烈的欢爱给他留下了不可磨灭的记忆,每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想到她在自己身下嘶哑的尖叫,浑身就会胀痛无比。
所以他宁愿把自己浸入冰冷的河水中,以这份冰冷冲散他心中的炙热。
不知道这一刻她可还安好?
有云飞和慕容霁阳在她身边,他们自然不会让她发生意外,可是旅途中总是难免会有风险,他们一路沿江而下,也不知道会不会在江中遇到什么意外。
从靖州到望月,一般行军得要走上五日,但是以凌家军的脚力四日便能到。
已经走了一天,再过三日便能见到他的娘子……
他把整个人埋在冰冷的水里,让河水漫过头顶,以此冲去浑身不断升起的燥热。
不知三日之后再见,她是不是还愿意让他抱一抱亲一亲?
那次欢爱是因为他俩都中了媚.药,被情.欲所控制才会发生的,若非如此,还不知道那个羞涩的女人什么时候才愿意把身子交给他,其他书友正在看:。
他也很想像南宫冥夜那样随着自己的心性去占有她,可他依然有所顾虑,做不到,只因为怕她伤心,怕她为难。
不知道在河里浸泡了多久,等身下那份欲念平息后他才迈步往岸边走去。
借着淡淡的月色把一身湿衣换了下来,换上干净的衣服,准备返回的时候却不其然撇见月光下一张被他魂牵梦绕的小脸。
她走在淡淡的月色下,一身素衣迎风摇曳,不施脂粉的脸在月光的照射下泛着一轮极致诱惑的光泽。
看着她一步一步向自己走来,凌霄只觉得浑身的毛管在一瞬间全部震撼了起来。
看着那张脸,看着那一抹娇弱飘逸的身影,他不自觉往前迎了两步。
她薄唇动了动,扯开一抹甜蜜的笑意,举步向他奔去。
淡淡的芳香扑鼻而来,那份柔软瞬间扑进他的怀中。
他不自觉伸开长臂把她纳入怀里,怀中的女子把脸埋入他的胸前,小手牵上他的脖子,凉凉的长指划过他的颈脖来到他的后颈处,轻轻摩挲。
指尖忽然一紧,正要用力之际,后领处传来一丝揪痛,所有的动作在一瞬间停顿了下来。
眼底闪过震撼和惊慌,她张了张嘴,颤声道:“凌霄……”
“怎么不是小霄霄?”他放开了怀中的女子,退了两步,垂眼看她:“叫小霄霄不是更有说服力吗?”
女子眸光一暗,瞪着他:“你什么时候看出来的?”
“从你出现的那一刻起。”他自己的女人,他怎么可能认不出来?
大掌轻轻一挥,把她脸上那张精致的人皮面具摘了下来。
月色下,宾淇云清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