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想在他的皮肉上轻轻划一下,留下一点记号就可以了,从来没有想过要去这样伤害他,这个男人……她不知道是该说他忠心还是该说他像头牛一样,傻不拉唧的。
“你这伤口……”
“无碍,过会便好。”他把袖子放下,弯下身为她拣起地上的佩剑,又拿着佩剑在自己的衣服上擦了擦,把上面的血迹擦干净才递还给她。
琉璃接过佩剑,却没有忙着把它收好,只是把它往桌子上一扔,便又一把拉起他的袖子,不顾他的抗拒把他拉到石凳上坐下,再拿起佩剑在自己的衣裙上割下一块。
可是刚沐浴完的她身上没有像平时一样带着药,看了看那道血口,又看了看他那张万年不变的冷冰冰的脸,她抓起桌上的佩剑,看着他,认真道:“你在这里等我,我回去拿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