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怀中女人一张苍白无血色的脸,楚寒心中一紧,伸手在她颈窝里探了探,其他书友正在看:。 呼吸平稳而缓慢,只是受不了他的暴行,晕过去了。
他松了一口气,把她轻轻放下,执起她的小手握在掌中,正要把自己的内力传入她体内,为她推宫过血之际,房外却隐隐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
他拉过被子把琉璃的身子盖了个严严实实,勾起散落在一旁的衣裳随意套上,翻身下床出了门。
门外,夜影毕恭毕敬地站在那里,垂手而立。见他出来,他沉声道:“少主,主母病重,命您立即回去。”
楚寒脸色一沉,眼底闪过一丝焦急和为难。
母亲病重,他心急如焚,可房内……自己这一生最爱的女子如今正昏睡在他的床上,他还有很多话未来得及跟她说……
“少主!”夜影见他面有难色,忍不住加重了声音里的语气:“主母这次……十分危急!”
楚寒藏在袖中的大掌握了握,他咬了咬牙,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道:“冷清回来了没?”
“刚回。”
他闭了闭眼,指尖深深陷入掌心:“把他们……都引过来。”
“是。”夜影应了一声,匆忙退了出去。
楚寒转身回房,大步走到床边,冰冷的长指在琉璃苍白的脸上划过,声音喑哑:“璃儿,这次,你该要恨死我了吧?”
你会等我么?你还愿意等我吗?璃儿……
薄凉的唇边溢出一抹痛彻心扉的苦笑,他深吸了一口气,转身离开,这一次,再也没有回头看一眼。
不知道夜影用了什么方法,反正,半柱香的时间之后,冷清和其他三人几乎在同一时间感到楚苑,看了眼虚掩的房门,冷清第一个闯了进去。
宗政初阳、南宫冥夜还有凌霄也随后进了房。
房间里,凌乱的大床上,琉璃安安静静昏睡在锦被下,从她裸.露在外的香肩和手臂,不难看出,被子底下的女人如今正一.丝不挂。
一床不堪的凌乱,她昏睡在一堆被肆意蹂躏过的被褥中,小小的身影显得那么无助,脆弱不堪,楚楚可怜。
冷清走到床边,伸手探向她的颈窝,指尖忍不住轻轻颤抖着,其他几人也都同时心脏提到嗓子前,莫名地不好受。
还好,只是昏睡了过去。
冷清闭了闭眼,再慢慢睁开,才发现刚才自己居然一直在发抖,心里,好害怕……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楚寒呢?楚寒在哪里?”凌霄高大的身影扫过房内每一个角落,掀起无数的杂物,一地凌乱。房内,根本没有楚寒的影踪。
这是怎么一回事,根本无须多问,谁都有眼睛,谁都能看得明白。
冷清拿被子往琉璃身上一裹,把昏睡的她连同被子抱在怀里,站起来正要往门外走去,床单上那一朵嫣红却在瞬间吸引了他所有的目光。不仅是他,就连其他人也各自讶异着,被那朵嫣红震撼得无法言语。
“这是……”冷清忍不住抱紧怀中的女人,呼吸顿时变得困难重重。“南宫冥夜,你给她把个脉。”
南宫冥夜没有说什么,大步过去从被子里抽出她的手臂,扣上她腕上的脉门。半晌,他道:“只是受了刺激晕了过去,没什么大碍,不过……身子有点虚……”
瞟了眼床单上那一摊已经干涸的血迹,他薄唇轻抿,低语:“大概……是第一次经历男女之事,其他书友正在看:。”
“不可能!”宗政初阳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盯着床上那一抹嫣红,眸光黯淡。
他以贩卖情报营生,七公主许世琉璃近几年的举动他不会不清楚,虽然她确实故意在外人面前装出一副不学无术一事无成的姿态,可她的荒唐事迹却是千真万确的!他的情报从来不会有错,那个和那些男人夜夜春.宵纵情yin乐的女子,若不是她,难倒还会有第二个七公主不成?
蓦地,脑海中闪过两张浓妆艳抹的脸……这两个人,若是都化成惊世骇俗的妆扮,黑夜中,确实难以分辨出谁才是真正的七公主……
他不自觉握紧右拳,盯着琉璃苍白的脸,心情复杂。
没有人理会他的错愕,冷清已经抱起琉璃,迈开步子迅速跨了出去。南宫冥夜虽然对琉璃没有多少情感,但看到她这样被人欺辱,心中也是不好受。
不管怎么说,她毕竟是自己名义上的妻,看着自己的女人被人欺负,谁的心情能好过?
凌霄更是气得一拳落在坚硬无比的古檀木大椅上,“轰隆”一声,椅子顿时在他拳下化作一摊碎木。
“楚寒,别让我找到你,我一定会杀了你!”他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句,匆忙追了出去。
南宫冥夜也带着一身萧杀的气息离开房间,不管怎样,先调理好琉璃的身子再说。受到这样的惊吓,不管是身体还是心里也一定不好受。
从前在他们心中她是放荡成性的七公主,所以就算是被人强.暴,他们也不会觉得太难受,可如今,在亲眼目睹她的清白被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