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垂眼看着那个埋在自己胳膊上的小小头颅,一时间猜不透她在想什么。
“你这算是喜欢还是不喜欢?不喜欢的话,我送去给青青了。”
“喜欢,我喜欢!”她慌忙抬起头,从他掌中夺过小猫咪,小心翼翼捧在双掌掌心里。“好小哦,是什么品种的?”
她的手不如冷清的大,所以只能双手捧住,不过,这猫咪的体型真的小巧得可以,基本上都可以放进兜里了。
“纯种波斯猫。”看了眼自己衣袖上留下的那个齿印,上面还残余着星星点点的口水,他目光柔和,取笑道:“既然喜欢,为什么要咬我?这么大了还在长牙齿,牙痒么?”
琉璃闻言,不自觉红了红脸,丝丝尴尬。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咬他,就是一时间太激动,太喜欢,张嘴就咬了。努了努薄唇,她道:“我喜欢你才咬你的,别人要我咬我还嫌脏呢。”
“那我要不要觉得很荣幸?”
“当然。”她倒在床上,把小猫咪高举到眼前,看着它温顺的眸子,心情愉悦:“冷清,它有名字吗?”
“还没有。”他也学着她那般,在她身旁躺下。孤男寡女睡在一张床上,想做的事情还真不少,只是可惜,不能吓到她。“你给它取一个如何?”
“嗯……小花,太恶俗了,小白……好笨的名字。”她冥想了好一会,才道:“叫**吧,简单易记,朗朗上口,反正还是只波斯猫。”
“嗯。”
她又忍不住笑了笑,“其实在我们家乡,**这两个字可不能乱说哦。”
“为什么?”他侧过身,盯着她发亮的眼眸。
“因为有些时候,**代表着……算了,不说这些,其他书友正在看:。”手里的**被她揉来揉去竟然一点都不反抗,柔顺得很。
“为什么不说?”视线沿着她的眼睛,划过鼻子薄唇,扫过白皙细嫩的脖子,最后停留在胸前那两座高峰上。那里,随着她说话和呼吸一上一下抖动着,散发出致命的诱惑……身下一紧,他的呼吸渐渐变得困难。
琉璃没有察觉他的异样,仍是揉捏着她的小**,许久没有过的愉悦。“没有为什么……啊!”
他忽然翻身压在她身上,她被吓了一跳,手中的小**滚落在床褥中,一下子串到角落里。
“你……你干什么?”她双手抵在他胸前,一时间还反应不过来。
“就想这样压着你。”炙热的气息洒落在她脸上,看着她的唇,好想咬下去,“或许就像你想咬我一样,现在,轮到我想咬你了。”
“冷清,你别……”明明他就是在侵犯自己,可她却看不出他眼里有任何猥琐的神色,似乎,他真的就是忍不住,想要压她……她推了推他,“你冷静点,我说过不负责暖床的。”
“别动。”**说来便来,他也很想冷静,但是,好困难。“不要动,我忍得很难受。”
呃?这人……说话怎么这么直接?可就因为他这么直接,她反而心情放松了些,不像刚才那么紧张了。两个人睡在床上,自己又是个漂亮得不得了的女人--大家都这么说,不是她杜撰的--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偶尔有些失常也是不足为奇,不过,“你……你尽量控制一下你的……兽.性。”
“我想亲你……”
“不行。”这一亲,只怕会一发不可收拾。
男人和女人不一样,女人是有了爱才有性,男人不管爱不爱,兽.性发作时先上了再说,何况他现在顶着她夫君的名讳,丈夫对娘子做那种事也是天经地义……只是,她从来没有把他当成自己的夫啊!
“你……你要是真的想,我……我让人给你找几个漂亮的……漂亮的女子好不……”
“闭嘴!”她把他当成什么人?是个见到女人就想上的禽.兽么?长指不自觉落在她衣襟上,指尖划过她雪白细嫩的颈脖,眸底的蕴欲瞬间变得更深沉。
“憋久了……会伤身……”
“那你让我释放,好么?”说罢,低头就要吻下去。
“不好!”她别过脸,他的吻落在她脸上,吓得她一顿尖叫:“不好不好!冷清,不要这样!我只当你是朋友,我们不是……不要这样!”
他的唇落在她的颈脖间,呼吸沉重,火热的鼻息洒在她脖子上,烫得她一阵发怵。
可他没有其他举动,就这样压着她抱着她,一下一下压抑着自己莫名奇妙的冲动。她也不敢说什么做什么,甚至一动也不敢动,生怕自己一个随意的小动作也会勾起他强烈的**。
据说男人也像女人一样,女人是每月例行一次月事,男人却是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特别强烈,她不知道冷清现在算不算是这种情况,可两个人之间根本没有感情,这事无论如何不能发生。
不知道过了过久,就在她快承受不住他的重量而窒息时,他忽然放开了她,一个翻身在她身旁躺下,闭上眼歇息。那强烈起伏的胸膛,渐渐归于平静,他无声叹息:“你真是个……折磨人的小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