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玲依依不舍地离开苏乐,她不知自己这一离开,再见到苏乐会是什么时候,眼神中充满了不舍和依恋。
“爹,我跑您回去,但是你要答应我不再为难苏乐。”
岳玲走到岳少卿身旁,依然不放心地再确认一遍。
“好,爹答应你,但是你也要记住爹给你的三个条件,以后你与苏乐再也不能相见,否则,爹不敢保证会不会遵守与你的承诺。”
岳少卿拉着岳玲的手,便要往城里走。他见岳玲如此,心中也多有不忍,但他始终无法接受苏乐这样一个杀死自己儿子的人,再来做自己的女婿。
“爹,您能不能把解药给苏乐,毕竟夏先生与您无怨无仇,您又何必……”
“够了!”
岳玲的话还未说完,岳少卿突然大喝一声,对岳玲说,“我看在你的份上,才不再与苏乐一般见识,但我与他从此也再无瓜葛,既然他那么有能耐,就让自己去想办法吧!”
“爹……”
“回城!”
岳少卿愤怒地看了苏乐一眼,大声下令后,便甩袖而去。
张玉见岳少卿就这么放苏乐而去,心中虽然颇为不甘,但由于他自己实力相比苏乐,却差了不少,自然也不敢多说什么,便暗下决心,等见到父亲和冯远啸时,一定要请他们杀了苏乐,以报自己受辱之仇。
他狠狠地瞪了苏乐一眼后,也带着虎豹营和神兵营的士卒回了宣城。
佑大的城外空地上,只有岳玲和苏乐二人。
“乐哥哥……”
岳玲深情地看着苏乐,心中波澜起伏,两眼婆娑,声音哽咽。
苏乐心中也是感慨万千,岳玲这丫头从一开始的古灵精怪、刁蛮任性,到现在的果敢坚强,这一切的背后都是遭受痛苦的经历。
他迅速地走上前去,轻轻地吻了岳玲的额头,紧紧地搂住岳玲娇小的身躯,在他耳边柔身道:“丫头,别难过,我们很快就能在一起的。等过了年,我就十八岁了,到时我们就成做一些成年人能做的事情了。”
岳玲被苏乐抱住,身体在微微颤抖,一听苏乐的话,便扬起小脸,一脸正经经地问:“什么是成年人能做的事呢?”
苏乐一脸坏笑地说:“哦……是男人和女人之间一项很有意思的运动,你现在还小,等养肥点,才能做这项运动。”
岳玲偏着小脑袋,想了片刻,似乎也没想出到底是什么运动,但还是努小嘴说:“乐哥哥你可不要骗我,等过了年,我们就做那个运动好不好?”
苏乐狠狠地恶了自己一下,岳玲这丫头现在才十六岁,虽然胸前的那两座###已颇具规模了,身材也倍显妖娆,但毕竟还只是未经人事的少女,对于男女之事,几乎没有任何了解,她看似精怪,但却还是纯洁天真得很。
“嗯,好,等丫头长大了,我们就做那个运动……好啦,丫头,快回去吧,要不你爹该生气了,其他书友正在看:。”
“嗯。”
岳玲应了一声,便轻轻地松开了苏乐,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突然她猛地朝苏乐亲了一口,然后就立即转身跑开了。
“坏人,我就知道你说的是这种运动……”
岳玲边跑边说,她跑动的时候,身姿摇曳,蛮腰扭动,尽显成熟少女的万种风情。
“傻丫头……”
苏乐望着岳玲逐渐远去的背影,心中突然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柔情,两眼竟看得有些痴了,嘴角挂着温柔的笑,喃喃地说道。
直到岳玲的身影进了宣城,苏乐才缓缓收回目光,晃了晃脑袋,也不知道夏易现在怎么样了,柳万山的伤势是否恢复了。
想到此处,苏乐便大踏步向城东的大仙峰跑去。
城东,大仙峰。
此时已近黄昏,大仙峰上群山绵绵迤逦,漫天的晚霞,如一团团深红色的火焰,照耀在大仙峰山下的一片桦树林里,将那些桦树照得如棵棵红林。一阵微风拂来,红桦林顿时涌起一波bo红色的波浪,宛如火龙漫舞。
在这片红桦林里,到处都突起着各种各样的怪石,有的如猛虎扑食,有的如雄鸡唱晓,有的如利剑刺天,有的如野牛伏地。
林子里已经有了一些落叶,漂落在地上,宛如一片红毯,与树枝上的红叶交相辉映,倒显得林子里如血色弥漫般鲜红。
在林子的东北角,有一块隆起的贝壳形巨石,在巨石的背面,静静地盘坐着一个青衣花纹的老者,在他身旁,还有一位灰衣老者,靠在巨石边,两眼无光,呆滞地看着前方。
这二人正是柳万山与夏易。
先前,柳万山拖着重伤之身,打着夏易便逃往大仙峰下的这片红桦林,由于之前与卢佑交战,内伤已积聚甚深,再加上后来遭岳少卿暗算,体内经脉多有损伤,再加上长途奔袭,已是疲惫不堪。
逃到红桦林中,他见山中巨石林立,倒也适合藏身,便在外围设了警讯线后,带着夏易找到了这块贝形石,从在后面,盘坐疗伤。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