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乐看到突然从半空中射出一道紫红色的光柱,将岳默救下,又见岳默见此光柱便欣喜异常,心知定是岳少卿亲自来宣城了,便收回身上的毁灭气息,急速退回大营,想带着夏易和岳玲迅速逃离。
但苏乐刚退到大营外,便听到一人哈哈大笑道:“苏贤侄,为何还未见到岳某便要离去啊!”
苏乐一听那人的声音,知道是岳少卿,并不理会,飞速拉住身体僵直在大营外夏易,便往大营里跑,想带着岳玲离去。
突然,苏乐面前出现一道紫红色的雾气,还伴随着微微的药气,苏乐本不愿理会,但突然眼前一阵晕眩,两眼发黑,浑身的力量仿佛被抽干了一般,一下子栽倒在地,旁边的夏易也直接被拉倒,。
“苏贤侄,你们这是怎么啦?怎么和小儿岳默动起手来了?”从苏乐身后的半空中,缓缓落下一个,衣袂如飞,长发飘摆,手中一把白色的纸折扇,慢慢地摇着,仿佛从天而降的神仙一般,正是岳少卿。
苏乐凭着强大的意志力,勉强硬撑着,当他看到岳少卿飘然而至,而自己突然四肢无力,想必定是岳少卿施展的秘术。他试着催动丹海内的元气,却再也无力调动一丝毁灭力量,甚至连金色元气也无法催动一丝。
“岳前辈,没想到小小的宣城把你也引来了?”苏乐虽然浑身无力,但还是能微微地说话。
“老朽前几日在附近采药,听说宣城被那后唐贼子围困,特来相助,没想到我一来就看到如此景象,这里究竟发生何事?”岳少卿因不知苏乐是否知情,便装糊涂地说。
“岳前辈,你们所做何事,苏乐无心过问,更不会干涉,但我待夏先生如恩师,岳默兄竟使之如木偶,叫我如何能坐视不理?”苏乐知道岳少卿老谋深算,而且还在之前给自己警示过,便直接与他表明自己的态度。
“苏贤侄这话从何说起啊!”岳少卿呵呵一笑道,“岳某对苏贤侄向来看重,不仅将爱女岳玲许配于你,更是放心地把她交给你,日后我们便是一家人,我们的大业便也是你的大业,又何分彼此?”
“多谢岳前辈看重,只是苏乐向来无心于你们所谓的大业。”苏乐微微地抬起头看着岳少卿,淡淡地说,“岳玲她天真烂漫,可是是你们将他卷入到这残酷的大业中来,让她从此再也无法抹去亲人背叛的噩梦!”
岳少卿一听苏乐说起岳玲,眼神中多有不解,突然他发现大营中倒在地上的岳玲,大惊不已,紧走几步上去扶起岳玲,紧叫几声:“玲儿,玲儿!”
一看岳玲至今仍昏迷,一摸脉相,脸色顿时一黑,思考片刻后,便从怀里掏出一个青色的小瓷瓶,打开瓶口,放在岳玲的鼻子前晃了晃。
不一会儿,岳玲便慢慢地苏醒过来,看到岳少卿,非常激动,一下子搂住岳少卿的脖子,热泪夺眶而出,哽咽地喊道:“爹……”
这一声仿佛有道不尽的委屈,岳少卿平时非常疼爱岳玲,一直视她为掌上明珠,这次与其他两大士家谋反,害怕万一失败会牵连到岳玲,便任她跑到南僵大营。听着岳玲一声一声地叫着自己,岳少卿心中恨意渐起,他恨苏乐不听自己警靠,非得来揉合宣城之事。
岳少卿慢慢地松开岳玲,走到倒地不起的苏乐的身旁,冷冷地问:“你明知宣城有事,为什么还要带她来此?她刚才为何被毒晕?”
苏乐只当作岳少卿与岳默一般,为了所谓的大业不择手段,银辣无情,没想到岳少卿竟会如此关心岳玲。岳玲今晚遭受的几番波折和痛苦,虽然与他们三大士家起事大有关系,但苏乐自己也不能得承认,自己带岳玲带宣城却是最直接的原因,被岳少卿质问,一时竟不知如何回答。
岳玲过才发现苏乐与夏易都倒在营地门口,夏易僵着身体,目光呆滞,如同死人一般;而苏乐则更像是中了毒一样,瘫倒在地,但右手还是死死地撑在地上。
“乐哥哥!”岳玲大叫一声,一下子冲到苏乐面前,使劲地扶起苏乐,急切地问道:“乐哥哥,你怎么啦?”
苏乐见岳玲跑来,便微笑地对她说:“丫头,乐哥哥没事,只是刚才交战元气耗损过多,体力有些不支罢了。”
“哼!什么体力不支!”突然从不远处传来一阵冷哼,却是岳默,他走到苏乐面前,冷笑着说,“中了我爹的“噬元散”,你没有我爹的解药,你一辈子就只能是这样了,其他书友正在看:!”
“啪!”一声脆响。
岳默无辜地摸着自己的右脸颊,不解地看着岳少卿。
“刚才玲儿中的便是我岳家的‘黯魂三日’,你竟然向自己的亲妹妹下毒手,简直是畜牲不如!”岳少卿愤怒地看着岳默,怒吼道。
刚才岳少卿给岳玲把脉,已猜测出岳玲中的便是自家的‘黯魂三日’毒雾,中毒者可连昏三日不醒,身体经脉逆流,三日内若无解药,便会记忆全失,智力下降如三岁孩童,毒性猛烈无比,他当时就猜出是岳默下的手,但由于张玉等人还在场,便一直隐忍不发,刚见岳默完全没有丝毫愧疚之意,便怒不可遏,猛地打了岳他一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