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乐看着自己使出的这招“龙啸九天”,也有点不相信,只一招便夷平了一座石山,就是一般的武士的武将技也未必有这般强悍。而且这次使用的毁灭力量比斩杀施摩时的力量更加强大,控制起来也更加自如。
苏乐欣喜不已,高兴地看着手中的长枪,又看看地上已是尘士的血魔断剑,喃喃地说:“可惜了一件宝剑,其他书友正在看:。”
夏易上前对着苏乐一施礼,道:“恭喜主人再次突破!”
“先生见笑了,这还是多亏了这把血魔断剑呢!”苏乐有点不好意思,一有上古的宝物,就会被自己丹海内的天地棋盘无端地吸收掉,虽然自己实力提升了不少,但着实有些可惜。
“主人哪里话,那翻天印是极寒之物,这血魔剑是极毒之物,主人都能成功吸食它们的神力,这就是主人与众不同的地方,也是我看到的帝气所在。若是一般人,别说吸收宝物上的神力了,便是想不被宝物侵蚀都不易。”夏易微笑着说,“我看那施摩身上的血与常人迥异,必是受了血魔剑的侵蚀所致,他纵然不被主人斩杀,也活不了太久。”
听夏易这么一说,苏乐倒也觉得像那么回事,便微笑着点点头。
二人眼看没有在山顶上多留,带着柳便下了山。到山下一看,湄河两岸的战事稍息。士蛮士卒虽多,但要想突破十座浮桥杀向对岸也不容易,南疆军死死守住十座浮桥,士蛮人若进攻便死战不退;士蛮人若退回也不急于追击。此时,南疆军由昊天指挥,既不冒进,也不退却,倒叫对面的十万士蛮士卒叫苦不堪。偶尔有些实力较强的士蛮小校飞身越过浮桥,想突破南疆军的防线,刚落到对面,就遭到昊天及铁锋营的剿杀。
苏乐与夏易架着柳来到湄河边,也有不少士蛮人发现了他们。
苏乐气动丹海,朝士蛮人大喝道:“你们的主帅施摩已等被我斩杀,降者免死,负隅顽抗者……”
苏乐突然猛挥长枪,九道斑驳的枪影射到其中的一座浮桥上,整个浮桥顿时坍塌,木屑乱飞,有的落入湄河之中,溅起一片片浪花。
众士蛮士卒虽然对于苏乐这一击吓住了不少,但他们根本不相信自己那个不死不灭的大王会被杀,再加上他们天生凶悍,野蛮成性,断然不会被苏乐这个武吓住的。迟疑了片刻后,有不少胆大的士卒便抡着长枪朝苏乐和夏易刺来。
“找死!”苏乐没想到这些士蛮族士卒居然无视自己刚才那一击,还敢径直朝自己杀过来,顿时有些恼怒,知道不让他们掉几颗脑袋是不知道那一招的厉害。
看着众士卒悍不畏死地朝自己冲过来,苏乐把心一横,连续施展了两次“龙啸九天”,十八条斑驳的枪影,朝着眼前黑鸦鸦的士蛮族士卒袭去。
冲在前方的有三个武士,应该是军中小校,对于苏乐施展的武将技,看着有些怪异,但并没有当回事,一个小小的武能有多厉害?
可是,接下来的事让他们再也没有机会去想,为什么一个武都能轻易地杀死三个武士。不仅如此,当那十八条枪影冲入士蛮族人群中,首当其冲的是那三个武士小校,他们妄想磕飞射到他们面前的那条枪影,但当他们碰到那条看起来很怪异的枪影时,才知道自己没有任何招架之力,枪影直接撞断他们兵器,然后洞穿他们的身体。十八条枪影并洞穿了前排的十几个带头的士卒后,丝毫没有减速,直接又穿了后方数排的士卒,最后钉在湄河河岸上。
“轰!”
一声巨大的响声,然后就是一阵阵恐惧的叫喊声。那十八条枪影在洞穿上千名士卒后,又直接将宽数丈、长数十丈的一段湄河岸炸飞。原本站在湄河岸边的一些士卒,顿时随着河岸一起被炸飞,最后跌落在湄河里。
那些掉落在湄河里的士卒惊恐不已,他们现在才知道什么是一击之力,恐怖如斯。原本以为只有武将和武相的攻击力才能地动山摇,气吞山河,没想到一个武也有如此实力。
幸免于难的士蛮族士卒此时才从眼前的景象中惊醒,看着宛如杀神般的苏乐,都不禁打了个寒颤。
苏乐再次气运丹海大吼道:“降者免死,顽抗者,这便是下场,其他书友正在看:!”
顿时,有一些士卒开始跪地乞降,但大部分士蛮人还是紧紧地握着长枪,各自开始组成小队,严阵以待。
苏乐看绝大部分士卒还要负隅顽抗,便朝着对面大吼道:“平寇三营听令,越过浮桥,剿灭顽抗士蛮贼!”
李竹、秦明、戚焕三人听到苏乐号令,便迅速组织士卒开始跃上浮桥,向对岸杀去。昊天见苏乐、夏易与柳三人出现在湄河对岸,而且柳应该是受了重伤,南疆军一进无人指挥,但眼下正是剿灭士蛮的大好机会,听到苏乐给平寇三营下令,便也带领铁锋营冲上浮桥,向对岸杀去。
其他七营见平寇三营与铁锋营皆向对岸冲杀,也不甘落后,纷纷组织队伍向士蛮族大军杀去。
苏乐让夏易先将柳送到对岸去,然后自己再次抡起长枪,在这数万士蛮人中冲杀开来。有不少士蛮人畏惧苏乐的犀利一击,皆不敢与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