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蒙蒙亮的时候,苏乐只觉得口干舌燥,头痛欲裂,便挣扎着起来。
刚挣开眼却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自己躺在一张精致的红木床上,床上挂着青色的丝纱账,轻风吹来,还不时地随着夜风而漾。拨开青纱帐,苏乐发现房间中间还一张圆桌,一个高大的汉子正趴在桌上睡觉,旁边放着一盏油灯,但早就灭了。苏乐从侧影上能看出那人正是徐牛。
苏乐晃了晃脑袋,觉得清醒了许多,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这才慢慢想起来,这应该是自己那位“老丈人”的家。
顿了一会儿,苏乐觉得头没那么痛了,身体虽然还有些酸痛,但已无大碍了,便下了床。来到徐牛身旁本想推醒他,但转念一想,自己受伤昏迷,这小子昨晚想必是一直在这里守着没怎么睡觉,还是让他多睡会吧!
再看看周围,四周的墙壁都是用白色的石砖雕砌而成,在东北角还摆放着一个洗漱架,也是红木制成;在洗漱架的旁边是一个窗户。苏乐来到窗户前,透过窗户往外看,天已经快亮了,一阵阵轻风迎面吹来,让人不禁神清气爽。
“嗯啊!”苏乐张开双臂,狠狠地伸了个懒腰。
正趴在桌子上睡觉的徐牛,可能是被苏乐伸懒腰发出的声音惊醒了,猛的一个激灵就站了起来,向床上望去。见床上无人,又转头向四周看去,直到看到苏乐正笑眯眯地盯着自己里,才猛地松了一口气,立即冲上来给苏乐一个熊抱。
“老大!你可吓死我了!我真害怕那岳少卿给的药是毒药,要真是那样我……”说着,徐牛竟有些哽咽。
“好了!一个大老爷们儿搂搂抱抱的,让别人看见了还以为我们是相好的呢!”苏乐推开徐牛,打趣地说。
“哈哈!老大醒了就好。”徐牛憨憨一笑说。
“哎,大牛,和我一起的那个老先生他怎么样了?”苏乐忽然想起夏易来,连忙问徐牛。
“他也吃了岳少卿给的药,应该也没事了。”徐牛说,好看的小说:。
“真的?太好了!”苏乐欣喜万分,高兴地说,“他在哪儿,我们去看看他!”
“好!我带路!”
二人也不管天是不是还没亮,便一前一后地去找夏易了。好在夏易的房间与苏乐刚才这个房间是并排的,离得并不远,没走几步便到了。
苏乐推开门,却见房间里空无一人。
“大牛,你确定是这个房间?”苏乐赶忙问。
“就是这个房间啊!我看着那两个下人将老先生送到这个房间来的。”大牛也很奇怪,怎么就没人了呢?
苏乐想了片刻,便道:“他功底深厚,若是我都没事了,想必他应该也没事了,现在可能有事出去了。我们先回房,等到天亮去问问岳前辈便知。”
徐牛其实并不关心那老先生的安危,也不知道夏易与苏乐是怎么认识的,但只要苏乐没事就行。便“哦”了一声,跟着苏乐退了出来。
苏乐坚信,夏易肯定是出去了,以他的功力,既然吃了灵药,便肯定没事,只不过不知道他到底去哪儿了?
苏乐和徐牛又回房眯了一个时辰,正迷迷糊糊的,忽然听见有人推门进来。苏乐立即从床上弹了起来,徐牛也“腾”地一下站了起来。
来人是夏易,只见他走到苏乐面前,淡淡地说:“主人,您须小心那个岳少卿。”
苏乐被夏易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弄糊涂了。
“我虽然重伤昏迷,但脑子里一直残存着一丝神识,昨晚发生的事我基本上都了解了。半夜我醒来后,内伤已好,但我发现体内多了一股奇怪的元气,便找到了主人房间,察看了一下您的伤势,发现您也无大碍,但体内同样出现了那道奇怪的元气。”夏易本不善言辞,但这次一下说了这么多,想必真的有问题。
苏乐探出神识去丹海一看,也惊住了:有一缕暗红色的元气正萦绕在丹海里那棵劲草周围,而那棵劲草似乎对这缕元气颇为不喜,来回摆动想要远离它。
苏乐收回神识后,疑惑地看着夏易点点头。
“发现问题后,我便趁夜色潜入岳少卿的练功房,想要找到那种救心丹,但几乎翻遍了练功房也未能找到。所以,我担心岳少卿会地主人不利。”夏易简单地说。
苏乐想想自己在京城除了结下了杨家这个仇敌外,并没其他仇家,况且那岳少卿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他的女婿,这当中必有蹊跷。
“会不会是先生多虑了,我与岳前辈无怨无仇,他没有必要要害我,况且咱们现在不是都好好的吗?我看,还是等一会儿见了他再说吧!”苏乐笑着对夏易说。
夏易点点头,没有说话,默默地退到一旁。
三人没在房间里呆多久,便有下人前来叫他们去前厅用餐。苏乐便领着夏易、徐牛二人跟着那下人去了前厅。
“哈哈哈,一看二位的面色便知伤势已好,我这便放心了!”苏乐三人刚到客厅,岳少卿就迎了上来,大笑着以苏乐二人说。
“多谢岳前辈割爱赠药,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