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忧心那,就是不操心一件该操心的事情,让安久有点火大——这种人究竟是什么心态!
梅久逆来顺受似的,“那些事情我想也想不明白。”
安久冷漠道,“你不用说明,我知道你是白痴。还以为最近长进点了!”
梅久半晌没有回答,等到慕千山催促去客院与楼氏会和的时候,梅久才委委屈屈的问,“我能不能去和妹妹道别?”
“不行。”安久比较欣赏梅如焰的坚强,但不代表愿意与她接触。
“我就这么一个妹妹。”梅久小声道。
安久冷淡的笑了一声,把她的话当做微风拂过,半点没往心里去。
炉之中烟雾袅袅,窗外雪中梅花开得正盛,梅花里一片安详。
而同样平静的楼庄却显得死气沉沉。
一间烧了暖炉的闺房之内,莫思归正在为一名半裸女子施针。
他白皙的额头上汗水密布,楼小舞紧张的抓着床帐,不敢弄出一点动静打扰。
楼明月已经病入膏肓了,几乎没有挽救的必要。
莫思归这是在用真气注入银针,用来推导淬在银针上的药进入经络血脉。他这是第一次强行把自己的真气分做十余条,实施起来分外吃力。
PS:
我擦,纯粹是不让我好,紧赶慢赶,终于在十一点五十写完,结果360竟然给我崩溃了!!!!!嗷嗷嗷嗷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