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脚都开始有些不稳了,而智长老保持这么久竟然纹丝不动,实属难得。只不过,于她来说,射的准不准与能够持稳的时间长短并没有任何关系,而是看能否在箭矢射出去那一瞬间稳住,并且精准的把握周遭的一切有关影响。
智长老手指一松,箭矢嗖的一声射了出去,正中靶心。
他将弓放在一旁的高脚桌上,冲梅久道,“过来。”
梅久迈着酸痛的腿脚走上前。
“试试这张弓。”智长老并没有把梅久当做什么都不懂的学生。
梅久依言拿起弓,在心里急唤安久,“你快出来吧。”
没有人回应。
接下来任凭梅久怎样说,安久都不曾给予丝毫回应,她打定主意要让梅久受挫,把那点可怜的自信心抹掉。
“怎么不动?”智长老嘿嘿笑道,“这把弓是我特地为你制作,算是精良,怎么,还是瞧不上眼?”
“不,不是。”求人不成,梅久打算自己来,她想着刚才智长老的动作,依葫芦画瓢拉弓。
这是一个很简单的动作,但是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架势一拉开,智长老便皱起了眉头,但他没有打扰,心觉得,梅久可能只是有天赋,并没有真正学过。
然而弓箭才拉开一点点,梅久便浑身不堪重负的颤抖,令智长老眉头愈加紧锁。
梅久苦不堪言,她没想到这张弓拿起来很轻,却任凭她使出吃奶的力气都拉不开。
看了许久,智长老终于忍不住,倏然闪身到她面前,一把握住了弓和箭矢,满脸寒霜的盯着她看。
智长老面上的严厉吓的梅久下意识缩起脖子。
“你是谁?”智长老枯哑的声音带着一种可怕的压迫感,“目光怯怯不定,举止缩瑟,你不是那日在祠堂中的人!说!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