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贼明目张胆告知,三天后将去方雅家行窃,正义感超强的许佳文气愤填膺,重重一拍桌:“太可恶了,怎么会有这样嚣张的贼?一定得将恶贼绳之以法!”
“傻丫头,你有那个能力吗?”齐倩扬了扬卡片,娇笑道:“还是听听我们的林大侦探怎么说。”
众人的目光齐齐投向林欢。
林欢坐到座位上,示意大家坐下,道:“先让我想一想,理理头绪。”
美女们纷纷入座,安静等待,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口,生怕惊扰到林欢。
久久过后,林欢看向摆在桌上的玉壶春瓶,沉声道:“从卡片上的留言来分析,窃贼是因为盗窃严松鹤送给爱女严千雪的白金公主皇冠未成,而对我心怀怨恨。之后,我和姚馨月去往事务所附近的一家披萨店用餐,在店外,窃贼装扮成大妈进行试探,没有得手,反而被我顺走了钱夹。”
姚馨月没想到林欢竟然当众将这说出,脸颊飞起两抹红晕,很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挨坐在姚馨月身旁的敏儿,小声道:“你们俩下班在外吃饭,关系很不一般哦,发展到什么程度了?”
方雅干咳一声,狠狠地瞪了敏儿一眼,敏儿慌忙捂住嘴,不再多话。
林欢见状,笑了笑:“大家也不要这么严肃,这件事远远没有想象中那么严重,也许是个善意的玩笑。”
“为什么是善意的玩笑?”齐倩不解地问。
林欢指向齐倩面前放着的卡片,道:“皇冠未得心有不甘,店外试探败兴而归。前面的半句很容易理解,窃贼偷东西不成,对我怀恨在心,披萨店外扒窃,又再次失手。假设,在座的各位就是那个女贼,遇见了我,连连碰壁,会怎么样?”
“我会走得远远的,今后再也不在你的面前出现。”姚馨月另一番感受涌上心头,幸好没人能觉察到她话中的深意。
敏儿设身处地想了想,点头道:“我也是!我是贼嘛,偷东西只为钱财,林欢又不是警察,也没有分身术,有钱人多的是,我避开他,怎么偷都行,。”
“敏儿说在点子上了!”许佳文分析道:“按照犯罪心理学,窃贼的确应该远离林欢才是,而不是无理智的继续挑衅。”
方雅从齐倩手中接过卡片,仔细看了一会,自言自语地道:“名画甄别令吾惊叹,墨地三彩聊表敬意。窃贼去项远华家中盗窃名画,却在运输途中出错,难道是故意的?”
“那么说,玉壶春瓶是送来孝敬林欢?”齐倩欣赏瓶身上画工精美的鸳鸯戏水图,疑惑不解地道:“把卡片字句完整的念一遍,皇冠未得心有不甘,店外试探败兴而归,名画甄别令吾惊叹,墨地三彩聊表敬意!可以理解为窃贼服软,向林欢示好。可是,卡片的末尾又注明,三日后,丹林路67号?关键是这,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还用问吗?”方雅把卡片往桌上一扔,愤恨不已:“窃贼看似服软,实则心怀歹念,三日后要去我家行窃!”
齐倩对方雅没有多少惧意,撇撇嘴:“我当然明白窃贼的意思,我的疑问是,窃贼去你家要偷什么?”
方雅一怔,齐倩提醒得很对,窃贼三日后光临,要偷什么?
钱?
家中根本不会存放大量现金!
古董?
没有任何古董!
字画?
也没有!
“对啊,我家不会存放现金,也没有摆放值钱的物件,窃贼三日后去我家,能偷什么?没有什么可以值得可偷的。”方雅边说边看向林欢。
林欢对上方雅质疑的目光,笑了笑,道:“怎么没有值得偷的?在你家中,最有价值的就是你。”
“我?”方雅用手点了点自己,马上明白林欢的意思,惊恐地道:“要偷我?这……这怎么可能!”
窃贼是要入室绑架?
还是要入室劫色?
在场的众美女都被吓住了,如果真被林欢说中,窃贼的行窃完全变了味,所犯下的是非常恶劣的重罪。
“不对啊!”敏儿摇了摇头,提出质疑:“窃贼是跟林欢结怨,就算要报复,也该针对林欢才对,怎么可能意图对方雅姐不轨?”
敏儿的这番质疑,让众美女心定不少,不再无谓的惊恐,开始琢磨窃贼的真实意图。
姚馨月在披萨店外被扒窃过,有过亲身经历,皱眉道:“窃贼应该是假借方雅姐的名义,实际上针对的还是林欢,而且窃贼是女的,不会对方雅姐不轨。”
“但是,通过我的走访还有掌握到的信息,窃贼除了披萨店外的年轻女子,还有个中年男子。”方雅忧心忡忡,虽然练过多年的搏击,但实战经验缺乏,对方敢定下时间,公然挑衅,一定实力不凡。
齐倩对林欢很有信心,不屑笑道:“怕什么?三天后,我们都去所长家,全当放假聚餐好了,顺便看一看这帮小毛贼到底有什么本事!”
敏儿大学毕业不久,社会经验缺乏,可没齐倩那么有胆色,战战兢兢地道:“如果……我是说如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