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她再次踮起脚尖的那一刻,他低头,重重将她吻住。。
她的气息粉粉的、甜甜的,就像是现在这个季节午后的风,又带着阳光的味道,让人一旦沾染,就变得贪恋,想要索取更多。
一直不明确她心里的意思,一直记得她跟他说,她的心上人不是他,所以,他变得谨小慎微和无措。
所以,除了那夜在出现幻觉的情况那样对她,一直以来,他都刻意压制,尽量对她不敢有太多的期许,更不敢冒犯放肆。
直到刚才,直到刚才,他才猛然明白过来,自己在女人方面,到底傻到了什么地步辂。
有了心上人,她会冒着被爷爷毒打的危险,将那般珍稀的千岁莲给他吗?
有了心上人,她会主动跟他同骑一马,还毫不避嫌地搂着他跟他亲近吗?
有了心上人,她会不顾自己的生死,挺身而出,替他受住别人的长剑吗孥?
有了心上人,她会一个女孩子,深更半夜,去山上给他采药,在被他如此禽.兽地伤害后,还不忘给他喂解药吗?
商慕毅,你当真是傻啊,也难怪人家说你傻说你笨说你木啊,其他书友正在看:!
缓缓将她的唇放开,他捧着她的脸,哑声道:“阿莲,其实,你的心上人根本就是我,是吗?”
女子一怔,似乎有些震惊,没有想到他会如此说的样子,被他吮.吸得有些微肿的唇瓣动了动。
或许是不想给她否认的机会,又或许是怕她有反悔的余地,他不等她开口,就再次倾身将她吻住。。
吸.吮、挤压、舔.舐,他吻得急切而疯狂,在她微微喘息之际,更是迫不及待地将长舌探入她的檀口中,抵上她的丁香小舌纠缠。
人就是这样奇怪,许是曾经压抑了太久,又许是其实已经渴望了太久,一旦,当心里的那道防线崩断,有些东西就变得不可收拾。
譬如现在,只是一个吻,已经让他几乎无法自持。
他实在太高大,而她又太过娇小,就算她踮着脚尖、踩在他的脚上,就算他轻低了脑袋,两人依旧觉得受到了妨碍,于是,她干脆双臂缠着他的颈脖,整个人吊在他的身上,而他也直接将她抱起,两人就这样在门后边忘我地吻在了一起。
夜很静,两人唇舌相厮的声音就变得特别明显,听着女子在他的攻势下娇喘吁吁、哼哼唧唧,商慕毅只觉得心底的某一处柔软到不行。
一边深吻着,他一边抱着她往床榻边走,当将怀里的女子放在柔软的锦被上,他倾身而上的瞬间,女子忽然抬手撑在了他的胸膛上。
他一怔,喘息地看着她。
“知道我是谁吗?”女子启唇轻问,一双眸子亦是紧紧凝着他,眸光略带几分迷离。
商慕毅怔了怔,以为她又想起那夜他将她当做舒思倩的事,心中一疼,大掌捉住她的腕,将她的手移开,低头轻轻吻了一下她的唇角,黯哑着声音道:“我当然知道你是谁。”
“是谁?”女子又问。
见她一本正经,且隐隐有几分急切的样子,商慕毅便忍不住低低一笑,“还说我傻,你还不是问如此傻的问题。。莫非你不是阿莲不成?”
女子眸光微微一闪,就也笑了,“是啊,跟傻子在一起呆久了,我也变得有些痴了,我还真准备说自己不是阿莲呢。”
商慕毅显然被她这句话愉悦到了,唇边笑容愈发浓郁,目光触及到女子身上一条一条的伤痕时,又是笑意一敛,抬手轻轻抚上一条结痂的痕迹。
他都不敢去想,如此弱小的她是如何一鞭一鞭承受下来的?
“当时一定很疼吧?”他轻声开口。
女子眸色一痛,没有回答,双臂攀上他的肩,蓦地扬起上身将他吻住。
于是,刚刚平稳了一点的气息再次紊乱了起来。
想着她身上的伤,唯恐弄疼了她,所以,商慕毅极力压抑着心底想要将她拆骨入腹的欲.望,伸手试图将她拉开,可是女子吻得坚定又急切,最后手臂甚至还紧紧将他的颈脖缠住,不让他有喘息之机。
似乎了然他的忧虑,她一边将舌尖探入他的唇齿,一边口词不清地说到:“我没事,没关系……”
在他微微反应她的话之际,她又放开他的唇,轻轻咬上他的下颚。
贝齿厮磨,舌尖轻舐,显然有些笨拙,可对于商慕毅来说却是强烈的刺激,致命的诱.惑,其他书友正在看:。
几时被人这样撩.拨过,他终于不再隐忍,低吼一声,将她压倒在软被上面。
细密的吻狂风暴雨一般落在女子的眼睑、鼻翼、唇角、耳畔、颈项处,他伸手挑开她肚兜的罗带。
当身上仅有的一层遮挡也被褪去,女子依旧惊呼一声双臂抱在自己胸前,想要遮挡住那一抹春光。
他微微拉开了一点距离看着她,眸子里跳动炽烈的火焰,她亦看着他,水眸迷离,微微喘息,而因着她双臂抱胸的动作,将两抹高.耸挤在了一起,中间一条沟渠深深,更是魅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