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儿嘶鸣一声跑了起来。
马车内,商慕炎将苏月放下,左右看了看,为了不打眼,他们就挑了一个寻常的马车出宫,此时车厢内只有一个软垫和一个薄毯。
“冷不冷?”见苏月脸色微微发白,商慕炎眉心微蹙,伸手拾过薄毯替她擦拭着湿透的发丝。
苏月摇摇头。
其实,很冷。
刚才在水里时许是真如她所说,因为跳着舞、消耗着能量,所以不觉得冷,刚刚被商慕炎抱着迎风一飞,她就有些受不了了,毕竟才早春的天气,气温低得可怜。
可是,她不能说,其他书友正在看:。
因为冷也没有办法,就近没有御寒的东西,而他身上也同样是湿透,再说,是她自作孽不可活,自己要在水里面作半天,也怨不得别人。
其实,她那一舞和将商慕炎拉下水,与其说是想做给那些哄笑她的人看,倒不如说,想给如烟看。
反正经历了那么多,她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遇到这种事情就逃避的苏月。
她的男人她的王,为何要放任别的女人来抢?
就算两人曾经有过什么,那也只是曾经。她告诉自己,既然选择跟随他,就应该相信他,既然感情需要珍惜、需要经营、需要守护,那么,她就好好地珍惜、好好地经营、好好地守护。
人生无常,后面会发生什么谁也不知道,但是,珍惜眼前人,至少,她努力过,不留遗憾。
擦完她的发丝,男人又将薄毯挪了一块干爽的地方,开始擦拭她的身子。
软软的、毛茸茸的触感轻轻柔柔地落在身上,苏月觉得心底的某一处也是柔软得不行,她忽然想起,封后那日的晚上,他也是这样给她擦拭着身子,只是彼时,他心里翻江倒海,而她却浑然不知。
蕊娘的话又回荡在耳畔:“你不知道,当你的血打开贤妃宜春宫暗格的时候,他有多恐慌,他怕你知晓了自己的身份,他怕你知晓了这一切,他跟我说,蕊娘,朕第一次知道了爱一个人的滋味竟是这样,在那个人面前,江山、名利、所有人所有事都在后面,你只怕失去她,只想她留在身边。我说,要不,皇上跟她直言吧,将这些事都告诉她。他摇头,不,朕不能赌,朕赌不起。”
苏月心中微微一疼,男人的动作还在继续,耐心又温柔,她心绪一动,也伸手抓起垂坠在眼前的薄毯的一角,开始替他擦拭起来。
男人明显一震。
“怎么了?”苏月挑眉,“你堂堂一个帝王,亲自给我擦身,作为回报,我就勉为其难也给你擦擦咯。”
苏月避重就轻,说得轻巧,男人却低低笑了起来,黑眸晶亮,甚是愉悦的模样。
于是,很快,马车内便乱作一团,一方薄毯,扯来扯去,两双手手忙脚乱。
于是,裴亮在外面除了不时听到布帛撕裂的声音,还听到这样的声音。
“啊,都被你撕破了。”
“这样方便。”
裴亮脸上一热,这帝后二人是情难自禁要那个?
“你轻点。”
“谁让你动来动去,不过,你可以重些,我不介意。”
裴亮又疑惑了,两人好像又不是……
“你配合点好不好,我手酸。”
“急什么,慢慢来。”
裴亮满头黑线,这是在用手那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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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明天如烟来,传说,明天还有大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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