掖庭监的日子很快就定了下来,说是十月二十六,黄道吉日。
离二十六还有几日,宫里面上上下下却都开始忙碌了起来。
因为新帝下了旨意,封妃当天夜里要举行夜宴,以示庆祝。
皇宫各司各制都有其相关的职责任务,而且,自从那日帝妃二人同坐龙辇回宫以后,没有一个人敢小觑那个女人,所以,对于这次夜宴,众人更是十二分的精心准备。
这些日子,商慕炎很忙,白日要上朝,要与大臣议政事,夜里还要批奏章棼;
而苏月也不闲着,带着蕊娘,满皇宫的转悠,各司各制的跑,跟那些宫人们打成一片,问这问那,学东学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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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诡夜
逐云宫
沐浴室,屏风后,热气腾腾、薄雾袅袅。
女子肌肤胜雪,坐在浴桶里,水面轻漾,将女子的曼妙的**包裹得若隐若现。
玉臂轻抬,女子拢起自己脑后的长发,轻轻将头靠向浴桶的桶沿,手一松,手中长发瞬间如瀑布一般倾泻在浴桶的外面。
微微阖上眸子,男人俊美如俦的容颜就在眼前。
她突然想起了他的唇,火热滚烫的唇,那日在八王府,她偷偷吻过。
时隔那么久,她似乎依旧记得那唇上的温度和那唇上的味道。
抬手,指腹轻轻在自己的唇上游走,她想象着自己被男人亲吻的样子。
温热的水将她赤.裸的身子包裹,就像被男人的大掌温柔地抚摸。
她在水下微微颤抖。
身体里莫名生出一种渴望,她竟想要得到更多。
情不自禁地,她抬起另一只手抚上自己的颈脖、锁骨、高耸的胸.脯、小巧的乳.尖,揉捏、逗弄。
一股酥麻轻醉在她的身体里漾开,她难耐地轻咬了唇瓣,双腿合拢,在水里交相摩擦。
原本是想缓解身体的不适,可是她发现,因为自己的动作,身体里更加难受,就像有什么东西在膨胀,却找不到出口释放,好看的小说:。
小手离开自己的胸脯,一路下滑,挤进早已并得不能再并的腿心,轻轻抚摸上自己的稚嫩。
很奇怪的感觉!
就像是被火焰击中,她颤抖着,难以抑制地轻吟出声。
守在屏风外面的两个婢女沉香和琉璃听到动静,没听仔细,只以为是在唤她们,连忙问道:“贵妃娘娘,有何吩咐?”
白嫣陡然眸子一睁,停了手中动作。
在屏风的对面有一面铜镜,虽已被雾气笼罩,她依旧看到了自己玉.体横陈、粉面含春的模样。
垂眸看向自己的下身,自己的一只手还探在那幽谷的门口。
天!
自己在做什么?
竟然想男人想到了这番田地!
又羞又恼,她连忙将手拿开,不期然地就看到了自己白皙的手腕上,那一枚红砂似血。
那是女儿家清白的标志,而此刻,她却只觉得屈辱。
她甚至想,如果方才,她的手指用力捅进去,这个东西是不是就没了?
这就是父亲所说的,她是那个笑到最后的女人吗?
这样的女人笑到最后又有什么意思?
不是寡妇,却形同守寡!
许是见她半天又没了动静,外面沉香、琉璃又问了一句,“娘娘,可是洗好了,让奴婢更衣?”
白嫣怔怔回神,目光触及到水面上轻漾的玫瑰花瓣,没好气地道:“花瓣太少了,再给本宫取一些过来!”
“是!”外面应了一声,脚步声离开。
“哗啦”一声,白嫣从水中站起,倾身,用手掌拭去铜镜上的雾气,雾气遇手变成水,在镜面上滑下长长的水痕,就像是人的眼泪。
铜镜终于清晰了。
她站在铜镜前,仔细端详着自己的身体。
白璧无瑕,凝脂璞玉一般,高耸的胸脯,玫红挺立,纤细的腰肢,如弱风扶柳,丰满的翘臀、修长的大腿……
如此美好的一副身子,如此美好的一副身子,竟然得不到那个男人的宠爱!
她哑然失笑。
这时,外面又传来脚步声。
“花瓣取来了。”是沉香。
“那么快,你可要看清楚是些什么花瓣啊?”是留在屋里的琉璃。
“这不是娘娘一直用的一些花瓣吗?”
“反正要谨慎,你听说过没有,有些人对有些花是过敏的,那就不能瞎用,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是吗?那么严重?”
“可不是!听说啊,那个即将要册封的明妃娘娘就对紫藤花过敏,其他书友正在看:。”
“紫藤花?紫藤花是什么花?”
“我也不知道。”
屏风里面骤然传来女子不耐的声音,“你们在说什么?磨磨蹭蹭的,花瓣取来了没?”
“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