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血呢。
“进去吧!”
婢女轻轻推开门,苏月点了点头,闪身而入,其他书友正在看:。
微微松一口气的同时,苏月发现,眼前的洞房那才叫洞房。
家具全都是焕然一新,刷着大红的油漆,瞠亮瞠亮,红烛亮了满室,摆成各种花的形状,少说也有数百根,雕梁画栋、彩幔轻垂、熏香袅绕……
金丝楠木大床上,一人身着大红、头顶红盖,静静而坐。
在她的旁边,两个贴身婢女相陪。
再边上,就是喜娘,也是静候在那里。
依旧不见新郎商慕炎。
见她突然进来,除了新娘子盖着红盖头挡住了视线,其他几人都循声望了过来。
特别是两个婢女,其中一个微拢了眉心,出声问道:“有事吗?”
苏月讪讪一笑,水眸快速巡视着屋里的一切,“我......我是……奉皇后娘娘之命……送个东西过来…….”
棋盘,棋盘,棋盘在哪里?
龙凤玲珑棋盘的大概样子,她是知道的,因为六扇门资料库有图片的。
东西也不小,应该是很好认的。
可是,粗略望下来,没有看到啊。
难道放得比较隐蔽?
“什么东西?”那厢婢女开口了。
“哦,这个!”
苏月从袖中取出那一方锦帕,缓步走到坐在床榻边上的女子面前,双手呈上,“皇后娘娘让奴婢亲手将这方锦帕交到本王妃手中。”
苏月看到,女子闻言,似乎身子微微僵了僵,片刻,一只莹白如玉的小手,从大红的喜袍袖中伸出,轻轻将锦帕接过。十指尖尖如葱、肌肤娇嫩如童。
苏月忽然想,有如此一双美丽素手的女子容貌也定然是极美的吧。
只可惜隔着红盖看不到,婆娑光线中,似乎只能看到一个大致五官的轮廓。
是很好看。
苏月眸光掠开,又快速看了床头、柜顶,等一些刚才看不到的地方。
还是没有!
怎么办?
现在东西也已经给了,又不能杵在这里不走,难道将屋子里的几人都击晕?
可如果那样,一旦没有棋盘,岂不是打草惊蛇了?
正暗自思忖着对策,边上的喜娘突然开口了,“这位姑娘,你回去前厅的时候,快看看八爷在不在,眼看着吉时就要过了,新人要赶快掀红盖、喝合卺酒才成。”
苏月怔了怔,“嗯!”了一声。
如此这样,是不是表示,她可以假装出去找找商慕炎,然后再次回来借禀报之名进来?
一出了新房的门不久,就看到王府里面巡视的侍卫。
略一计较,她便装模作样的上前,“请问,你们看到八爷了吗?”
“刚刚看到八爷手里拿着个什么东西,好像是去了书房,。”
东西?
书房?
苏月瞳孔一敛,蓦地又眸光一亮,她怎么没有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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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一豆烛火。
一袭红衣似火的男人端坐在桌案边,白璧纤长的大手,一手提着一只酒壶,一手拿着杯盏。
冠玉的脸上微微暗红,凤眸婆娑迷离,似蒙了一层薄雾,酒,已经微醺。
咽下心中的苦涩,他再次端起杯盏,仰脖一口将杯中之酒饮尽,因喝得太急,哑着声音“咳”了一声。
缓缓抬眸,他看向书架上的那一方玉石棋盘。
龙凤玲珑棋盘!
她不是想要吗?
怎么还没来?
那日朝堂之上,他的那个父皇突然提出给他赐婚,将镇国公之女白嫣许配给他做八王妃。
当时,他很震惊,真的很震惊。
虽说,那夜在山上,苏月的牺牲换来了他舍命救商慕寒的假象,继而赢得了这个父皇的赞赏和宠爱。
但是,这些年下来,他懂那个男人,疑心重、防备心强,这件事对他有触动,他是相信的,但是,不可能因为这么一件事,就完完全全否定对商慕寒的肯定,也不可能因为这么一件事就完完全全地改变对他的看法。
其实,那个男人的用意,他懂。
当今朝堂两大势力最为让这个帝王头疼,一个就是宰相苏希白,一个就是镇国公白震。
商慕寒一犯错误,失踪,这个帝王就趁机将他踩着,也趁机消弱苏希白的力量。
还有白震,无论谁娶了他的女儿,都是如虎添翼。
而,这么多年,在所有人眼里,他商慕炎是最不受宠,也是最没有势力的一个,即使,现在咸鱼翻身,可并没有积蓄的力量,将白震的女儿嫁给他,对那个帝王来说,最安全,不用担心两强联手,换个角度说,也是在消弱白震的力量,他没有儿子,想借女儿拢权拢势的希望也彻底落空。
可做了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