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科眼中大亮，这些条件让他动心不已，对于已经颠沛流离了六年的他来说，现在最想要的就是一个安定的生活。
然后，契尔年科犹豫了一下，又接着说道：“老板，不瞒你说，我以前有很多学生是克格勃派往苏联各地甚至国外的特工，苏联解体后他们也没有了根基，虽然后来有一部分被联邦安全局收编，但也有不少人不想再过那种提心吊胆，一切都被别人掌握的生活。你看能不能……”
“我明白了！”契尔年科的话还没有说完，凌少南就挥手打断了他：“不管是你的学生还是其他特工，你都可以跟他们联系一下，如果愿意的话同样也可以为我工作。虽然都是间谍，但最起码做一个商业间谍不会危及生命，而且还能够按照所取得的情报得到报酬，这对我们双方是互惠互利的事情，我没有理由拒绝。不过，你最好同时告诉他们，我凌少南也不是好糊弄的，如果有人敢拿假情报骗我，或者玩双面间谍的那一套，我也一定不会手软！”
说到后来，凌少南身上猛地迸发出了一股强烈的气势，让契尔年科觉得自己好像突然被一座万吨大山压住了一般，说不出话，喘不过气，脸色涨得通红，如鼓的心跳声清晰地传入了耳际。幸亏这股压力来得快去得也快，否则他真的以为自己马上就要死掉了。
“呼！”大口喘了几口气，等心跳渐渐平复下来之后，契尔年科再看向凌少南的目光已经完全变了，现在他终于知道王修叫凌少南“教官”不是客气或者奉承了，一个动都不动，只凭气势就差点要了自己命的人不是高手是什么？
同时，他的心中也在暗自庆幸，幸亏自己知情识趣，抱上了这条粗大腿，如果自己刚才拒绝的话，恐怕今天就无法站着走出这间房间了，他可不相信一个拥有如此恐怖气势的人会是一个心慈手软的善人！
“老板，我可以向您保证，我的学生中绝对不会有人敢于背叛您，如果他们有人大逆不道的话，我一定亲手把他们的脑袋送到您的面前。”很明显，契尔年科的这一声“老板”要比之前有诚意多了，不过这也很正常，任何人在面对动动手指就可以要了自己小命的强者时，都不敢生出任何反抗的念头的，除非他真的活够了。
“很好，希望你能够记住今天的话，不要让我失望。”微微点了点头，凌少南想了一下后又说道：“这样吧，印尼那边还需要几天的时间做准备，你也不必急着过去，就在香港好好玩几天吧，顺便买一些日常用的东西，到了印尼想买可就麻烦了。王修，等下你到韩升那里取十万港币现金给契尔年科。”
“是，教官！”王修脸上的神色一点都没有变化地答应了下来，十万港币听起来挺多，但对于实力达到一流巅峰，其他的各种收入都不算，单薪水就可以拿到五十万美元的他来说还真的不算什么。
契尔年科则是一脸的惊讶，以现行汇率来算，十万港币已经相当于七千多万卢布，这笔钱就算在乱得一塌糊涂的俄罗斯也能过上不错的生活了。不过他毕竟有着很强的情绪控制能力，脸色只变了一下后就恢复了正常，朝凌少南点点头，跟在王修身后走了出去。
这时候，房间里就只剩下凌少南和达莉娅、伊莲娜两个女孩子了，看着娇颜如花，兼具东西方女子优点的两女，不知怎么的，凌少南脑海中突然冒出了白天时王修说过的那句话，不由自主地想到：“也许，收她们做女人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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