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面,一件事反复的琢磨,难道对方察觉出了什么吗?如果是前世他最后一次见到的秋刚还有可能,可现在这个还没有经历那些阴谋算计。
“哦?是吗?“许乐只是轻微的皱了皱眉,他的嘴角缓缓勾起:“知不知道有句话叫祸从口出?”
秋刚身子一僵,他的脸色难看之极,因为刚才那一瞬间他的感觉很不好,却又很准,面前之人绝对是高度危险分子,轻而易举的就能够让他们走入死亡地狱。
想到这,他像肖白投过去疑问担忧的目光,肖白回了一个让他放心的眼神。
秋刚抿了抿唇,站起身靠在墙边又低头抠起了手指甲。武大苗见状也不劝了,一溜烟跑进厨房。
钱多多看大家伙都遁了,他也找借口躲厨房了。
“他们都是我的兄弟,家人。”肖白用食指摩擦着许乐的唇瓣,他说的很随意,声音里却透着警告:“许乐,就算他们哪天犯了错,那也只能由我亲自解决。”
许乐微挑的眼尾轻扬,他张口|咬|住肖白的手指头,舌尖轻轻的舔了舔,笑着说出了一句足够令人毛骨悚然的话语:“阿白,伤了你的人都要死,我也不例外。”
肖白此刻并没有往深处想这句话的含义,直到后来那一件件血腥事件的发生,他才知道对方有多疯狂。
“那如果是我伤了我自己呢?”肖白开玩笑的说。
许乐似乎没想过这个问题,他抿唇想了片刻,不解的问:“阿白,你为什么要伤自己?”
肖白嘴角一抽,是啊,除非他是活腻了,所以说刚才那个玩笑开的何其愚蠢。
“我只对你好。”许乐伸出食指跟中指落在肖白眉心的那道皱纹上面,一点点拉平,他认真道:“书上有说这是给爱人的特权,叫宠溺。”
“多看书是对的。”肖白心中一暖,他摸摸许乐的头:“但是以后别乱下定义知道吗?不懂的要问我。”
“哦,我知道了。”许乐往肖白怀里蹭了蹭。
因为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肖元奢侈了一回,买了不少菜,要是在平时,能做出这样的决定,他需要思前想后很久,考虑一个月的生活费,其他方面的开销等等,家里的琐碎事他管,那点小财产也是他管,这是他哥对他的信任。
大圆桌铺上一层塑料薄膜,十来盘菜摆满,九个杯子里倒满一整杯白酒,酒香四溢。
肖白坐在最上面位置,许乐坐他左边,肖元在右边,秋刚他们挨个的找了位置坐下,只是钱多多脸色有些难看,因为他以前都是坐老大左边,现在他的位置被人取代了,而且百分之两百的可能再也拿不回来了,。
大家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桌子上除了吃菜的狼吞虎咽声,就只剩下嘴唇跟酒杯触碰响起的水啧声。
过了一会之后,几人的速度菜开始放慢,从那种恶狼的状态解脱。
“吴强下个月初六生日,A市所有帮派都会参加,分歧和争端不会少。”许乐浅浅的抿了一口酒,他的眉头一皱,便放下酒杯:“阿白,这次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吴强是谁?大部分的人都知道强叔,极少人才知道对方的全名。肖白知道强叔的名字是因为他享有特权,所谓的重活一世。至于许乐能一语道破,自是有专门的信息来源。
许乐说的没错,如果能早点建立自己的势力,就只能黑吃黑。
肖白瞥了眼几个一脸犯迷糊的兄弟:“就是强叔。”
钱多多捶着桌子哈哈大笑:“强叔的名字真接地气。”
“脏死了。”李能把钱多多面前的一盘莴笋炒肉往中间移了移。
秋刚跟舒书叫唤了一个眼神,他们对许乐的身份产生了强烈的兴趣和戒备。
许乐说完那件事之后就继续剥着豆角,桌子上很快就堆了一层高的豆壳,小碗里也装满了毛豆,他把碗端到肖白面前,眼角一弯:“阿白,给。”
“我自己会弄。”肖白滑下一大颗冷汗,他是爱吃毛豆,但是一次也吃不了这么多啊。
“噢。”许乐抿抿唇,有些失落的低头继续吃菜,垂下的眼底溢满困惑不解。
等肖白好不容易把碗里的毛豆吃完,他的味蕾都快麻木了,眼角斜了一眼身边细嚼慢咽的许乐,
他偷偷舒了口气,拿汤勺在冬瓜排骨汤里面弄了几块冬瓜放碗里,结果刚把碗里的冬瓜解决掉,就见一双筷子夹了冬瓜放自己碗里,然后他吃完一块,碗里就又放进去一块,来来回回,没玩没了。
一碗冬瓜排骨汤,没一会就只剩下排骨和汤了,张小虎摸摸自己的肚皮,两眼都快挤出泪了,其实他也很喜欢吃冬瓜。
“我自己会弄。”肖白磨着后槽牙再次重复了一遍。看来他必须找个时间给许乐上一堂课。
许乐笑着点点头,用勺子在汤碗里搅动了一番,硬是把最后一小块冬瓜给找出来了,在肖白黑如木炭的脸色中,那块冬瓜稳稳当当的放进他的碗里。
肖元看看他哥,再看看他哥身边的男人,不知想到了什么,他打了个颤。算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