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白故作失望的耸肩,眼神跟秋刚对视了一下,秋刚微微点头。
几十个犯人挨着身子坐在一起,把床位两侧的过道堵了起来,牢房顿时变的拥挤,肖白被钱多多硬拉着坐在中间。
随着几个犯人被选中当着大家的面|自|慰|之后,气氛就开始变的浑浊,呼吸声都粗重了不少,帐篷数量也在增多,更有人控制不住的用手搓着自己的|下|身|。
当肖白看着缸子转动的速度在自己面前停下来的时候,眉头一紧,他可不太愿意在众人面前把自己的兄弟掏出来娱乐一番,
兴奋的叫喊声响起来:“嗷..........”
然而他们一个个都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原本已经停下来的缸子又转动了两下,缸子口改为对准武大苗。
“切...”大家发出不满而又扫兴的声音。
肖白微微一愣,也有点愕然,他刚才满脑子都是在想,多动两下,结果就真动了两下,要不要这么神奇?说到神奇,赌马的事那才叫一个诡异,也就李辉那种被钱迷昏了的人才没发现事情的不对劲,肖白不知道在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但是到目前为止,还不算坏,除了头痛。
“老大....”
武大苗就跟受委屈的小媳妇一样要往肖白身上蹭,肖白直接一脚给踹出去了,不偏不离,正好倒在秋刚怀里。
“来一个,来一个。”起哄声,叫好声一波接一波,武大苗虽然没有肖白长的那么惑人,好歹也很英俊。
“大苗,你不会不敢吧?都是一群爷们,有什么好怕的。”李能一副别给兄弟丢脸的眼神。
“圣经有云,一切都是假象,。”舒书正色道:“大苗,又不是没撸过,放轻松。”
武大苗气的牙痒痒,幽幽的瞪了一眼肖白,抖着手往自己裤子里摸去,秋刚突然出声道:“刚才那局不算。”
“对,对,不算。”武大苗硬着脖子喊道:“你们一个个都看到了,那缸子本来停了的,最后又诡异的动了,这根本不可能,所以刚才是小鬼在作祟。”
话一出,牢房里就有种阴森的感觉,监狱里死的人太多了,本就不干净,被武大苗这么一说,更加的可怕,大家伙都缩了缩身子,兴致少了一大半。
武大苗成功被大家遗忘,他感激的握住秋刚的手:“你永远都是我的好兄弟。”
秋刚微微一笑:“好。”
晚上十一点半左右,整个监狱的所有区的犯人全部在一杆杆枪口的催促下排着队去往操场,纷杂的脚步声把这个深夜带入了某种森冷的局面。
这是那些当官的定下来的规矩,体现人性化管理,除夕夜十二点在操场放烟火,所有人都要在那里观看,算是过年的一个氛围,虽然大多人觉得无所谓,不过还是有不少人在为年夜能享受这些而感动,不能跟家人在一起过年始终是遗憾的。
肖白跟在人群里面走着,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又来了,他不动声色的拿余光在黑暗中环顾一圈,这种被当成是猎物的感觉让他倍感烦躁。
教学楼天台上站着一个全身笼罩在黑暗中的人,浅灰色的眼睛穿透一切障碍物落在密集的人群中某一处,抿着的嘴角缓缓弯起,包含着一丝笑意,他是许乐,也不是许乐。
下一刻手臂一挥,就见一颗黑色的圆形物体破空而去,却诡异的没有发出任何落地的声响。
许乐眉梢一挑:“出来。”
“哈哈哈哈,这次我可是躲过了三秒哦,你竟然也会有走神。”
得意而又刺耳的笑声从空中飘来,伴随着一个清脆的脚步声而至的是一个妖娆的少女。
黑色皮衣包裹着凹凸有致的身材,裁剪清凉,露出高耸的山峰,修长的大腿,紧致的臀,酒红色头发剪成不规则的弧度搭在两侧,艳美的容颜,带着浓烈的血腥味,像是刚从修罗场走出来的血精灵。
“你来这里干什么?”声音里有着冷漠和揣测。
少女的手指在许乐脸颊上滑过,暧昧的笑道:“想你啊。”
许乐沉默着从口袋里拿出帕子擦着被少女碰过的地方,眼中有着浓浓的厌恶。
“监狱里的伙食不合你胃口?”似是没看到许乐的表情,少女继续开着玩笑:“瞧瞧你这身板,那玩意儿不会还没手指长吧,还有半年,你的任务就要完成了,回去后我免费让你享受一次怎么样?”
收回帕子,许乐抬眼直视少女,嘴角勾起嗜血的笑容:“想死?”
“千面,你真对性没感觉吗?”少女戒备的后退几步,嘴里的话依然轻挑:“可我刚才分明看到....”看到你眼中的炙热。
这个称呼让许乐刚平坦的眉头再次皱起,他低垂眼帘以一种云淡风轻的口气说出了被他认可的事实:“我只对他感兴趣。”
少女微张红唇:“这真不是一个好兆头。”脸上写满好奇和兴奋。
“你不在的两年里罗烈一共收了七个男宠,他们的相貌都有一个共同的特征。”
许乐望着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