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房门外投进来的阳光,将屋内镶在墙壁的金条与宝石照得绚丽夺目,而房间内依然是鸦雀无声。<-》柳怀松盯着面前这张故作娇态的脸,实在是哑口无言,表达不出任何因为疑惑而产生的不满情绪。
南宫熏心梅最先醒过神来,她上前两步拉了拉柳怀松的衣袖,怯生生的说道:“其实是因为情姐姐的事…”
她话未说完,就被玉箫嫣看过来的眼神给阻止了,南宫熏心梅心领神会,笑而不语。
听见是因为风伤情的事,柳怀松蹙着眉头问道:“你们为何知道她的事?难道是她亲口告诉你们的吗?那她现在人在何处呢?”
玉箫嫣瞥了柳怀松一眼轻轻哼了声,然后坐在椅凳上嗑起瓜子来,嚼着瓜子说道:“你们在梦海城发生的事,我与南宫妹妹都知道,你偷袭情姐姐的大哥,导致他中雷身亡,后来情姐姐一怒离去,你难道没有想过,你错在什么地方吗?”
柳怀松沉默片刻,坐在椅凳上盯着玉箫嫣,严肃的问道:“情儿是不是回来了?那她现在是在房间里面吗?”
玉箫嫣故作满脸不悦,说道:“对呀!她一早就回来了,只不过,她回来后茶饭不思,郁郁寡欢,也不与我们讲话,我们去找她,她也不开门,也不知道她在房间里面干嘛!”
嚼了两下瓜子咽下去后,又喝口茶继续道:“我晚上都能听见她在哭,哭的很是伤心难过。一边哭还一边说,她没有遇见一个温柔体贴的好男人,活在世上也没有什么意思,倒不如上吊自杀算了,省得见到某人心烦意乱,又想起些伤心往事,反正她有好几天没有吃过饭了,兴许已经饿昏了也说不定,真是好可怜啊!就因为遇见一个不懂事的混蛋。”
一旁的南宫熏心梅瞠目结舌,木讷的说道:“不至于吧!”她当然是觉得玉箫嫣夸大其词太过离谱。完全没有的事却被她说的头头是道。
玉箫嫣向着南宫熏心梅眨眨眼。又瞥了柳怀松一眼,接着道:“女人跟着一个男人就是这样,你让她伤心难过,她自杀也不稀奇。只怪某人不解风情。不懂风情。不知风情,不管风情,不劝风情。让风情伤心欲绝,整天以泪洗面。”
她说完话,近距离盯着柳怀松的脸,想看看他会不会淌下两行眼泪。然而柳怀松却是展颜一笑,看着她的眼睛,笑着道:“你还能说得在夸张那么一点点吗?为什么不说,她多次自杀,却因为你们苦苦哀求,然后又偷偷自杀,又被你们多次阻难,最终放弃轻生,选择郁郁而终呢?”
柳怀松深吸口气,起身摸了摸玉箫嫣粉嫩的脸,笑道:“我看是你不懂风情,她会自杀,你活活打死我,我都不信,不过你的演技确实不错,像个戏子模样,好看的小说:。”
被这一番话戳破了心思,玉箫嫣吐了吐舌头毫不尴尬。柳怀松淡然一笑往外面走去。在他的认知中,风伤情只是难以接受某些现实,绝不至于像玉箫嫣所说的那般凄惨。同样也让柳怀松知道,风伤情回来后还能与玉箫嫣以及南宫熏心梅闲聊,证明她心中其实能够完全放下。
柳怀松没有先去风伤情那边,而是来到雨灭的石碑前,他蹲下身来探手摩挲着自己亲手刻下的墓志铭,咕哝道:“我近些日子就会前去绿荫仙境,不知道到时候会不会遇见你,你又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子呢?”
说完,柳怀松转身而去。来到风伤情这方小院,房门依旧紧闭,柳怀松已经知道她就在里面,此刻站在门前侧身望着西边的阳光,说道:“院中花草芬芳,阳光温煦,不如出来陪我晒晒太阳吧?”
屋内沉默片刻,才传出风伤情冷冰冰的声音:“阳光火辣,我不似你那等粗糙的皮肤,女儿家心疼容貌,还是不必啦!”
柳怀松自嘲一笑,说道:“其实我可以为你挡住阳光,只让你感觉到阳光带来的温暖,而不受到烈日的直射,可以吗?”
屋内沉默少许时间,传出风伤情平静的声音:“需要你挡住阳光的女子不少,你还是先帮她们挡住吧!我缓缓也无所谓。”
柳怀松依旧温和的笑道:“关键是,她们偏要我来先帮你挡住阳光,不然她们不准我离开小院,那我今夜岂不是无家可归,又没有饭吃吗?”
屋内沉默很长时间,传出风伤情轻柔的声音:“你挡在门前,送饭的女婢无法进来,我不同样也没有饭吃吗?”
柳怀松笑道:“那我让开道路,或者推门进去,再让女婢送来饭菜,我们一起吃过饭,在出来晒太阳,可以吗?”
屋内发出细不可闻的笑声,过去很好一段时间,才传出风伤情温柔的声音:“可惜我现在肚子并不饿,也不渴。”
柳怀松抬头看向西边的太阳,说道:“这样啊!那我等你肚子饿了再说吧!”
屋内沉默不语。但是能听见来回踱步的脚步声。玉箫嫣与南宫熏心梅站在院口,她们两女刚才隐约听见柳怀松与风伤情的对话。
玉箫嫣仰头看向太阳,对着南宫熏心梅娇笑道:“看样子,太阳落山还有两个小时,他必须要等足两个小时,其实…”
她望向柳怀松的侧身,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