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域的区别无疑是道难以跨越的鸿沟。南宫熏心梅单手撑着下巴,同样不理解玉箫嫣眼中的特大事件表现在哪方面。风伤情沉默片刻后问道:“还有什么记忆深刻的事情吗?”
玉箫嫣眨动两下眼睛,故意压低声音:“遇见鬼…算吗?”
“这个?”风伤情望向对面一脸迷糊的南宫熏心梅,又看向玉箫嫣认真的问道:“什么是鬼?”
玉箫嫣登时愣住无语,她满脸为难之色,想着怎样才能解释清楚,才能用语言描绘出来,她沉默好长时间,想起当初遇见柳怀松的时候解释过一次,说道:“就是人死之后,有个像人影yiyàng的虚影。”
风伤情恍然大悟:“你是指虚灵体吗?莫不成你也能看见虚灵体?”
玉箫嫣皱着眉头苦思良久,不敢确定的道:“我也不清楚那次遇见的是不是鬼,反正我是不愿意相信我能看见的,我一直都当成幻觉的。”
这样的解释并不能解答风伤情心中的疑惑,她又问道:“你在地球见过颜讳吗?”
玉箫嫣回忆片刻,说道:“虽然没有见过,但是他的样貌似曾相识,我总感觉他像谁,又说不出来到底又是谁,他给我的感觉像是某位神仙一类的人物,跟那位传授我炼丹法门的老头是一种感觉。”
越问越深,风伤情感觉心中的疑问越来越多,玉箫嫣每次回答之后。又会多出许多新的疑问,更有许多她不明白的称呼与字眼。风伤情算是明白,她与玉箫嫣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言语方面代沟太大,即便在问下去,恐怕也不会知道颜讳为什么对玉箫嫣这般恭敬,为什么知道地球的存在。
其实风伤情先前问过颜讳,但是颜讳守口如瓶,半天憋不出一句话来,所以风伤情才忽然想起来问玉箫嫣。却结果等同于没说一般。
风伤情不再问玉箫嫣任何问题。反倒是玉箫嫣兴致盎然,将地球上的事物拿出来乱说一通。风伤情与南宫熏心梅似懂非懂,不过听起来津津有味,所以她们两女也是聚精会神的听着。同时对地球一行开始抱有一丝期待。她们一直闲聊至深夜才睡去。
经过五天时间的整顿。先前的死城算是死灰复燃。生活状况勉强能够维持下去。每家每户也能拮据度日,最重要的是,他们不再受到任何人的拳打脚踢与唾骂。
那些忍饥挨饿的难民。将柳怀松奉为神祗般的存在。即便柳怀松走在街道上时,由于君王之气的缘故,那些普通百姓不容近身,但是那份真诚的拜礼也能够体现出他们的感激之情。
这些天柳怀松与逆风居住在县衙内,先前的县官也不知道逃难去了何地,所以柳怀松重新任命一位在县衙当过三十多年差的老者为县官,让他尽心尽力管理好县城所有事务。
此刻在厅堂内,柳怀松看着那位当家的壮汉问道:“你手下共有多少兄弟?”
壮汉跪地行礼,说道:“启禀皇上,共计三千余人,。”
柳怀松沉思中缓缓点头,片刻后道:“我现在先去隔壁的县城,你带上他们半个时辰后赶来县城。”
壮汉抬起头来茫然地看向柳怀松问道:“皇上,隔壁县城是万流帮的地盘,他们大概有近万人,您难道准备单枪匹马杀过去吗?”
柳怀松点头不语,起身相邀逆风一道往外面走去。跪在地面的壮汉难以置信,竟是想不到柳怀松不假思索的点头默认,即便加上逆风也只是两个人而已。
看着他们渐行渐远的背影,壮汉额头都能渗出一层冷汗,他咕哝道:“传言柳怀松气概不凡,生性洒脱又凶狠之极,难道他还真能如此疯狂么?”
在这五天的时间里,柳怀松前去隔壁县城查看过,同样是一座地属偏僻穷困潦倒的县城,城中所谓的万流帮也只是一群贪得无厌的乌合之众。
他们两人来到城门外,也不见一个守城的修士,所以他们直接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街道两旁同样有一些忍饥挨饿,行动不便的老弱妇孺。他们见到柳怀松与逆风行在街道中间,无不是投以乞求的眼光,即便眼眸无神,但是那抹强烈的生存**,却在眼中闪烁出微弱的光泽。
柳怀松现在是有心无力,因此他只能熟视无睹。
就在此刻,一家酒楼的欢愉声吸引了柳怀松的注意,他循着声音往前面走去,看见一家敞开大门的酒楼,里面全是一些随身携带兵刃的修士。然而酒楼门前躺着三五个即将饿死的老人。
柳怀松深吸口气,眼泛悲悯之色,摇摇头:“当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饿死者。”又侧头对着逆风说道:“他们全部都该死,我们兄弟不必放过任何一个人。”
逆风嘴角一勾表示毫无意见。两人快步走进酒楼,二话不说直接进行一场屠杀。
“你们是什么人?难道没听说过万流帮吗?”
“竟敢动手,我看你们是找死,兄弟们,杀了他们。”
一时间酒楼中腥风血雨,前一刻还在呼喊喝斥的人,此刻人头落地倒在血泊中。眼见来人实力不凡,那些修士顿时想起了逃命。柳怀松与逆风不给他们半点机会,在他们刚刚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