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银票,竟然不敢揭开骰盅。豹子的赔率是三十六倍,也就是说,若是柳怀松押中,庄家要赔一亿八千万两白银。
“这家伙是不是疯啦?”“对啊!押注五百万两,不是他输死,就是庄家赔死。”
“当真是个疯狂的家伙。”“我这局不下注。”“那我也不下了。”
其余五人议论纷纷,并且准备观看这局,他们收回银票揣进袖子里,然后一脸古怪的看向柳怀松。又看向呆若木鸡,脸色煞白的荷官。
随着议论声传开,随着路过之人瞧见赌桌一幕,霎时间前来围观之人越来越多,柳怀松与逆风身旁塞满了前来看热闹的人。他们目光投向赌桌,无不是震惊无语。即便他们家中堆金积玉,但是一下子豪赌五百万两,他们其实还真不敢。
议论声与惊讶声越来越大。对面荷官的额头、脸庞、双肩、背上全是如同露珠般的汗珠,她迟迟不肯揭开骰盅,甚至此刻看向柳怀松的眼神,满是悲悯与哀求,她希望柳怀松收回赌注。
因为,若是这局是庄家输,荷官会遭受相较死,还要悲惨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