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玉箫嫣双臂交叉放在高耸的胸前,侧过头去得意的说道:“你求我啊!”
柳怀松挠挠头:“大庭广众之下,不太好吧!”
“那你学狗叫!”“面子上放不下!”
“那你学青蛙跳!”“没见过青蛙!”
“那你学恐龙跑,!”“没见过恐龙!”
“那你学牛蛙叫!”“没见过牛蛙!”
“那你带我去地球!”“以后会去!”
“那你,那你…?”玉箫嫣脸颊憋的通红,不知道怎样刁难柳怀松。
“那我送你一个香吻吧!”柳怀松嘿嘿一笑,俯身在她额头一吻,然后将她拉起来向着垂帘外面推去,又指派刘继与玉箫嫣一起去皇城。
他们在垂帘的对话外面人听不到,但能看见柳怀松最后那个暧昧的动作。一时间,独慎行对柳怀松产生些困惑,他印象中,柳怀松凶残的名声早已人尽皆知,刚才的狡诈也看在眼里,但独慎行不理解,这样一个阴险狡诈、血腥暴戾的人,偏偏还能对女子这般温柔宠溺。
柳怀松又走去垂帘内牵着风伤情的手走出来,对着独慎行说道:“相信,独帮主应该认识吧!”
独慎行抱拳一礼,点头道:“这是当然,当年风门主十五岁时声名鹊起,无人不知,如今已过十年,恕我直言!”又对着柳怀松道:“她当年名声在外的时候,恐怕你还在泥滩上玩耍呢!”
虽然是句玩笑话,但绝对是实话,十年前柳怀松只有十岁,其实以小县城出生的他,就是个小屁孩。然而风伤情那时候便是能独当一面的风虚门主,名声早已家喻户晓,更是与天爵国主平起平坐。
雅间的气氛随着谈话结束举杯对饮,一下子轻松下来。刘继与玉箫嫣带来独少爷之后,便交给独慎行。虽然手掌是再生了,但是独慎行对他儿子那股恨铁不成钢的怒意却依旧盎然。
他与柳怀松匆匆告别后,带着独少爷迅速离去。临走时,柳怀松让刘继送他离去,顺便去国库取五亿两黄金一并带走。
此刻雅间内,酒宴换成了清茶,柳怀松、风伤情、玉箫嫣围坐在一起。风伤情则是刻不容缓问出心中的疑问:“你为何只是要求合作,半年内和平相处,而不是投降呢?”
“就是呀!你是不是秀逗啦!”玉箫嫣抬起食指使劲点在柳怀松的太阳穴上。
柳怀松笑着解释道:“独慎行不是徐长青,他手下都是些草莽英雄,并不是他一个人能做主,投降对那些人来说,无疑是一件颜面尽失的事,那样他们还不如反抗到底,归根究底还是那句话,民心所向,我给他们那么多银两只为博取他们百姓的拥戴,半年内不动刀剑,是要让他们城中的百姓明白,他们离不开我们,需要依赖我们生存下去,届时,我在要独慎行臣服于盛世唐朝,那就是顺理成章的事,半年时间,由不得他反对一句。”
风伤情小抿一口茶,微笑点头道:“长远打算却该如此,反正你也要去梦海城。”
听见风伤情的话,玉箫嫣霍然抬眼,盯着柳怀松,问道:“你要去梦海城吗?可不可以带上我啊?”
柳怀松极其认真的摇摇头:“不行,此行只有我与逆风兄弟。”
刚刚走进来,还没解下围裙的南宫熏心梅听见两人的对话,她脚步微微一滞,然后缓步走去柳怀松的身旁,坐下后问道:“你刚回来,又要出去吗?这次要去多长时间呢?”
她眼中满是留恋不舍。柳怀松揉了揉她的脑袋,温和的笑道:“我也不清楚需要多长时间,我不消失在他人眼前,他人想方设法要杀我,不去不行啊!你没事的话,多去皇宫走走,我也会派人继续保护在南宫楼的四周。”
柳怀松的理由像是在避难,雅间三女心领神会也不在问什么。南宫楼打烊之后,风伤情与玉箫嫣以及柳怀松带着南宫熏心梅回到皇宫。
四人闲聊至深夜,才去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