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一旁斟酒的小碧闻言,动作略微一滞,她不明所以望了柳怀松一眼,然后又开始斟酒。垂帘后另一方圆桌上,玉箫嫣也不理解独慎行的话,她看了风伤情一眼,欲言又止。
柳怀松端起一杯酒,向着独慎行做出一个敬酒的动作,然后一饮而尽,放下酒杯淡淡说道:“也许正是因为年轻,所以在下肠胃向来极好,我也从不挑食,只要是能吃下的东西来者不拒,偏偏消化功能也好,譬喻天河城,一天消化完,又譬喻天元宗生前其他县城,我只需要半个月。”
柳怀松知道自己话的本意,独慎行并不意外,相反听见最后四句话,让他喝酒的动作微微一僵,片刻停留还是一饮而尽。然而雅间旁听者,只有刘继与风伤情明白独慎行刚才那话的本意。
独慎行沉声质问道:“犬子只是想取悦一间酒楼的普通女子而已,你这样做,未免有些不近人情吧?”
“普通女子?”柳怀松眯着眼睛,盯着他冷声道:“她的命,相较你儿子要贵重数万倍。”
独慎行脸色变得极为难看,憋着一口闷气,似乎从牙缝里挤出的声音:“你这话,不觉得目中无人吗?她凭什么比我儿子的命贵?”
柳怀松道:“因为,她是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