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在玉箫嫣白里透红的脸上显得娇艳欲滴,她甩抻拧干的棉帕帮柳怀松擦着背,机灵一笑,小声问道:“是我擦得好,还是情姐姐擦得好啊?”
柳怀松睁开眼睛淡然一笑,其实才知道身后已经换人了,略微沉吟,才道:“这样的问题,你想证明什么吗?还是,只想单纯的知道,你们谁擦得好呢?”
似乎被戳破了心思,玉箫嫣毫无尴尬,嘿嘿一笑又问道:“那如果,我与情姐姐、姬月、南宫妹妹,同时掉进河里,我们都不会游泳,你只能救一个,其余人就会死掉,那你会救谁呢?”
柳怀松抹了把脸庞的水珠,一时间面露为难之色,不过很快利用传音术回答道:“还是救你吧!”
“真的吗?”玉箫嫣满脸笑容,俯下身来从后面搂住柳怀松的脖子,又在他脸庞轻轻一啄,留下一个红唇印记,柔声问道:“为什么呢?”
“有些问题,不能在回答第二次。”柳怀松故作高深莫测。
“那好吧!你自己擦干身子出来吧!”玉箫嫣挺直身板,将棉帕放在柳怀松的头顶上,然后踩着高跟鞋‘咚咚咚’地走来铜镜前与风伤情聊着什么。
柳怀松站在木盆内擦拭着身子,嘴边挂着一丝得意的笑容,咕哝道:“这种问题根本不能回答,至于为什么会救你?其实也很简单,谁问就救谁,我想这种问题只有你玉箫嫣才想得出来,她们也不会来问这种无聊的问题。”
擦完身子只穿着一条裆裤走来床边,柳怀松望着床上那套龙袍,感觉有些古怪,若不是玉箫嫣强烈要求,他还真不习惯穿这种衣袍。
风伤情透过铜镜看见柳怀松站在床边发呆,她停下涂抹胭脂的动作,以最快的速度插上玉簪,又随意梳顺秀发,然后起身拖着鲜红的轻纱走去床边,直接拿起金光湛湛的龙袍帮柳怀松穿上了。
穿上龙袍,戴上九旒冕,上面吊着的珠子极为碍眼,柳怀松望着风伤情无奈一笑。
风伤情亮丽的眼眸告诉他绝不能脱下来,又说道:“今日必须要穿,今日过后选择性穿,莫非这也难为你了吗?”
玉箫嫣走来身旁打量两眼,点头笑道:“嘻嘻,穿上龙袍就是一个大帅哥了。”
柳怀松不在说话,正准备牵着两女往外面走去的时候,却忽然被风伤情拉住,她含着甜美的笑容,认真的望着柳怀松,问道:“如果,我与小嫣同时掉进河里,你只能救一个,另一个就会被淹死,那你会救谁呢?”
柳怀松愣住了,又看了眼偷笑的玉箫嫣,又重新看向风伤情那张青涩微笑的脸,然后干咳两声:“我还是选择自杀吧!”
说完,柳怀松欲哭无泪的走出房间。身后传来玉箫嫣与风伤情窃窃私语的娇笑声,随后两女也紧跟在柳怀松的身后。
金黄的龙袍在晨光下闪烁耀眼的光芒,柳怀松所过之处万呼声与皇后娘娘以及贵妃娘娘的千呼声不绝于耳,皇宫顿时吼声震天,声音掠过湖面传到街道路人的耳边,他们禁不住止步望向皇宫。
皇宫殿楼前是一处宽阔的石坪空地,刘继与孟聪两人率领大小官员恭候着,他俩平时能称兄道弟,但是重要时刻却是极为认真,神情道貌岸然、不苟言笑,将太师与将军之风范尽显无疑。
“参见皇上,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见过皇后娘娘、情贵妃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刘继与孟聪带头跪地行礼,同着数十官员磕在宽阔的石坪上。
柳怀松站在众人身前,风伤情与玉箫嫣分站左右,身后还站着五位精装打扮过的嫔妃。柳怀松示意他们起来,然后告诉刘继可以开始绕飞长安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