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板,呆滞的目光盯着院中薄薄地冰霜,她不知道为何会流出两行清泪,她也不知道为何会感到心痛,她好像觉得不应该哭,也不该为柳怀松的死而心痛,所以她强颜欢笑了!
南宫熏心梅揉了揉红肿的眼睛,反身关上木门,然后坐在低矮的凳子上,笑道:“可以吃饭了,今晚还是小炒的兔肉,还有我最拿手的小菜。”
她拣起竹筷,端起饭碗,一边夹菜,一边狼吞虎咽起来,米粒洒在了桌上,她犹自未觉,脸上满是贤惠的笑容。
但是,当她瞥见空荡荡的床铺,想起柳怀松昨晚上让她进屋睡觉,想起昨晚上柳怀松乱蹬的双脚,想起清晨时柳怀松说的那些话,她脸上的笑容瞬间破灭了,眼前的一幕将她拉回了现实,手中的竹筷与饭碗掉在了桌子上,她趴在桌子上泣不成声、哀声不断,泪水顺着桌面缓缓滴在坚硬又凹凸不平的地面上。
长夜漫漫,哭泣声,断断续续的持续了整夜,东方破晓,朝霞漫天,旭日徐徐升起,一缕晨光破开云雾,照射在城镇中,气温在骤然升高,院中的冰霜融化出淡淡地朝雾。
南宫熏心梅收拾完昨晚的饭菜,然后跑去厨房重新烧来一桌更加丰富的菜肴,但她一口未食,只是坐在门槛上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