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呢?”西门疏清眸寒芒一闪,她在墨手上,她却出现在这里,墨呢?
“死了。。”飘舞干裂的唇瓣一开一合。
“不可能。”西门疏瞳仁一缩。
“如果他没死,我怎么能逃得出来呢?”飘舞问道,她就是要乱说,她就是要让这女人担心。
她是端木夜的女人,奔雷却不让自己杀她,这令她很不满,不敢得罪奔雷,可以不杀她,但不表示不折磨她。
有一种恨,不一定非要一死我活,不一定非要见血,言语也能杀人于无形。
西门疏沉默,飘舞又说道:“说起来墨也很倒霉,成亲那天,妻儿却因你而亡,你是端木夜的女人,他不敢找你报仇,只能将他的仇恨发泄到我身上。”
飘舞一边说,一边扯开腰间的系带,将身上的衣裙褪去,赤着身站在西门疏面前。
原本白希如雪的肌肤,布满深深浅浅的痕迹,最刺目的是她的胸前,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看到了吗?他对我有多狠,对你就有多恨。”飘舞淡然的弯腰捡起衣裙,穿回身上,由痛到麻木再到绝望,对于这具身体,她早已经没有任何留恋。
她倾心的臣已经死了,还为谁守身?
西门疏一直保持着缄默,她质疑飘舞的话,飘舞在说墨死的时候,语气那么平静,没有任何起浮,墨这么对她,若真死了,她的情绪不会是这样。
她不知道飘舞为什么要骗自己,她也不想弄清楚,她只想知道飘舞来找自己,到底为何事?
“你挺着个大肚子,这样站着不累吗?”飘舞目光从西门疏隆起的肚子上扫过,嘴角却勾起一抹诡异的光芒,好看的小说:。
飘舞上前去扶西门疏,却被西门疏一根银针让她止步。
“你最好别靠近我,有什么话你快说,说完了消失。”西门疏抬起手,纤细而修长的双指间夹着一根银针。
“你以为我会伤害你吗?”飘舞捂唇一笑。“没有奔雷同意,我敢伤你分毫吗?”
“废话少说。”西门疏清冷的声音逸出,迈步朝床走去,她要休息,要养精蓄锐才能在木夜来的时候与他并肩作战。
飘舞也找了张椅子落坐,弹着长长的指甲。“我跟你没交情,不是来找你聊天解闷,你知道吗?见到你跟端木夜过得好,我眼红了,我嫉妒了,经上次的事,我有自知之明,我拆散不了你们,但我能在你心里添堵,时时刻刻的提醒你。”
西门疏沉默,她还真想知道飘舞有什么能力能在她心里添堵,就算她告诉自己,端木夜在外面有私生子,她也不会觉得堵心。
因为那是不可能的,她不敢保证端木夜除了她,是否则还有其他女子,但绝对能保证,除了她为他生的孩子,绝对没有其他女子给他生的孩子。
“想知道端木夜为什么在看到那半块玉就答应娶我了吗?”飘舞问道。
西门疏目光一闪,还真别说,她真想知道。
她问过木夜,木夜只说报恩,至于是什么恩,他就不愿意多说,仿佛有什么难言之隐。1csA5。
飘舞施恩给他,他还不知道飘舞的真名,甚至不知道她是西凉公主。
这让她百思不得其解,现在飘舞这个当事人愿意告诉她,何乐而不为。
“你想错了,我施恩的人并非他,而是西门疏。”飘舞眨了下眼睛,思绪飘浮,小时候那段记忆,也是她不愿回想起,如果能在甘蕊儿心里添堵,再痛苦她也愿意回想。
她要告诉甘蕊儿,端木夜爱的人是西门疏,而非她甘蕊儿。
死人是争不过活人,从某种程度上说,活人也争不过死人。。
“西门疏?”西门疏再镇定,在听到她说对自己有恩,而她却完全不知情,如何不震惊,如何不意外。
飘舞对她有恩,她怎么不知道,在她记忆里,甚至没有飘舞这个人,她是如何施恩于自己。
突然,西门疏仿佛想到什么似的,脸色微微一变,心里没底了,难道是她忘记的那段记忆?
“很意外吗?”飘舞讽刺的问道。
“你去过苍穹国?”西门疏试着问道。
“你怎么不问,西门疏有离开过苍穹国?”除去上一次,飘舞根本没去过苍穹国,她也不想将上次她跟奔雷暗中去苍穹国的事情说出,端木夜知道暗中有人跟他做对,却不知道是她跟奔雷。
西门疏不语,她很能肯定,在她还是西门疏的时候,没离开过苍穹国,如果是她失忆的那段,她就不敢保证了。
会是那段时间吗?她记得没多长时间,如果有多长时间,即使爹娘隐瞒自己,她也能从自己亲手种的那颗小树上看出端倪。
她怀疑过爹娘的话,当她看到那颗小树还是那么高时,对爹娘的话深信不疑,而当时的她毕竟还小,忘了爹娘有心骗她,当然会做好准备,那种树在相府中有一棵,在皇宫里却很多,爹进宫弄一棵一样的树不是不可能,好看的小说:。
“你到底想说什么?”西门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