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安身上,西门疏心里有一处结,那便是他将对安安的爱,隐藏在心底,展露在表面的严厉,传递给她的信号便是他不待见安安。。
“我累了。”西门疏话音未落,端木夜缓缓低下头,他的唇温柔的压下来。
西门疏望着他愈来愈近的面孔,咽了咽口水,心里燃起一抹期待,在他的薄唇即将要落到她唇瓣上,缓缓合上眼帘。
端木夜怜爱的吻没直接落到她的唇瓣上,而是落到她的眉心,慢慢往下移,仿佛在珍惜膜拜一件精致的宝贝。
“木......唔......”西门疏好似想到什么似的,刚一开口,端木夜的吻便落到她唇瓣上。
西门疏任由他抱着自己,吻着自己,随即将小手从他大手抽出,缠上他的脖子,热情的回吻着,紧绷起的身子也渐渐放松。
得到她的回答,端木夜的吻不再是轻柔的碰触和浅尝,转化成热情而火辣的深吻。
迷醉的沉沦,深情的缠绵,不舍的眷恋,通通融入这一个绵长的吻里。
意乱情迷之下,西门疏的白色亵衣领口微微敞开,露出半片圆滑香肩,以及那若隐若现性感的锁骨。
“木夜。”西门疏清雅的声音有些微颤,脸上的表情因红晕而妩媚,怀孕的她,动情时更像要命的妖姬。
端木夜放开她的唇,因刚刚爱怜过,上面散发着光泽,诱人至极。
西门疏以为他会放开自己,不曾想到他的唇攻向她细嫩的颈项,一阵酥麻感传遍全身,一声压抑不住的暧昧吟声从她嘴里飘逸而出。
“疏儿。”端木夜抬头,看着身下的人儿,炙热的目光溢满晴欲。
西门疏懂那眼神意味着什么,她怀孕四个月了,他只在还差几天满三个月时碰了她一次,之后一个多月,他没再碰自己,沉浸在晴欲里,饶是再理智的他也会失控,他是害怕伤到腹中的孩子。
“白练不是说没事吗?”朦胧的清眸有一种说不出的美,西门疏抬起手,抚摸着他的脸膛,她这句话是在鼓励着他,怀孕的她身子很敏感,只需要稍微一挑,晴欲就席卷而来。
“可是你的身子。”端木夜理智尚存,她可以忽略白凤的话,但是他不能,他没忘记白凤对他的警告,若是不想要这个孩子,他们可以继续缠绵悱恻,若是要这个孩子,又控制不住自己的**,那么最好分床睡。
这一个多月,他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宝宝很坚强。”话一落,西门疏就后悔了,尤其是见到端木夜那扬起的嘴角,更是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他在理智边缘徘徊,而她却在鼓励他,显得她急不可耐。
“我们的宝宝当然很坚强,我只是怕你的身子承受不住。”端木夜的声音因晴欲而沙哑,幽深的凤眸如汪洋,仿佛狂风暴雨一般要将她吞噬。
“端木夜,好看的小说:。”西门疏脸颊一烫,更是无地自容了。
不知是不是西门疏红晕的脸颊令人忘情,还是那迷人的眼神,端木夜微带粗糙的手,已不规矩的探入她衣襟,西门疏顿时一惊。
“木夜。”西门疏黛眉紧蹙,他不是担心她肚子里的孩子吗?若是再这样下去,就算他把握得住,她也会控制不住化身为饿狼扑倒他。
“相信我,我不比你好受。”端木夜粗糙的大手细细抚摸着她如婴儿般雪白的香肩,因握剑掌心下有着薄茧,粗糙的刺敢敏锐的传了过来,西门疏更是无力的瘫软在他的怀抱之中,端木夜的呼吸也逐渐粗重起来。
在两人因晴欲而即将失控之前,一和谐的声音响起。“大叔,人家非你不嫁。”
西门疏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猛的将端木夜伸进她衣裳里的手拉出来,推离他的怀抱。
暗暗懊恼,她怎么忘了,房间里还有九儿,若是九儿醒来,被她撞见这一幕,他们就罪过罪过了。
“我杀了她。”端木夜薄唇溢出冰冷的声音,心里却松了一口气,幸亏这鬼丫头出声,否则他真会把握不住。
禁欲禁欲禁欲,不仅白凤警告过他,连白练也警告过他,白凤的话他可以听而不闻,白练的话他却不敢。
“她口中的大叔,不是你,是凌然。”西门疏来不及拉拢衣领,一把抓住端木夜的手臂,她真担心,他真会冲下去把九儿给杀了。
端木夜汗颜,他是想去吹一下冷风,缓解体内奔腾的浴火,而不是真心想要杀九儿泄愤,他岂会不知道九儿口中的大叔是凌然,在九儿叫凌然大叔时,她便改口叫自己木夜大叔了。
回眸,视线紧琐在西门疏胸前暴露的惷光,喉咙一紧,炙热眸光散发出幽深的绿光。
“我出去一下。”话一落,端木夜不给她阻止的机会,从床上翻到床下,连鞋都来不及穿,便逃之夭夭。
西门疏趴在床边,错愕的望着他迅速离去的背影,直到门一关一合,他的身影消失在房间里,属于他的气息却还留在空气中,倏的反应过,西门疏脸更加烫了。
熟睡的九儿因端木夜关门声不悦的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