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了待木夜如己出的妃子,而她告诉了木夜,接着也死了。
那么知道此事,就只有木夜跟玉太妃本人了。
“司马谦知道吗?”西门疏问道,木夜的母妃应该真不爱老皇帝,否则也不葬这荒野,其他书友正在看:。
“不清楚。”端木夜摇头,他还真不知道,司马谦这个人隐藏的太深,可以说是老歼巨猾。
西门疏也没再多问,兴许是太累了,在端木夜怀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没一会儿便见周公去了。
听到平稳的呼吸声,端木夜垂眸看着怀中人儿,眼底的深情炙热而浓烈,低头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
“我爱你。”为她撑起一片天空,让她无忧无虑,是他此生的追求。
马车停在王府门外,端木夜小心翼翼的将睡着的人儿抱下马车,回到房轻柔的将她放在床上,她依旧没醒来。
本想叫她醒来吃点东西,见她睡得这么香,端木夜不忍心将她叫醒。
今天墨跟凤焰也辛苦了,墨就算了,凤焰肚子毕竟怀有孩子,端木夜没让她守在门外,有他在,凤焰几乎都回房休息。
十五很快就到,在这二十多天内,玉太妃没再来找西门疏,飘舞也没怂恿,一切都很和谐,空气中却涌动着危险的气息,西门疏却嗅到山雨欲来风满楼。
大婚之日,阳光明媚。
“来坐好。”西门疏拉着凤焰,来到梳妆台上,按坐在铜镜前,拿起梳子为她梳头。
“夫人。”凤焰惊呼出声,她是下人,怎么能让夫人给她梳头。
“坐好,别动。”西门疏微微举高手中的梳,防止被凤焰抢了去。
怀孕快四月,西门疏肚子也微隆起,艳丽中多出几分妩媚。
“夫人。”凤焰还是不敢,欲起身。
“叫你别动。”西门疏按住她的双肩,故意板着脸。
听着她命令的口吻,凤焰真不敢动了,西门疏无奈一笑。“我不知道你们楚南国出嫁前要做些什么,在我们苍穹国,新娘的头发都是亲娘亲手盘起,亲手将凤冠盖在她头上,这代表着吉祥。你是孤儿,王府里也没丫环,除了我,难不成你想要玉太妃给你梳?”
凤焰默了,她就是披头散发,也不敢去找玉太妃给她梳头。
“凤焰,今天是你大喜之日,别拒绝我,放下主仆的身份,安心接受,你就当我是你的亲人。”西门疏梳着凤焰的秀发,她没给人梳过头,手下的动作却放得很轻,生怕重了一点扯痛凤焰的头皮。
“夫人。”凤焰鼻子一酸,心里因西门疏那句“你就当我是你的亲人”而感动不已,她是孤儿,亲情是什么,她根本不知道。
在训练基地里,除了残酷无情的训练,就是弱肉强食的厮杀。
“别因感动对我说谢谢,客套的话不需要。”透过铜镜,西门疏见凤焰欲开口,抢先一步打断她的话。
凤焰喉咙一紧,眸中闪过一丝惊讶,她还真是想对夫人说声谢谢。
出嫁女人一生之中只有一次,绕是再冷若冰霜的凤焰,在这时候面对西门疏的真心相待,她也会感动。
凤焰透过铜镜朝西门疏扬起一抹笑,那笑容柔和了她冰冷的五官,西门疏有瞬间失神,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凤焰,不是虚假,而是真心的笑,回以一笑,将手中的梳子从凤焰的头顶开始梳起,同时一边道;“一梳,梳到尾。”
接着梳子再一次从头开始梳,。“二梳,梳到白发齐......”
“眉”还没出口,西门疏错愕的看着断了一齿的梳,还挂在凤焰的发丝上荡晃,这梳是桃木梳,她从苍穹国带来的,她梳了这么久都没断,怎么在这时候就断了。
这意味着什么?是巧和,还是预兆?
今天是凤焰跟墨的大喜之日,西门疏不敢往下想。
“怎么了?”凤焰问道,她也知道梳断了一齿,还因此扯痛了她的头皮,她不信迷信。
“没事。”西门疏朝她牵强一笑,将那根齿从她秀发上扯下来,不痕迹的藏在衣袖里,拿起梳又从头开始梳。“二梳,梳到白发齐......”
连着梳了三次,二梳就是梳不过,梳一下,断一齿。
“夫人,别梳了,再梳下去,这梳的齿都会断完了。”凤焰以轻松的语气说道,见西门疏脸上的表情愈加凝重,补上一句。“我不信迷信。”
“我也不信。”敛起复杂的思绪,西门疏嫣然一笑,她懊悔了,不该为凤焰梳头,她只是想凤焰跟墨幸福,才会对凤焰用苍穹国出嫁前给新娘祝福的习俗。
这似乎弄巧成拙了,西门疏希望这只是巧和,或是梳子梳太久了齿才会断,可千万别是预兆。
盘完发,带上凤冠,西门疏将凤焰扶出房间。
不是什么盛大婚礼,也没有王公贵族,只有十八王府的人。
对凤焰跟墨来说,这也是端木夜给他们的恩赐。
玉太妃坐于高堂,墨跟凤焰眸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了然,感激的看了一眼端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