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思问。”西门疏哭笑不得,粉拳击打在端木夜胸膛上,白练跟琅儿差不多大,甚至于比琅儿还小,在她看来,白练顶多算是大男孩,他居然跑去问白练床第间的事,当时白练告诉她时,她都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白练是医术精湛,可白练毕竟还只是个大男孩,他问谁不好,偏偏去问白练,她都可以想象出白练听完后,鄙视他的目光。
“有什么不好意思?这事很正常。”端木夜反问,一点也不觉得,他去问白练这种事有什么好难为情,在得到白练的保证,他就急不可待的拉着她回府,想想好好舒解这近三个月来的浴火,若是早知道母妃会搅黄他的好事,他就不该带她回王府。
皇宫、客栈均可,并不是非王府不可。
“正常个鬼。”对夫妻俩人来说正常,可是对白练来说就不正常。
端木夜胸膛又挨了西门疏一拳,端木夜大掌将她的柔荑包裹住,放在唇边吻了吻,目光变得炙热,仿佛要将西门疏溶化。
“疏儿,我想要,昨夜就想要了。”面对端木夜赤&裸裸的求欢,西门疏小脸瞬间红得滴血,端木夜目光深情而炙热。“疏儿,能给我吗?”
其实,她都主动,是他自己没趁热打铁。
拒绝不了,她也心动情动,自从得知她怀孕,他们就只是抚摸跟吻,有时候差点擦枪走火,关键时刻,他还是以惊人的自控力控制自己近一步。
“疏儿。”没得到她的同意,端木夜是不会对她用强,他太爱她,爱到不忍心委屈她半分。
即使他现在发疯般的想要她,但是如果她不愿意,他还是不会强索。
这种事要两情相悦才是美好,若是一方有意,一方无意宛如嫖客与妓女。
西门疏没点头,亦没摇头,而是用行动告诉他,蓦然将他拉近自己主动送上香吻。
端木夜先一愣,随即反客为主,吻的动作很是轻柔,吻得愈深愈发绵长,同时双手也没闲着,急切的将彼此的衣衫褪去。
大手罩住她的饱满,轻轻地揉捏起来。
“嗯。”西门疏忍不住飘吟出声,怀孕的她,虽没有孕吐,身子却更加敏感,尤其是她的胸。
端木夜却趁机将舌顶进她的嘴里,攻城略地,尽情而肆意的纠缠。
在他缠绵的吻下,西门疏只觉得头脑晕沉,视线变得朦胧,感受却愈加清晰。浑身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
舞会清真反。心悸动,情深切。
“轻点......孩子......”西门疏清楚的感觉到他的急切,那蓄势待发的冲动,即使她也被浴火折磨得甜蜜也痛苦着,近乎失去理智,但她还是没因此而将肚子里的孩子抛之脑后。
这个孩子,她特别珍惜,因为他们已经失去了一个孩子,也因此伤了她的身子,而这个孩子又来之不易,在她看来,这个孩子就是他们失去了的那个孩子。
“我有分寸。”端木夜话音未落,腰向下一倾,强势却不失温柔进入了她。
近三个月的压抑,结合的一瞬间,两人都忍不住吟出声,也让西门疏的神经紧绷起来。
**像潮水一般席卷而来,两人如饮鸿止渴一般,尽情的索取着彼此,其他书友正在看:。
情到最深处,爱到最浓烈,情深陷其中,爱难以自拔。
不知过了多久,端木夜理智快要被击碎,西门疏有些承受不了,开始推着端木夜的胸膛,嘴边还不停的提醒着他。“木夜......别......嗯......孩子......”
倏地,一阵战栗袭来,西门疏快要窒息了,端木夜也忍不住吼了一声。
激情后,西门疏晕睡过去,端木夜平息过来,看着身下布满红潮,玲珑有致的身体曲线,散发着致命的you惑,刚刚好不容易平息的**,瞬间又复苏。
他是失控了,不代表现在他也失去所有理智,炙热的眸光中闪过一抹担忧,来不及管**,端木夜从她身上翻身而下,察看着她的身子,确定腹中的孩子没因他的失控而有任何闪失。
若孩子真因他贪欢而有什么意外,就算她不怪自己,他也不会原谅自己。
“宝宝,你可要好好的。”端木夜骨节分明的大手抚摸着她平坦的腹部,三个月了,还看不出怀孕的痕迹,她的身子太清瘦了,他真担心等她的肚子一天一天的大起来,她能吃得消吗?
安安都长这么大,他才知道安安的存在,他真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
大手从她平坦的腹部往上,经过她高耸的胸,再往上移,抚摸着她颈后的细腻肌肤。
“疏儿,辛苦你了,我爱你。”端木夜俯身在她红肿的唇瓣上落下一吻,托着她的后脑,修长的手指穿过她柔顺的发丝,端木夜将她搂抱在怀,脸埋进她颈间,淡淡的清香在鼻翼间弥漫。
昨夜,一夜未眠,又耕耘了一番,铁打的身子也会累着,没多久,端木夜也睡着了。
晌午,耳边传来墨的传音密术。“主子,皇上在书房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