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小心便会崩溃。
翌日,西门疏醒来,院子里已经没有东方邪的身影,想必应该去上朝了。
“六小姐,醒了。”阿秀端盆子推门进来。
“阿秀。”西门疏一惊,有些意外见到阿秀,她不是在照顾小月吗?
“帝君让奴婢来照顾六小姐。”阿秀说道,将盆子放桌上,拧干毛巾递给西门疏。
西门疏接过毛巾,擦了擦脸,对阿秀说道:“阿秀,你愿意跟我一起离开吗?”
她只说离开,并未说去哪儿。
阿秀一愣,摇头说道:“不愿意?”
西门疏一惊,有些意外阿秀连考都考虑一下。
阿秀又说道:“奴婢的命是大少爷救的。”
西门疏了然,是甘力风让阿秀进宫照顾她,别说是离开苍穹国,就是离开帝都,估计她都不愿意。
西门疏想了想,问道:“你喜欢他。”
她看得出来,每当提起甘力风时,阿秀除了感恩与崇拜,隐约还流露出情愫。
阿秀睨了西门疏一眼,并未因她这话而惊慌,相反还特别平静。“大少爷是主,奴婢是仆。”
“在爱情面前,没有贵贱之分。”西门疏这话是在鼓励阿秀,却并不知道,就因她这一句话,给甘力风带来了不必要的麻烦。
阿秀只是苦涩一笑,并没再说话,等西门疏梳洗好,在她端着盆子走出去时,西门疏说道:“阿秀,不用准备早膳,好看的小说:。”
西门疏走到院子,便发现玉溪宫暗着明着都有高手,暗着有人潜藏,明着门口有两个侍卫守着。
西门疏在心里冷笑,东方邪这是要软禁她吗?
结果证明,东方邪没限制她的人身自由,只是拒绝木夜来玉溪宫找她幽会。
走出皇宫,来到质子府。
质子府也被人内三层,外三层的包围着,有东方邪的人,有淑太妃的人,还有甘力风的人。
来到木夜房间里,西门疏更意外,都日上三竿,他居然还躺在床上,睁着眼睛望着头顶。
“木夜。”西门疏来到床边,叫了他一声。
木夜看都未看她一眼,冷哼一声,翻了个身,给西门疏看自己的背影。
西门疏一愣,有些失笑,他这是在生闷气,不猜想是因何而生气,她却知道,肯定跟自己有关,伸手戳了戳他的手背,故意问道:“他们将你软禁在质子府?”
“哼!这世上还没什么地方能软禁得了我。”木夜语气无比狂傲,龙潭虎穴他都来去自由,还有什么地方能软禁得了他。
西门疏笑出了声,说道:“肯说话了。”
木夜意识到自己跳进了她挖的陷阱里,翻身瞪她一眼,再也忍受不了心中的酸涩,冷冷地道:“你可知道凤求凰其中的喻意?”
“知道。”西门疏点头,再笨的人都知道凤求凰的喻意,他的音乐造诣到了一种境界,本想质问他,还没听他弹过凤求凰给她听过,木夜接下来一句话,差点让西门疏喷饭。
“既然知道,你还和他共奏。”木夜的声音不高,似乎带着几分幽怨。
此刻的他,如同抓到红杏出墙的妻子。
西门疏皱了皱眉,东方邪是在院子弹了一夜的凤求凰,她完全当成催眠曲,何来与他共奏,这样的指控也太令人匪夷所思。
哭笑不得看着他,这才明白,有时候男人吃起醋来,也挺没理智可言的。
木夜在吃她跟东方邪的醋,这个认知让西门疏心里乐开花了。
“你在吃醋?”西门疏问道。言了声接诡。
“我不该吗?”端木夜瞪了她一眼,又像一个闹情绪的孩子,翻身背对着她。
西门疏默了,本以为他会否认,没料到他承认得这么理所当然。
估计昨夜他跑来玉溪宫,见到东方邪在院子里抚琴,还是凤求凰,被气得不轻,跑回质子生闷气。
西门疏庆幸,东方邪准备侵犯自己时,他没出现,否则后果她不敢往下想。
他们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原点,唯一不同,这次他们是为了安安的安危,还有就是......
在西门疏沉思时,端木夜突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雨点般的吻落下。
西门疏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纤臂环上他的脖颈,热情的回吻。
吻了一会儿,端木夜拉下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上。“它在生气,你要想办法安抚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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