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儿。”被**折磨,东方邪神智不清,一个翻身将温絮压在身下,撕扯着她身上的衣衫,炙热的吻,如狂风暴雨落下。
温絮承受着他的热情,眸中闪烁着泪光,银牙紧咬,西门疏已经死了,为什么他还对她念念不忘。
四年的夫妻生活,西门疏无怨无悔的付出,始终在他心底留下不可抹灭的痕迹。
为什么这样?为什么这样?
她太高估自己,太相信他对自己的爱,若早知他会变心,她不会怂恿他娶西门疏。
西门疏给了他一条捷径,登上顶峰之后,而他们的爱也葬送在那条捷径。
清醒的时候,他爱自己,模糊的时候,他爱西门疏。
到底清醒的时候是真的他,还是模糊的时候是?1590917
直到东方邪在她身上发泄了一番**,温絮都没感觉到一点欢快,真的没有,有的只有心痛,与对西门疏的恨意。
她那么爱他,而他却将她当成西门疏,这是耻辱,这是悲怆,更是一种嘲讽。
西门疏死了,却活在他心中,她在他身边,他的心中却没有她。
她真无法容忍,便是两人在欢爱时,他叫着西门疏的名字,还是如此亲密唤她疏儿。
发泄过后,在他的**还没苏醒前,温絮将他从自己身上推开,血红的眼睛里布满了泪水,眼底地寒芒迸射出来,眼神冷戾。
他给不了她安全感,她就自己给自己找安全感,这是他逼她走上这一步。
他无形的逼迫,甘蕊儿的推波助澜,她不得不走上一条不归路。
血缘,她就给他一个有血缘的孩子。
无视双腿间的酸痛,披上薄薄的衣衫,挑开红罗帐,看着跪在外面的冬儿跟一个年轻的姑娘。
“娘娘。”冬儿一见温絮走出来,拉了拉跪在她身边的女子。“还不快参见帝后娘娘。”
听见娘娘叫她带这女子走来,她一踏进门,便听到暧昧的声音,不敢打扰,只能带着她跪在外面等,好看的小说:。
帝君跟娘娘行欢,她若是敢惊扰,必死。
“民女参见帝后娘娘。”女子俯身在地,不敢抬头看温絮。
“抬起头来,给本宫看看。”温絮语气轻柔。
女子不敢,冬儿在她腰上掐了一下。“娘娘让你抬头,你就得抬头,娘娘说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是。”女子抬起头,冬儿特意给她换上一袭露肩露腿的丝质纱衣,没穿抹胸,胸前那两颗红豆清晰可见,若不是她此刻跪着,隐约可见女子神秘的地带。
这是嫔妃们在将要被帝君宠幸之前,专用的纱衣,穿了都当没穿,但比没穿更能挑起人的**,若隐若现,惑至极。
乍眼一见,女子长得有几分像温絮,说是她的妹妹,都有人相信。
“叫什么名字。”温絮伸出手,勾起女子的下巴,她与邪哥哥生出来的孩子,应该也长得像自己,这样更不会引人怀疑。
不得不承认,冬儿舅舅找的此人,真顺她的心,办事效率高,若是加以善用,必能成为自己得力助手。
“回帝后娘娘,民女叫香兰。”女子胆怯的回答,她只是寻常百姓家的女儿,别说进宫,衙门都没进过。
“香兰。”温絮喃喃念着她的名字。“不错,是个好名字,你进宫之前,有人告诉过你,来做什么吗?”
“有。”香兰点头,看一眼冬儿,胆怯的回答。“冬儿姐姐,也叮嘱过民女。”
“你可愿意?”温絮问道,一副好商量的态度,实则不然,她认定这女子了,愿意更好,不愿意自己也要逼迫她愿意。
“愿意。”香兰点头,在那人将娘亲埋葬那一刻,她的命,她的未来,全交到那人手中。
“里面躺着的人就是帝君,进去之后,你的清白之身就交给他,你的任务是要生个皇子给本宫。”温絮的话说得很直白,手指着垂帘内。“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隔着垂帘跟红罗账,香兰看不清躺在床上人的长相,隐约只见他赤着身,在床上翻滚着,好似很难受的样子。
耳畔还时不时传来,他唤“疏儿”的声音。
“不后悔。”香兰坚定的回答。
“很好。”温絮满意的点了点头。“那你可以进去了。”
香兰起身,迈步轻纱飘起,阿娜的身姿隔着纱衣展露无疑。
“站住。”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温絮叫住了她。
香兰停下脚步,用茫然的目光望着温絮,不是她叫自己进去的吗?怎么又叫自己站住?
香兰的眼神太清纯,不是装出来的,是真的清纯。
“她的处子之身可有破?”温絮问向冬儿。
冬儿摇头,没有娘娘的命令,她敢破吗?
“拿一根棍子来。”温絮说道,冬儿一愣,却不敢违抗,起身退出房间。
香兰呆滞住了,睁大眼睛,一脸惊恐的望着温絮,她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