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而且谁也不会怀疑到你身上,他们只会认为,她是受不了双腿残废的实事,所以纵火自杀。”
胡易震惊的看着她,连这个她都臆想好了,好看的小说:。“为什么不给她活路?”
“我在她身上看到西门疏的影子。”
“她不是西门疏,她是甘蕊儿。”
“我不管,反正在后宫里,有她没我,有我没她,给你三天时间,她不死,你就给我收尸,她是一条命,而我一失两命,你自己掂量。”放下狠话,温絮甩袖走出去。
胡易目瞪口呆,久久无法从她的话中回神。
回到玉溪宫,甘力风将西门疏放在床上,过程又经过一番折磨,西门疏也被痛昏过去,腿伤得太严重,又加上感染,陷入了昏迷,二天二夜都没能醒过来。
第三天,西门疏醒了,腿上的痛清晰的传来,她宁愿昏迷,至少感觉不到痛了,现在睁着眼睛躺在床上,除了痛晕,根本无法入睡。
西门疏在床上躺了三天,甘力风衣不解带,寸步不离在床边守了三天,在这三天,除了胡易进来换药,甘力风不让任何人靠近她。
东方邪来过一次,却被甘力风赶走。
“哥。”喝完药,西门疏靠在床头,看着一脸憔悴的甘力风,身上的衣衫还是那天那一身,白色的衣衫上沾着血,如点缀的红梅,鲜艳夺目,却也心酸,还有一股酸味儿,脸也没洗,下巴长出胡茬,一脸疲惫令人看了心疼。“哥,你回去洗洗吧。”
甘力风一愣,调侃的说道:“嫌弃哥了。”
西门疏捏着鼻子。“很熏鼻。”
她不是真的嫌弃,只是心疼他,他的照顾守候,过于沉重,她能以他是这具身体的哥哥为由,毫无愧疚的接受。
可是,他对甘蕊儿的感情,负担过重。
“我不放心。”甘力风不肯离去,他连闭一下眼都怕一睁开,她就消失。
西门疏松开捏着鼻子的手,笑道:“不是还有阿秀吗?”
“阿秀手有伤。”
西门疏苦笑,她们主仆还真是绝配,一人手受了伤,一人腿受了伤。
腿?西门疏低眸,她这双腿真废了吗?
没事,废了她躺在床上也能谋算,决战千里。
甘力风放下药碗,握住她的双手,保证道:“小妹,别伤心,我一定会想办法治好你的双腿。”
“所以,你要回去洗洗睡睡,养精蓄锐,才有充沛的精力想办法。”西门疏一笑,抽出左手,扶平甘力风紧皱的眉心。
甘力风一愣,想了想,妥协了。
走到门口,突然停下,回头望着坐在床上的西门疏,踌躇着怎么开口。
“哥,怎么了?”见他不开口,西门疏问道。
甘力风深吸一口气,问道:“你怎么认识燕临国质子木夜?”
果然,果然是他。
西门疏不傻,甘力风跟淑太妃能在这么短的时间赶来,除了木夜,阿秀没这本事。
这个问题应该憋在他心里很久了吧?
那次在客栈,还有上次在茶馆,其他书友正在看:。
见甘力风执着的想知道答案,西门疏垂眸,淡然的说道:“进宫第一天,他为我解围过。”
甘力风一愣,却没再多问。“我也快就回来。”
甘力风一走,阿秀就走了进来,两人聊了一会儿,说聊其实是互相关心,西门疏以累为由,屏退阿秀。
阿秀想守在床边,西门疏不让,阿秀只能去门外守着。
西门疏躺在床上,阖着双眸,却毫无睡意。
双腿还是痛,她却习惯这种痛。
“若我有这么一个丫鬟,就早一头撞死了。”门外传来一声女子不屑声。
“她是丫鬟,不是保镖。”木夜冷漠的声音响起。
西门疏猛的睁开眼睛,只见门被推开,一男一女走了进来,男的她不陌生,不是木夜是谁,女的没见过。
婀娜娉婷,一袭暗红色衣裙,如云的秀发自由写意,随风飘拂,犹如浮朵朵云彩,冉冉飘现,她很美,娇艳芬芳,却又像带刺的玫瑰。
“你们把我的丫鬟怎么了?”西门疏问道,声音没有一丝焦急,因为有木夜在,她放心。
“自身难保,你还有心关心别人,说你虚伪,还是该说你们主仆情深?”娇媚的声音从女子红唇飘逸出,琉璃般的水晶瞳中掠过一丝鄙夷。
“白凤。”木夜冷声斥喝。
“爷,白凤真好奇,她跟西门疏两人有天壤之别,您为何还待她特别?”白凤看着木夜,美丽的水剪双眸,如一汪被扰动的秋水,泛起层层涟漪。
“白凤。”木夜声音一沉,眸光危险地眯起。
白凤咬牙,不敢再挑衅他的耐力,在她撇开头的一瞬间,西门疏清晰看到,她眼底洇开的一片凄凉,一滴清泪顺着眼角滑过。
这女子对木夜有情,却有着彼此身份差距,给人一个高不可攀,与门不当,户不对的惋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