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喘息越发粗重,浑身大汗淋漓,晴欲逼得即将要崩溃。
“对不起......”身体向下一倾,温柔又强势的进入了她。
好痛......西门疏忍不住的娇吟出声,却未呼痛。
玉溪宫。
东方邪坐在床边,身体僵硬,不难看出他坐了很久,深邃的眸中燃起一簇火苗,燎原燃烧,浑身散发出一股冰冷沉寂的气流。
该死的女人,他在这里等了她一夜,而她却一夜未归。
“她经常吗?”东方邪声音一贯的清冽,音色极为冷厉。
“什么?”跪在地上的阿秀一时没反应过来,反射性的问。
“一夜未归。”东方邪失控一拍床弦,伟岸的身子唰的站起来,瞪着阿秀的双眸子杀气逼人,嗜血残狠,好似要摧毁天地万物。
“两......两次。”阿秀怯懦的回答,还伸出两根手指。
“两次?”东方邪目光冷厉如刀,宛如最冷的玄铁,居然都两次了,两次对他来说,多了。
他将她放在玉溪宫自生自灭,与谁幽会,他都会视而不见,可这次,他足足等了她一夜,这让他如何不动怒。
“上次六小......娘娘,中暑晕倒在佛堂,淑太妃收留了娘娘一夜,而这次,帝后请娘娘去御花园赏花,娘娘......没回来,。”阿秀越说越没声了。
东方邪深知,这次一样在佛堂,就算在佛堂,她也不能彻底夜不归。
母妃留她在佛堂过夜,到底是何意?
东方邪没暗中派人去窥视,佛堂是母妃的地盘,他尊重她,没有她的同意,他是不会暗中安插影卫。
她以为拉拢母妃,就能在后宫站稳脚步吗?
哼!东方邪几分讥意掠过唇角。
“你跟在她身边多久了?”东方邪突然问道。
阿秀不解,却也老实回答。“九年。”
九年?甘蕊儿今年十七,八岁时就跟在她身边了。
“很了解她?”东方邪又问。
阿秀点头,随即又摇头。
“即点头,又摇头是何意?”东方邪脸色一沉。14dk。
“娘娘失忆了,现在的娘娘跟失忆前的娘娘,变化很大,几乎是天壤之别。”阿秀老实回答,大少爷叮嘱过她,帝君问什么,她就答什么,不可有一丝隐瞒。
东方邪沉默,失忆真令让人脱胎换骨吗?
她进宫为妃,真像力风所说,只是为了太要强吗?
他却隐约察觉,她进宫是冲着他来,她似乎对自己有恨意,东方邪猜想不出,他们毫无交集,她对他的恨意从何而来?
难道真是他多心了?
“退下。”东方邪摆了摆手,让阿秀退下。
因跪得太久,阿秀双脚麻木,强忍着不适应迈步,只有几步路,却几次差点跌倒。
天还未亮,离早朝还有一个时辰,东方邪索性躺在床上,枕头上还残留着她的发香,这种香味熟悉又陌生,东方邪却觉得特别安神。
夜,还很漫长......
晴欲一旦得到释放,如同被困了很久的兽,一发不可收拾,只剩下肆意掠夺。
西门疏虽与东方邪成婚四年,床第之间的事她生疏而青涩,四年内,她与东方邪只有一次,能吸收什么经历?
那次的经历不是很美好,除了痛,还是痛。
而这次,除了痛,更多的是无奈。
渐渐痛中夹着欢快,那种感觉很奇妙。
有人说,床第之间的事对两个相爱的人才是美妙,此刻,她跟木夜,有药性推动,他们也是两相情愿,无爱却有欢。果门木中置。
“疏儿......”
西门疏猛的一愣,听着木夜喃喃的声音,心里一震,为他执着的爱而心疼。
他这是何苦,西门疏又不爱他。
西门疏何其幸,才能得到他坚定不移的爱。
“对不起......”西门疏抱着木夜,一遍一遍的说着对不起,她更想叫他放弃,西门疏不值得你爱,可是,她却说不出口,其他书友正在看:。
西门疏脑子里一片混沌,意识却无比清醒。
这是一场令人迷失,令人疯狂的晴欲。
渐渐......两人沉沦在欲海之中......
一夜索取,一夜缠绵。
临近天亮,西门疏体力不支,只觉眼前一片昏暗,整颗脑袋重得仿佛是要掉下来,最终晕厥。
木夜却依旧在她身上,不知疲倦,不知餍足,宛如贪得无厌的野兽,疯狂地索取着他所要的。
是药效,还是自身的反应,谁也分辨不清。
“疏儿......”木夜唇瓣颤抖着,一遍又一遍呢喃着她的名字。
最后......释放在她体内。
“西门疏,我爱你,永远。”沙哑的声音,悲怆而凄哀。
木夜紧紧地抱着她,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