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你别多想,但愿我能把你忘掉。”,躺下,将她拉下,抱在怀里。 不就是个女人吗,忘掉还不容易?爱了那么多年的唐浅央,他都忘记了…… 他在心里这么地自欺欺人地劝着自己。 她趴在他怀里,“对不起……让我打掉它,我真做不到。你知道吗,我常常梦到她的,是个小女孩,比小糖果还可爱,不停地叫我妈咪……让我害死她,我,我舍不得……”,痛苦地说道。 许梓骁的心更痛,听说是个女儿,心更像是被绞碎了般,如果,她能平安生下她,母女都平安,该多好! 他许梓骁是个有儿有女的人,多福气。 可,现实是…… 她们可能都会死! 大手抚摸着她的后脑勺,轻柔地安抚她,心颤着,有滚烫的泪水从眼角落下。 *** 那天后,许梓骁不再半夜起来抽烟,外表看起来很开心,其他书友正在看:。当她是健康的人看待,好像忘了她会死。 他对她肚子里的孩子也非常好,常常贴在她肚子上,跟她聊天。听说,她做梦是个女孩后,他就认定那是个女儿。 “名字就叫,念茜吧。”,秋日,午后,阳光正浓,两人窝在阳台的沙发上晒太阳。 柯羽茜坐在沙发上,许梓骁坐在她身侧,头却枕在她腿上,脸贴着她的肚子,她的手抚摸着他的头。 他沉声道。 “念茜,小名不是跟我一样了?不过,也好,她就是我!”,她傻乎乎地说道,满心的感动,念茜,是想念她的意思吧?满脸泛着幸福的容光。 乳白色的毛衣,衬托地她,更加温暖,甜美。 许梓骁的一只手在她的娇躯上穿梭,惹地她娇笑连连,在听到她的话时,大手顿住。 “对,她就是你……”,喃喃自语,坐起身,将她拥在臂弯里。 她幸福地笑着,笑着笑着,感觉心口沉闷,心慌难受,忍不住俯下身子,“怎么了?”,看着她的样子,他激动地问道。 “王阿姨!氧气机!”,随即,他起身,冲屋里大声地喊。 王阿姨连忙拿着便携式的氧气机出来,许梓骁熟练地为她的鼻孔插上氧气。 她这是犯心脏病的前兆。 柯羽茜呼吸着氧气,心脏好受了些,握着他的手,看着蹲在她面前的他,轻轻地摇头,表示她很好。 本该吃药的,但是,会伤着孩子。 许梓骁看着她微微发紫的唇,心绞着,不知道她还能坚持多久,她的情况只会越来越严重。 有时,他在上班的时候,会突然给她打个电话,她要是两秒内没接,他就开始担心她了。 一天,至少打十次电话。 她平静下来,微笑着,保持愉悦的心情,“别担心啦,我能挺住,真的。” 他苦涩地笑,无言。 拉她进屋,他在客厅继续打造婴儿床。 她在一旁,为小宝宝织毛衣,嘴里还边念叨。 “宝贝,当你穿上这件毛衣的时候,应该也好几个月大了……”,她喃喃自语道。许梓骁在那捶捶打打。 “你要乖乖听爸爸的话,做他贴心的小棉袄,妈妈就在你身边看着你……” “啊——”,许梓骁突然吃痛地低吼,一根钉子扎进了他的手指头里,柯羽茜大惊,连忙放下手里的针线活,朝他奔去。 “老公!”,她心疼地喊,捉住他那冒血的手指头,含住,吸吮。 许梓骁苦涩地看着她,想起她刚刚说的话,心头还颤动着,“我没事,别吸了,包扎下就好。”,他轻声道。 “不行!这是钉子,要打破伤风针的!”,柯羽茜焦急道。 “没那么大惊小怪!没事的,小伤而已。”,他抚了抚她的头,轻声道。 “不行!必须去打针!这问题可大可小,要是大起来——” “死了才好!”,他冷不丁地道,出于本能,话才出口,又后悔,怕她担心。 “许梓骁!你怎么可以这样?!”,她激动道。 “好好,去打针,我这就去,你乖乖在家。”,手指头还在滴血,怕她担心,只好答应她。 “我陪你去吧。”,找来纱布,先帮他的手包扎下,说道。 “你不用去!”,他沉声道,说罢,已经出了门。他听话地去打了针。 *** 她开始给孩子写信,也给许梓骁写,他并不知道。 想着如果孩子能奇迹地活下来的话,许梓骁一定会是个好爸爸,把她照顾好,养大。 也可能是,孩子跟她,一起离开。 无论怎样,最痛苦的,就是许梓骁。 他今晚有应酬,酩酊大醉地回来。柯羽茜很气恼他喝那么多酒,扶着他进了卧室。 “怎么喝这么多酒?喝酒伤肝伤胃的,你不知道吗?!”,看着倒在床上的她,她气恼地又心疼道。 “喝,喝死拉倒……”,他醉醺醺地说道,十分颓废的样子,这让她担心。想到了他的工作! 他这样在酒席上喝醉,不会给应酬他的人,讨了什么便宜吧?连忙打电话给老刘,问他今晚应酬的是哪些人。 在听说是几个做房地产生意的老总时,她心紧。因为许梓骁在饭局上,从不会喝醉! “许梓骁!你给我清醒点!”,拍了下他的脸,她气恼地叫道。 “我想死……柯羽茜……你可恶……你自私……你要女儿不要我……你怎么忍心抛下我?怎么忍心?!”,许梓骁醉醺醺地控诉,将压抑在心底的话,吼出来。 “你自私……让我爱上你……又丢下我……我恨你,我该恨你……”,说着说着,老泪纵横。 “我不想这样!许梓骁!你别这样!”,心疼地安抚,看他这么颓废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