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跟你赌气,那些不是气话,都是真心话!我不想跟你纠缠下去了!你就放过我吧!跟你在一起,我不会开心的!”,她激动地吼道,情绪快崩溃。
真想死了算了!
卓君天像是被人当头打了一棍,愣在那,全身僵硬,怀里的她趁机从他怀里下去,在一旁的座椅上坐下,离他远远的。
许梓芸不停地呼吸,换气,捂着胸口,企图让自己的情绪平复。
“我不相信你不爱了,我都还爱,你凭什么退出?当初是你先招惹我的,忘了吗?你先惹我的!”,他转首看着她,沉着声道,脑子里尽是当初那些单纯的片段,其他书友正在看:。
隔三差五地去找他,拉他去医院换药,带他去吃大娘水饺,看到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生气,吃醋……
“忘了。”,她淡淡地说道,记得又怎样?
时间回不去了,心也回不去了,他更回不去了!
“欠你的,我该还的,也都还了。”,她又淡漠地说道,现在只想以后该怎么平安地把孩子生下,过着平静踏实的生活。爱情,就像是绚烂的烟火,焰火散去之后,仍旧是平淡无奇的人生。
卓君天心口像是被堵了一块沉重的铅块,透不过气,“我再问你最后一遍,认真的?”,看着她,“看着我!”,低吼。
她无畏地转首,坚定地看着他,“我是认真的。”,淡定地说道,只见他的脸色一点点地沉下。
然后,疾驰的轿车倏地停下,“你执意这样,我就放过你!许梓芸,你记着,你这辈子,辜负了一个男人。一个,没有你就活不下去的男人!一个因为爱你,失去了自我的男人!”,卓君天睇着她,沉声说道。
她的心被他的话,震了下,“没有谁离开谁会活不下去,你也一样,不然我们今天也不会走到这一步。”,为什么一副控诉她的样子?但凡他把她当做唯一,做事多顾及下她的感受,他们也不会走到如此地步。
她说完,推开门下了车。
车门被“嘭”的一声甩上,他坐在那,看着她小心翼翼地走到马路对面,朝着相反方向走去……
许梓芸走在梧桐树下,阳光放肆地照着她,她的心薄凉一片,没有伤心,情绪平稳,他终于放手,她也舒了口气。没有回家,打了辆车,回自己的公寓。
阿龙知道,卓君天在许梓芸那一定是吃了瘪了,不然不会泡在夜总会里,喝得烂醉,还左.拥.右.抱!一副醉生梦死的样儿!
“天哥!您后背的伤还没好,不能喝酒!”,遣散了一群小姐,阿龙关掉电视音响,冲着坐在沙发里,衣衫凌.乱,满身胭脂俗粉味的卓君天,大声道。
“多事!”,卓君天厉声道,“女人呢?怎么一个都没了?!”,看向身侧空空的沙发,他喝道,“给我找女人!清纯的,可爱的,妩媚的,统统都要!他妈有什么了不起!”,卓君天醉醺醺地吼道,仰着头,又灌了一瓶酒,那酒水顺着他的脖子滑落,全灌进了衣服里。
“啪——”,喝完,将空酒瓶甩了出去,然后,胃部一阵痉.挛,他疼得倒在了沙发上!
“天哥!”,阿龙大吼,上前——
卓君天因为胃溃疡晕倒,住院了,在瑞慈。
原本被许梓芸养得差不多好了的胃,这下,因为饮食不规律,饮酒过度,重度溃疡,差点胃穿孔,伴有轻度的酒精中毒,昏迷着,在医院里躺了一整天还没醒来。
所幸,没什么大碍。1c48Y。
“他怎么弄成这样?”,郝爽赶来时,看着卓君天那半死不活的样儿,激动地说道,“他后背伤口还没好,你干嘛让他喝酒!”,冲着阿龙指责道。
阿龙垂着头,也不敢反驳,只说是自己没看好。
“那个许梓芸呢?天哥这样,是不是因为她?”,郝爽又问道,转瞬又觉得这问题十分多余!
“我找她去!”,激动道。
“小姐,!你别去!天哥知道会生气的!”,阿龙连忙拉住她,说道。
“他现在这死样子,也就只有那许梓芸能治得了!”,郝爽激动道,甩开阿龙的手臂,风风火火地离开。
一辆大红色的重型机车帅气地在写字楼门口停下,一身黑色机车服戴着头盔的女人从车上下来,摘下头盔,进了写字楼!
许梓芸没想到郝爽会来找她,也是她第三次,见到她吧。
第二次是,有次见到她跟卓君天在濠南路的一家毛毯店买毛毯。那次他们其实是去接唐浅央信号的,后来那块阿富汗来的毛毯被卓君天抢了,送给郝爽的宠物狗,帅帅当毯子了。
郝爽看着穿着一身干练套装的许梓芸从座位上站起,她脸上擎着优雅得体的笑容,郝爽冲她点点头,将自己的头盔放在她的办公桌上,“你叫郝爽吧?”,她笑着问道。
郝爽伸手插了下自己那一头利落的短发,看着她,点点头,“快坐吧,我给你倒水!”,许梓芸热情道。17652204
“不用了,我说几句话就走!”,郝爽连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