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女人的执著吗?你确定她不会自尽吗?”丐儿似是自叹,也像是质问。
赵迁一句也不愿再多提东方爷,道:“他死不了的!下面是玄冰室,极为空阔,寒气透骨,让他好生静一静吧!”
丐儿泪漫上来。他身子已底虚,能撑得住那般的寒气吗?想着想着,耳边竟涌起了明明暗暗的幻音,都来自东方爷:“丐儿,我冷……丐儿,我冷……”
她茫然四顾,发痴发狂,从床上跳下来,跳到那块地板上面,拼命地跺,企图使它再次下陷,她好追随了东方爷一起去,用自己的体温给他以慰藉。
那块地板纹丝不动。赵迁冷冷地看着她,任她力气耗尽,瘫在地上。
赵迁过来抱她,一寸一寸抚摸着她因流汗而柔软细腻的肌肤,嘲笑道:“怎么不折腾了?你不是有力气吗?”
丐儿别过脸,眼光投到三尺远的地面上,并不看他。
“看着我!”赵迁一手扼住她的下巴,另一只手臂把她带到床上去,含着发泄的意味,压在她身上,轻笑道:“本太子要让你怀上孩子。”
丐儿挣扎不动,只能默默承受。咬紧了牙,绷紧了唇,不觉了痛,更无丝毫欢愉,那个男人,在做着与她不相关的事情。
起初,赵迁还是带着一丝谨慎的,慢慢沉浸到满足的情意中,忘却一切,由温存到狂野,宣告着占有和存在感。到了最后,他见丐儿皱着眉头万般不堪忍耐的样子,忽然觉得自己是个笑话,颓然停了下来,吼道:“你是根木头吗?”
丐儿闭眼睡去,对他的激烈毫无反应。这样也是好的吧,混混沌沌,醒时不多,便能行尸走肉,度过残余日子。
赵迁一腔火无处可发泄,披上衣服,久久地看着她,慢慢平静下来。
想起自己刚才做的一切,手缓缓抚上丐儿的小腹:“她能撑得住吗?这里会有一个小生命在孕育吗?”
没人应她。他离开地室,给老宫医说了:“我想让她怀上孩子。”
老宫医连连摆手道:“万万不可!冒险太大了!”
赵迁怒道:“不冒险,她就会好吗?”
老宫医察觉近来太子的反复无常,不敢多言。
赵迁缓了声音,问道:“她喝些什么,有助于恢复体力神、并且利于她受孕的?”
老宫医忖了忖,道:“还是喝人参养荣汤吧。”
“快去备吧,本太子在这儿等着。”赵迁说着,头歪在椅背上,疲倦地睡着了。
待到药的热气快褪尽时,他猛地醒过来,拽着老宫医的衣领:“怎不早些叫我!”然后端过药碗,慌张往地下室去了。
一勺一勺小心翼翼地喂丐儿,进的没撒的多。最后赵迁不耐烦了,干脆自己先喝,先后以嘴喂她。
勉强以汤撑着,丐儿虽然虚弱却不至于立即殒命。她挂念东方爷,总不肯轻易寻死的。
赵迁心里算计着,每隔个三五天,便幸丐儿一次。丐儿神智稍微清醒之时,也会摸着肚子,这么频繁的房事,该不会怀上孩子吧?
想到这儿,复又摇头。与东方爷恩爱那么多次,也没怀上,太子心急一味求子,怎就可能那么轻易遂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