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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九四章 薄情寡义,水性杨花?(1 / 2)

更新时间:2013-01-04

在赵迁的郁结沉闷之中,秋飒答道:“他经过这湖畔走了,估计还没出院门呢!”

说不出来是怎样的一种心情冲动,薛浅芜忽然疯了般,不顾一切往院门的方向狂奔了去。现在的她,只想看他一眼,哪怕远远看他一眼也好。至于见了之后说些什么,如何收场,并不在思考的范畴之内。

赵迁木木地跟着她,一颗心僵硬发冷地往下沉,沉到无底深渊,再也不抱希望。

跑得心情太切,动作太大,慌里慌张,连身上披着的对襟长裙何时飘落在地都不知道。粉白色的长裙,柔软绵细,好似一簇粉白牡丹,洒在了鹅卵石拼青砖铺就而成的道路上。

赵迁看了一眼,弯腰伸出了手,想拾却没有拾。

薛浅芜眼看那抹白影即将跨出书院的大门,压抑住辛酸和澎湃喊道:“东方爷!”

东方爷的脚步,再也挪动不了分毫。他转过脸,叹一口气,想近距离看看那个让自己朝思暮念的小女子。

薛浅芜呆呆地步步朝他走去。东方爷的脸色却一分分变得愤怒沉郁。

近了,终于近在身边。薛浅芜不说话,仰起脸傻傻看着他,一如初见。

眼光落在她的身上,绝品的透明纱,勾勒出曼妙妖娆的曲线,隐约折射出的粉色光泽,使暧昧的气息横波流转,好看的小说:。东方爷的心,那样尖锐抽搐着痛。她,就不会换一件像样的衣裳吗?

为何要穿成这样来见他!极力想忘掉的那一幕幕场景,在眼前清晰的浮现。如果上一次她是明目张胆地出轨,那么这次,则含蓄地彰显了她刚不久还在承欢于赵迁。

饶是他天生的温厚敦实脾性,也忍不住想要掐住她的脖子,质问她知不知道什么是礼义廉耻。

赵迁见状不好,连忙从身后抱住薛浅芜,想让她离东方爷远一些。

薛浅芜不知从哪儿窜上来一股子牛劲,居然挣脱了赵迁。然而脚下不稳,摇摇晃晃径往东方爷身上栽过去。

在这挣扯之中,薛浅芜身上的透明纱被撕烂,大片雪白的肩膀、甚至胸前的沟壑都裸露在了空气中。

东方爷的眼神如苍鹰犀利而漠寒,避开了身,同时一手横在半空,止住她往他身上跌来的趋势,一手竟压制不住无名火,甩了薛浅芜一耳光。

随着“啪”的脆响,东方爷低哑怒吼道:“你这薄情寡义、水性杨花的女人!”

薛浅芜愣住了,仿佛立在水中的无根基的朽木柱,颓然倒塌在地。

赵迁心痛地叫一声:“丐儿!”把她紧紧抱在怀里。

看着薛浅芜苍白无血色的脸颊,东方爷眼里有一丝不舍和痛惜,旋即却别过了脸去,不再看她。

赵迁用手掌遮挡住薛浅芜的裸露之处,缓缓对东方爷道:“这一次便作罢。以后,不许你打我的女人。”

东方爷剧烈咳嗽了几声,拿帕子掩住了。喉结颤抖几下,没有作声。转身离去。

赵迁亦抱着呆若木鸡的薛浅芜,往书房地下室走去。秋飒看到一方帕子从东方爷怀里掉了出来,想拾起来再追着还给他,哪知瞥了一眼,立即尖叫出来:“天啊!血……”

如谷不知所措地站着,分外无助。秋飒则似热锅上的蚂蚁,走来走去,大是不得主意:“东方爷病得不轻!要不要告诉主子呢?”

如谷点点头,复又摇摇头。

秋飒伤心道:“还真是纠结。他俩不知是几辈子修的冤孽,明明爱得不行,还要这样伤害对方!东方爷病重着,我看主子的情况也好不了哪儿去!我说这些天从宫外请来那么多医生们,在给谁看病呢,怪不得那病人眼熟得紧,原来正是咱们主子!”

如谷的眼泪啪啪掉下来。跟随丐儿主子这些日来,她亲眼目睹了东方爷两人的恩爱,直至今天的互相折磨与伤害。若有可能,她想把所有的纷端对东方爷详述一遍,那么就算死了,成全一对儿有情人,也无怨了。然而现在,她张口说不出半句利索的话,又不识几个字,哪有机会对东方爷说呢?

赵迁把薛浅芜扶在床上睡了,随后出来对秋飒和如谷道:“你俩口风紧些,不要对任何人说起今天的事!也不要让其他人知道丐儿的住处!”

如谷和秋飒心惊胆战地对视一眼,低低应了。赵迁指着远处一点粉白色吩咐道:“把你们主子的衣服,捡回来吧。”

两人去了。秋飒拿起衣服,边抖上面尘土边道:“也真纳闷,好好一件衣服,主子怎么就不好好穿呢?换做我是东方爷,我也觉得伤自尊!是男人都会生气的!”

如谷闻言,憋红了脸,从嗓子里挤出粗哑的一个字:“不!”

秋飒不解地看着她:“你有什么意见不成?其实,我并非在说主子的不是……唉……”

如谷闷闷地喘着气,一肚子话说不出来,其他书友正在看:。也许在这寂寂深宫,最理解薛浅芜苦衷的,便只有她了。她知事情的始端末节,知素蔻公主的手段,知赵迁对薛浅芜压抑久了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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