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豁出去了,把这一切对东方爷言明,他就不误会了。”
薛浅芜拢了拢耳边几缕散发,声音里有疲惫:“不必了。都是天意,我也不想再挣扎了。顺其自然算了。”
秋飒还想再说什么,薛浅芜道:“东方爷的话题,暂时先别提起了。你说一下如谷的事儿吧。”
秋飒看了一眼如谷,脸色苍白地道:“公主听说太子要放走您,就去阻止。哪想如谷在窗外听到了谈话,并且得知了媚药是公主指使下的。公主就不肯放她了,无论如何要带她走,使出各种手段折磨如谷,为了防止如谷说出实情,在得知了如谷不会写字之后,公主就给她下了致哑药……当时公主还威胁奴婢道,可看清站错队列的下场了吗?”
薛浅芜点点头:“果然是她。我知道她恨我,心却也忒狠了,如此殃及无辜。”
秋飒跪倒:“公主的话起了作用,太子舍不得放您出宫了。为了杜绝后患,防止您出宫后与东方爷剪不断昔日的感情,死灰复燃,公主让我再下几次媚药,想让……在媚药催情下,您与太子亲热多了,再也恢复不了过去纯白的爱恋了,甚至想让您移情于太子,怀上太子骨肉,太子就再不可能放您出宫了……”
薛浅芜惨笑道:“果然是好算盘。”
秋飒哭道:“主子,您快些出宫吧!不然更没有机会了!”
“有机会能如何,没机会又如何?”薛浅芜道:“已经把我逼到了这地步,公主还想怎样!”
秋飒忧心忡忡地道:“奴婢担心,您要是不出宫,就算得到了太子的宠爱,照公主原话说,也不会那么便宜您,让您大富大贵、一路蹿红爬上去的!她要让您爬得越高,摔得越重,尝尽撕心裂肺的痛苦滋味!”
“她是这么说的?”薛浅芜咧嘴笑着道:“没想到如此看得起我啊!”
秋飒不知说什么好,只垂着头跪着,良久说道:“事已至此,追悔莫及,只凭干霖院的主子发落。奴婢总算是悬崖勒了马,临终对得起‘人’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