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眼,想是要把她千刀万剐了,她干笑,“其实我想说的是分有分的好,那叫分封制周朝用的就是那个,不分也有不分的好,那是维护国家主权国家统一,所以秦始皇才一……”她是急疯了,说的这是什么,这里的人哪里知道周朝还有秦始皇。
端木鹤延好笑道,“你这话可是扯远了,太子问的是你的想法,你就一个人不可能赞同两个想法吧。”
屠鱼跃心里骂了一句,这该死的老头,不是要陷她于两难么,不论得罪哪一边她都会死得难看,她想了想,小心翼翼的道,“民为水,君为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所以一国之君该是以民为本,民贵而君轻。”
话一出,在座的皆是瞠目结舌。她的话新颖得很,在这君权至上的地方是头一回听。又是环顾了四周,“依我看太子和四皇子也不许要争论,让百姓们投票,一人一票,谁票多那就是民心所向,所谓得民心者得天下。也不用刀剑相击了,这不是很好么。”
鸦雀无声的过了许久,太子的阵营里有人是按耐不住站起来大声否决,“让百姓投票,你要让他们扔下手里的锄头兵器,什么都不做涌来皇都么?无稽之谈,其他书友正在看:。”
屠鱼跃怯弱道,“可以把皇命下达到各州各府各郡各县,由县长郡守府尹知州统计好了再上报啊。”
东野昊的阵营也有人出声反驳了,“荒唐,自古皇储皆由先皇临危受命而来,哪由得你这样儿戏选出来。无知百姓哪里知晓哪一位皇子愚钝,哪一位皇子聪慧?”
“比赛都还分预赛决赛呢,皇上和官员先把关,选出他们觉得智勇双全的候选人,再由那些皇子竞逐。每个人都为百姓做好事,谁做的好事多,百姓自然心里有……”
又是瞥了眼太子,声音低了下去了,她的理论是经过了一代又一代的人进化和传承,对于新时代的她来说已经是习以为常了,可来到古代那就是有些天方夜谭。
新颖独到不是每个人能接受的,总有些老八股不喜欢推陈出新只喜欢墨守成规。“我,我才八岁。话当不得真。”
太子笑道,“童言童语却是做不得真。”他对着东野昊笑道,“你的亲信为你抱不平也不过是嫌南面荒凉,这样吧,我让人将地图取来,你看你想要哪几块州县,便用笔将它画下然后我们再商讨。”
太子拍了两下手,立马是进来两个侍卫,一人一手抓着地图一角,将原本卷好的羊皮地图慢慢的展开,上头标志着东野主要大小山河。
屠鱼跃看的奇怪,若是要给人看地图,直接松手不就直接展开了么,何必还要费事慢慢的拉开,她歪着头留意起那两个侍卫,果真看到有些猫腻,捧着的羊皮地图外端,隐隐透出硬物的形状……不会是图穷匕见吧。
她看向端木鹤延,见他悠闲的喝着酒。这个人是内应,若是有问题,该也是和屠邱他们通风报信了才对。
不对,端木勿离说过,太子多疑,若是他留了一手谁也没说……再说端木家和屠家两家也不对头……她想了想,吞了一口口水,抓起桌上的杯子,刷的起身道,“屠邱,我想清楚了,太子才是所谓的真命天子,你不帮他你就是逆天而行。”
那两个侍卫停下了动作。
屠逐日呵斥道,“鱼跃,你在说什么!爹的名讳是你能叫的么,怎么能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
她壮起胆子道,“我有说错么,当日我吊在城墙上你们可有顾念过我的生死。既然都不管我死活了,我又何必顾念什么父女情分。我屠鱼跃今日起决定弃暗投明,我,我和你一刀两断,就和这杯子一样恩断义绝。”
她将杯子给掷了出去,砸在了其中一个侍卫的手上。那侍卫吃疼,手一松果真是由里头掉出了匕首。配合着杯子落地粉碎的声音想极了催魂曲。
东野昊的人哗的抽出了腰间的刀子,太子冷笑道,“你以为凭着你底下的几个人就是稳赢了么,屠邱虽是武艺高强,但双拳难敌四手,我早就让人在外头埋伏了人了。”他往端木鹤延那看去,却是见端木鹤延从容的拿起了酒壶和一只杯子,慢条斯理的往敌方阵营走。
太子顿时明白了,咬牙切齿却只能为时已晚的看着带来的大部分的人马渐渐将他和亲信包围。他骂道,“端木鹤延你这吃里爬外的东西!”
端木鹤延笑道,“非也非也,我不过是顺应天命,晓得识时务者为俊杰。太子以为我和屠将军不合,就定不会携手铲除奸佞么。太子您可是意图造反呢,端木鹤延实在背不起那么重的罪名,太子若让你的人弃械投降,我定会向四皇子为太子爷您求情的。”
太子冷笑,“我若真蠢蠢的投了降,就真没命了!”说完也抽出腰间的佩刀,双方人马立即是刀光剑影打了起来。
屠鱼跃立马蹲下,钻到了桌子底下,双手抬起桌子把它当成龟壳,要知道刀剑无眼真劈过来她小命休矣,。她慢慢朝着门口移动,眼看就要逃出帐外,哗的一声,只觉得手上的重量霎时变无。头顶光芒大炙,原来是太子一刀把她的“龟壳”砍成了两段。
眼看他再次抬起手来,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