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暮的头靠着冰冷的钢板,她这一翻动作下来,全身上下的力气早就被消耗了个干净,谁叫她不小心,光顾着看后头了,这样只顾后不顾前的性格,让她自己都觉得头疼。
“喂,女人,你受伤了?”旁边的男子撞了撞她,苏暮皱着脸侧过去看他,长得倒是很帅,搁在k体也算是一枚校草,但这一身血迹斑斑的样子,可真是有多狼狈就多狼狈。
“谁跟你喂,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吧?”苏暮啧啧了两声,看他那短发上头,尽是粘稠的鲜血,看来他之前也是跟着丧尸有一场厮杀。
“臭女人,老子要不是看着你跟本帅哥同关在此地,我管你个肺啊。”那帅哥看着苏暮一脸你有多远就走多远的表情,顿时就来了气,他好不容易杀了几个丧尸才奔到这里头躲避的,刚要关门就被这女人拉住了把手。
越想他越生气,这是什么世道,先来后到的顺序在女人跟男人之间等于放屁。但他生气有什么用,苏暮根本就没有理睬他,自已个瞅着膝盖上的伤口,轻轻吹了起来。
也不怪他生气,苏暮的思维,跟门卡过似的,除了动作快一些之外,那思维永远是要慢半拍。苏暮手肘撞了那帅哥,想是没听到那帅哥的说话,直接开口吩咐道,“喂,这里有酒没有,去给我找点来。”
命令式的口气让那帅哥瞬间炸毛。“喂你个头啊,本帅哥有名有姓,不知道先问别人名字再吩咐吗,你幼儿园的学历吗?”苏暮眨巴眨巴眼睛。他生什么气,又不是要他的命,不就是喊他找点酒么,至于么。
“那你叫啥?”以苏暮的见地,这一句的信息就是,先要问名字,才能吩咐他办事。苏暮不仅吐槽,真是个怪咖。
“季冷。”季冷翻了翻白眼,自报上家门,奇怪了,他之前也喂过么,她咋不报上自己的姓名。
“那好,季冷,去给我找点酒来。”苏暮看了看季冷,季冷,这名字真奇怪,四季常冷么难道?管他呢,让他先找酒再说吧。
季冷头一次对女人表示认命了,想他之前在f大算是一知名校草,期间有无数的女学生前仆后继地追求他,无一不是将他如众星捧月一般,但面前这个女人,天生是来克他的,不仅对他直呼喂,还对他邀五喝六的,其他书友正在看:。
“你还站这儿干嘛,酒你找到了?”苏暮见旁边的人半天没有反应,抬眼对着季冷指手划脚。这是超市的伫藏间,平日里头为了防止小偷光顾,才安了这么一个钢板屋子,想来里头应该还有存货之类的。
“哦。”季冷傻傻地应了一声,转过身就扒开纸箱子寻找起酒来,在拆开第二个箱子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她真当自己是老大了,靠,居然让他这校草级人物给她翻东倒西起来。
季冷正要回头发火,手指却触到了一个冰冷的东西,这是什么?从纸箱子里头翻出来一个白底红带的瓶子,他咧开嘴一笑,茅台酒,可是便宜这个女人了。这下,完全忘记要对苏暮发火的念头了。
“喂,女人,你看我找着了什么。”季冷得意洋洋地晃了晃手里的酒瓶子,苏暮点点头,就伸手将季冷递过来的茅台酒接住。
不错不错,竟然还有老字号酒牌子屯积,不过,他叫她什么?女人?她可也是有名有姓的哎,“苏暮。”
苏暮吐了两个字出来,让季冷一下子错愕在当场,苏暮是啥子东西?他回过神,却只看到苏暮将手边的刀子在瓶盖上头一扎,那盖子应声而碎。季冷看着苏暮仰头灌了一口白酒进去,顺着那细白的喉咙就滑了下去。
她,她,她是女人么?这般的嚎饮,连他这个男子都自愧不如。苏暮叹了一声,“好酒啊。我叫苏暮,不叫喂。”总算是思维拐正了,对着季冷把刚刚的一句话补全了。
也没等着季冷回答,仰头又倒了一口白酒进去,但这一次苏暮没有吞下去,而是朝着膝盖上头喷了出去,有一些刺痛从那伤口传了出去。
季冷站在一旁,完全傻眼了,真是个奇葩女人,连伤口喷酒都能够忍受得住,他不禁开口出声,“我说,你连疼都不喊一声么?”
苏暮看了委冷一眼,伤口喷酒消毒她喊一声疼么?她怎么没有听说过?不过,正在这样想的时候,那口里的话就抛了出去,“啊,好疼。是这样么?”
天呐,这女人是不是正常人啊,连喊疼都是这么敷衍。
“你赢了。”季冷挫败地坐到苏暮的旁边,他对旁观这个女人举双手投降了,看来,世上的奇葩种类繁多,而且每一朵都开得无比的灿烂。
正在此时,头顶上的白炽灯闪了一闪,苏暮将手里的刀子捏紧,这超市里头应该已经没有人了,那么,丧尸进来的机率,也只有那么几个而已。看来这白炽灯闪就意味着电力系统要被破坏了。
苏暮看了一眼手腕间的时英表上头显示是七点四十分,看来已经临近黑暗了,有一个同盟战友在,也不担心会不会害怕之类的,虽然害怕这种情绪在苏暮迟半拍的思维里头,停留时间太过于短暂。
“嗷,嗷。”有一些丧尸的声音在钢板门外响了起来,苏暮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