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可以走了么,你守在这我怎么解手啊……”
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堇南不紧不慢道:“我也不想守在这儿啊,可是既然你守口如瓶我也只好瓮中捉鳖咯~”
“不会用成语就别乱用成么……”僵持了一会儿,林肆风终于妥协,“酒。你抬一坛好酒送给师父,你说的条件他都可以答应你。”
酒……堇南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放过林肆风,她跑到炊屋,让掌炊事的婆子挖了一坛女儿红,晚膳时她给道罹送去。
结果果真和林肆风说的一样,几杯酒下肚,道罹性格变得大好,就像个和善的叔叔,说什么他的答应。
于是乎,堇南的练功生涯至此结束。接下来的几天,她没事就往乾药坊跑,阮娘叫都叫不住也只好任她去了。
这日去乾药坊,堇南发现不对劲,铺子里卖的草药一律换成了人参、鹿茸、冬虫夏草之类的名贵补品。
问了店里的一个伙计,她才知道乾药坊的老板换人了。再问是谁来接手,却是嗜钱如命的庸医严德品。
严德品的严氏医馆正好开在乾药坊隔壁,近年来他手头赚得黑心钱多了,便将乾药坊买了下来,两个铺子打通了,一个医馆一个药铺,更是让他赚了个盆满钵满。
堇南有些好奇,庸医严德品的医馆是个什么样子。她绕到隔壁进到馆里,只见几个学徒在插科打诨,一问才知道严德品出诊去了。
正当她要走时,医馆里却涌进一群人来。
一群人来势汹汹,吵嚷着要将医馆给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