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水心。
“嗯,。”水心点点头,干脆承认。
既然大哥已经帮她开了这个头,那她就继续顺着说好了。反正她本来就没有打算隐瞒,只是学堂的事还没弄好,她不想节外生枝,所以只是暂时缓一缓,想等过几天再说罢了。
“到底怎么回事?”慕容白轻叹一声,继续很既冷又静的问着她,脸上还是一贯的面无表情。
“你要叫我说原因,我只能猜个大概,而且猜不全。”水心摊摊手,她不喜欢在这种谜底还没解开的阶段说答案,太不符合她的性子。
“水心!”
“师姐!”
看到水心还在磨磨蹭蹭拖延时间,莫非和冷小弟再一次大合唱,怒吼出生。是的,真的是用吼的。
“好好好。”水心撇了撇嘴,想了想,决定从头开始说起。
“云府里的烟翠你们还有印象吧?”水心说完看了眼冷小弟,不过没给他反应的机会,直接继续说下去,“他在云家的时候我就看出她不简单,隐忍,懂得避锋芒,不是她那个年纪,那个身份该有的世故。”
“后来我就私底下查了下她的出身,按照福伯的儿媳妇说,她是福伯的一家远亲的孙女,全家遭了灾,才会来了云府投奔的。我曾经拖人去她说的那地方查过,确实是有那么户人家,家里的孙女也差不多是那个年纪,只是早在六岁的时候就夭折了。”
“啊?!”冷小弟忽然莫名的蹦了一下,脸色变得惨白。
他是听见“夭折”两个害怕了,想到烟翠在府中待他极好,有什么好吃的都先给他。那她的那些食物……冷小弟的脸色开始从白变绿。
水心看了冷小弟绿汪汪的脸,决定不理他,也好治治他那“吃货”的不治之症:“后来她在映雪那房里出了事,被映雪给打伤到了,我请去的御医的跟我说,她一只耳朵听不见了,听力受损。我后来为了安抚她,也为了堵云府外面众人的口,所以我打算顺了她的意,让她陪嫁,叫映雪带着她一起去公孙家,做个填房。”
“只是我没料到,她映雪会由于这件事而认定了烟翠是看上了公孙逸,想借她的肩膀跃入公孙家,而再次闹事,又再上了烟翠一次。而也正是这一次,我无意之间发现,那御医与她之间似是早已相识。这就怪了,一个无依无靠,卖身为婢的小丫头,究竟是怎么认识太医院的御医的呢?”
“因为拿不准她的目的,我就故意在书房中留下一写我用左手写的书信与手稿,等着人来‘拿’。结果果然,我落水之后,映雪趁着府中无人能管她,听信公孙逸的谗言,闹出事来,并趁机将烟翠给推入到在灾民中做替死鬼,好让她自己安全逃回府去。随后,我的那用左手书写的手稿,就出现在了大堂之上,作位指认我的呈堂证供。”
“后面的事不用说了吧?公孙家家住公孙让寿宴智商,我那没脑子的妹妹与贴身丫鬟大吃飞醋,大打出手,不光闹了寿宴,还打伤了自己的新婚夫婿的面子和里子,并且心肠歹毒,出手阴狠,不光要杀人,还要毁容。再然后……”
水心把目光转到楚亦寒的脸上,表情淡漠的道:“再然后公孙家正好借机拿捏云家,趁机吞掉云家一部分产业。我那妹妹没了利用价值,怕是要被只剩下半条命,或者没了孩子,再被公孙家送回到云府吧。”水心轻叹。
“你猜对了。云映雪那没脑子的一出嫁我就跟着混如了公孙府。”楚亦寒看出水心眼底的不舍,不过还是点点头,“不管是云映雪被身边带去的陪嫁丫头出卖,将烟翠给的毒药偷偷下在她每日饮用的水中,丢了孩子。还有云浩天去公孙家,正赶上云映雪滑胎,却并未提及此事之事,全都一一看在眼里。”
楚亦寒说到这,认真的看着水心,沉默着,似是想看清她心中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