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那个叫烟翠的丫环又是怎么回事?该不会和公孙逸也有什么关系吧?”目光微闪,带着一笑之后的默契,寒铃皱眉看向水心。
“人家不知道,这个全靠你了。”摇摇头,水心表现出一无所知的表情。
“少装蒜!”嗤笑一声,寒铃挑眉的看着她,显然是不相信她刚才的回答,又道:“你这女人的坏毛病就是懒惰!只要别人不主动招惹你,你绝对懒得搭理对方。所以说,你就是只乌龟,还是只母乌龟!每次人家都堵到家门口开始放火了,你就只会懒洋洋的在趴在那晒太阳,乖乖等着被烤成乌龟干!”
“母乌龟就母乌龟,至少比‘龟|公’强多了。”水心喃喃自语,声音小的好似蚊子叫。
对于老友的碎碎念她早就听习惯了,这个耳朵进,那个耳朵出,造成不了任何影响。
“就是这样!就是这样!!要不是你这副不长进的死德性,你家那两只肥米虫怎么可能爬到你的头上来作威作福?也不想想云家偌大的家产都是谁辛苦赚回来的?!只会花着别人的钱把自己当大爷!”耳朵尖的把水心的小声嘀咕给听了个清清楚楚,寒铃心中又是肝火大动,拎着水心的耳朵噼里啪啦的一顿教训,声音大到把水心震得一阵头昏眼花。
要说寒铃的练武资质可比水心强得多的多,说是天才也都不为过。自家家传的“降龙十八掌”十岁左右就已经融会贯通,差只差年纪尚轻,内力跟不上罢了。即便是再谦虚的说,她也算得上是当今武林年轻一辈的高手中前三名的当红名人。
当然,使她如此出名的原因并非只有武功,以及她丐帮少帮主的身份,那些都只能算是部分原因罢了。真正使她名声大做,另人闻风丧胆的原因正是她那众所周知的臭脾气。只要是惹怒了这位姑奶奶,管你什么身份、什么地位、什么辈分,挽起衣袖,先扁再说!
“哎呦——放手!聋了,聋了!”被捏着耳朵的水心动来动去,一边强忍着尖锐的魔音穿耳,一边挣扎着想要脱离魔掌。
情急之下也顾不上许多,下意识的朝着慕容白坐着的方向挣扎挪动,似是打从心底认定那个才认识不久的冷漠男人一定会出手帮自己。
“哼!”注意到水心的小动作,寒铃冷哼一声,一手揪着水心的耳朵,一手掐腰,猛地的把脸转向慕容白。也不管他周遭的空气多么冰冷,那双淡漠的双眸多么锐利,就那么凶悍的瞪着他大吼:“女人家吵架,男人滚远点!这里没你插手的余地!!”
冷!好冷!!
不是错觉,房间中的温度瞬间降低了好几度,慕容白只是笔直的坐在那里,没有任何的动作,他的四周却寒风阵阵,似是已经提前进入了冬季,。
偷偷的打了个哆嗦,水心小心的动了动脑袋,在尽量不拉疼耳朵的情况下抬头望了眼寒铃,又再扫了眼慕容白,随后迅速的动了动身体,把自己尽量远离寒铃。以免这俩人突然动起手来祸及池鱼,到时候她这只动作迟钝的小乌龟也难逃一劫。
“死女人!你还有没有人性?太可耻了!”
右手微提于胸前,做好出掌的准备,寒铃谨慎的观察着慕容白的同时,眼角的余光自是把水心的小动作给尽收于眼底。见到这个女人忙于划清界限的无耻举动,马上气得破口大骂。
“没有,早就换包子吃了。”老实听话的有问必答,水心的诚实换来了寒铃忍无可忍的白眼。
“天啊!我为什么会认识这个死女人?我为什么会这么没眼光的跟她当姐妹?”顾不得继续提防慕容白,寒铃痛苦的抱着头呻吟出声。
“嗯嗯,这个问题我也想知道。”
趁着寒铃抱头苦思的机会,耳朵终于重获自由,水心马上又连连后退几大步,一直退到慕容白身旁不远,估摸着这里应该算是他的势力范围,才又嘴贱的接口,摆明了是找到靠山,完全的不怕死。
“想个屁!当年要不是老娘我看你可怜都没半个朋友,才勉为其难的发善心当你朋友,你怕是到了现在也还是孤家寡人一个,整日以泪洗面!”一听见水心的话,寒铃马上炸了毛,作出反击。
“诶?当年明明是我看你可怜没有朋友,所以才主动跟你当朋友的好不好?”吃惊的瞪圆了眼睛,夸张到不能再夸张,小富婆马上一副“你记错了”的口吻反驳。
“放屁!明明是你被妹妹和二娘欺负,抱着算盘一个人躲在小巷里哭!”
“哪有!明明是你被你爹夸是汉子,长大了绝对是纯爷们,还羡慕别人家的女儿有裙子,而你只有男装,躲在小巷子里哭的!”
“鬼扯!我哪有提羡慕裙子了?!”
“你才胡扯!我那天明明就没有抱算盘!”
“你这死女人!明明就是死要钱!还非要假惺惺的说自己是富婆!”
“你这男人婆!明明就喜欢帅哥,喜欢漂亮的衣裙,还老装作是爷们,没事跑去青楼去寻欢作乐!”
“你胡说!”
“你才胡说!”
……
随着两个人的嗓门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