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越发的用力,喜叔似乎是发泄着自己心中的焦虑与不安,甚少在人前显露武功的他旁若无人的施展出轻功,朝着云府大门的方向飞驰而去。
……
话说另一边,坐在院中凉亭下的水心和福伯在喜叔离开之后就那么彼此的互望着,谁也不肯先开口。
直到一盏茶时间过后,福伯才轻叹一声,不太情愿的摇头认输,低声说道:“你这丫头!实在是太固执了!也不知道随谁。”
“嘿嘿,当然是随福伯您呀!”
细长的双眸似弯月,水心马上讨好的对着还在摇头的福伯送上张大大的笑脸,安抚着这位和她同样固执的老人家。
“那你这丫头可真是青出于蓝了!老头子我甘拜下风。”
似真似假的抱怨着,福伯被水心的笑脸给逗笑,心情多多少少放松了些,不再像刚才那般沉重。
一笑过后,趁着神经放松的当下,福伯目光锐利的看着水心,语气异常认真的问着她“丫头,这些日子你可有得罪过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