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也不表态,朝臣们似乎.....很是忐忑,而且您这样下去,可能会给您的王兄提供机会。”耿维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向南宫瑾进言,“还望王爷早作决断。”
“好.....我会的。”南宫瑾微微颔首,对耿维投去了赞许的目光。
环绕在他身边的朝臣众多,耿维的忠诚与正直,是最为可贵的品性。
也正因此,南宫瑾一手将他从小小的参军校尉提拔为正二品的骠骑大将军。
“我有一事,倒是想问问你的看法。”南宫瑾坐直了身子,神色骤然变得严肃起来,“若想赢回一个女子的心,该怎么做?”
“啊?”这个问题着实让耿维有些惊讶,他也显得束手无措,“这个.....属下真的不擅长。”
“哼.....谁人又擅长呢?”自嘲的笑浅露唇畔,南宫瑾懊丧地合上了眼帘。
过往与暮曦相处的点滴总是在不经意间窜入心头,提醒着他曾经的愚笨与懦弱。
鲜少见到南宫瑾流露出那么哀伤的神色,耿维试探性地问道:“王爷.....可否告知属下,那女子当年为何离开?”
既然谈到了要赢回,必定有过失去。
“因为她发现,那个口口声声要对她好的男子,是个懦夫.....是个不值得她依靠的人。”一年有余的光景,足以让南宫瑾静下心来,将过往的一切好好的思量清楚。
“既是如此,那么就改变懦弱的性格,成为能够让她依靠的人......也许还有回旋的余地。”耿维坦诚地建议。
“是吗?还会有回旋的余地吗?”最让南宫瑾恐惧的不是与北国的战争,不是与兀旭烈的斗争,他最怕的是暮曦不肯释怀,不肯原谅当年自己的所作所为。
“会有的,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南宫瑾偶然展露出的消沉与罗马,让耿维颇为同情,他出言劝慰道:“只要真心弥补.....定会有重新来过的机会。”
“真心......”两个简单的字却在无形中给了南宫瑾一丝希望,他转过头,望向窗外的夏日景致,眼前竟闪回过暮曦与他打雪仗的情景。
渐渐地,冰冷的伪装渐渐地散开,温柔而醉人的微笑在唇畔漾起......
北国,襄都,王宫主殿
兀旭烈戎装加身,气势威凛地步入寝殿,大掌轻扬的瞬间,守在周围的宫女和内侍们纷纷退下。
冷厉的鹰眸望着顿时显得空荡而孤寂的殿阁,不由得悲从中来。
他迈开沉稳的步履,拨开了纱帘,走向了最内侧的床榻。
单膝跪在塌边,他神色复杂地望着那卧躺在榻上,苍老憔悴的老者。
“父王,儿臣要出征了.....所有的纷乱,都会在这次有一个了解。”兀旭烈轻轻地抚上了兀鲁卓布满褶皱的大掌,第一次在他面前流露出了一丝丝的脆弱。
“咳咳.....咳咳.....”轻咳声不断响起,兀鲁卓痛苦地反握住兀旭烈的掌心,怨怪他道:“你.....还是要杀他?还是要对你二哥赶尽杀绝吗?”
话音方落,兀旭烈心寒地拂开了他的指尖,森冷的笑噙上唇角,“父王有所不知,。二哥召集了二十余万的大军.....侵占了南疆最富庶的三郡.....而且......为了赢得南国出兵支援,父王你猜.....二哥他答应了什么条件?”
“什么?”兀鲁卓惊讶地蹙起了眉,有些怀疑兀旭烈话语的真实性,他不信形势会失控到如此地步。
本来还在顾忌他的身子,兀旭烈有意隐瞒了二哥的所作所为。
然而兀鲁卓的态度伤了他的心,更让他堕入了无尽的失望中,连最后一丝怜悯与担忧都消磨殆尽了。
兀旭烈缓缓地凑近兀鲁卓耳畔,以平和的口吻道出了残忍的话:“二哥拱手将他控制之下的河套之地送还给了.....南国......现在南国的大军已经进驻了河套的几座城池......”
“咳咳......咳咳......”剧烈的咳嗽声在大殿内久久回荡,好似永远无法停歇了一般。
血丝从兀鲁卓的齿间滴滴渗出,染红了他的攥在手中的雪白丝绢,“你.....”
兀旭烈冷冷地睨着自己的父王涨红了脸,动了怒却无处发泄的悲惨模样,“父王,你好狠的心。你认为是我将局势的发展引到如今的地步吗?错了......是二哥,若非他步步紧逼,甚至不惜将外敌引入我北国.....我岂会这般急切地要对他用兵?”
“你.....你在骗我.....”兀鲁卓仍旧想要期盼自己,只因兀拓的所作所为太让他失望了。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宠爱,一直器重的二儿子竟是这般狭隘、毫无胸襟、毫不家国大义的短视之徒!
“对一个女人的深情,究竟有何危害,其实从父王身上便能窥见一斑。”兀旭烈端起了放在塌边矮几上的汤碗,嘲讽的笑溢出齿间。
“你.....”承受着兀旭烈的冷嘲热讽,但兀鲁卓却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