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病?因何而疯?”暮曦突然来了兴致,若能助人,她何乐而不为。
“收拾下,随本王出城。”南宫瑾起身,还不忘拿块松花糕放入口中,而后走出外室,招呼福伯备车,其他书友正在看:。
“王妃这是要去哪儿?天色这么晚了。”碧儿紧张地奔到暮曦身旁,担忧地问。
“别担心,我能看见的。”暮曦安抚碧儿,快步跟上南宫瑾的身影.....
坐在车室内,暮曦下意识地抚向腰间,日星盒还在,只是不知她能否重新召唤出日星项链。
到这里已经几个了月了,多次尝试都无果。
素手依照往常,悬于脖颈间,霎时,微弱的光穿透掌心,照亮了整个车室。
透明的日星吊坠浮起,紧贴在暮曦的手掌,她欣喜低呼:“太好了.....”
“这......”南宫瑾愕然地注视眼前灵异的一幕,不禁叹然。
暮曦方才意识到南宫瑾在身侧,匆忙将日星吊坠按回了脖颈中,“王爷,此非妖术,但我一时半刻也无法说明白。”
“罢了,罢了......本王也算见识了。”暗含几分无奈的笑意拂过唇畔,南宫瑾只觉得骆染衣身上的惊奇一个胜似一个,“但愿你能治好孙嬷嬷的病。”
“孙嬷嬷?她因何患病?”暮曦神情严肃地看向南宫瑾。
俊美优雅的脸上浮现了深重的哀伤,南宫瑾娓娓道来:“孙嬷嬷是本王的乳母,她的儿子子墨自小入宫,是本王的侍读。本王十五岁那年,被先王派往涿郡办差,路上遇刺,子墨为救本王牺牲了性命。孙嬷嬷难以承受丧子之痛,就疯了。多年来,本王遍寻名医,但都治不好她。”
“原来如此。”个中隐情引得暮曦唏嘘不已,“我定当尽力而为。”
马车出了瀛都城,又行驶了两三个时辰,终于来到了郊外竹林中一处隐秘的竹屋前。
“这里就是。”南宫瑾吩咐随从们在外等候,亲自带着暮曦进屋。
“王爷......”几名正在照看老妇的侍女匆忙回身,三两步地来到南宫瑾身前,恭敬行礼:“王爷您来得正好,孙嬷嬷她......她两日未曾进食,现已昏迷了。”
“怎么不早些来报?”焦急之色掠过眉宇,南宫瑾越过她们,奔向床榻边,轻柔地握住了孙嬷嬷宛如枯槁的手,“孙嬷嬷,是本王......孙嬷嬷......”
“王爷,让我看看。”暮曦紧随而至,她轻拍了拍南宫瑾的肩头。
南宫瑾起身,为暮曦让出了位置,但他仍守在床榻旁。
暮曦抬起手,将掌心按在孙嬷嬷的额间,须臾后,这位老妇所经历的痛楚清晰地闪现在她的脑海。
“怎样?”南宫瑾忧虑不已地问。
“王爷,请屏退其他人。”暮曦转过头,以眼神示意。
南宫瑾心领神会,他点点头,低声吩咐:“尔等退下,没本王的命令,不准进来。”
“是!”几名侍女服了服身,走出了竹屋。
“王爷,我可以施法减轻孙嬷嬷的苦痛,但我要从她身上取东西。”以往暮曦会先征得客户的同意,但如今孙嬷嬷神志不清,她只好问南宫瑾。
“是什么?”南宫瑾颇为严肃地望着她。
“一日光明,我治好她,但她要有一整日的时间什么都看不到。”暮曦毫不遮掩地提出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