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墨却只是淡淡地笑了笑。
“姑姑,你把她赶走了,难道因为她是竹子幻化成的妖怪?”
“不是,这个女人的怨气太重了,她是死后依附在竹林上的一棵竹子树上的妖怪。只是怨气太重了。这样的怨气阿墨你最好别理她!”
俞墨这时候才终于从卧榻上转过身来。然后一下子坐了起来,拿着折扇看了一眼走过来的青城。
“怨气太深?是为了男人么?”
“你怎么知道,阿墨!”
“姑姑是把我当成三岁孩童了吧,但凡是这样的怨气很深的女人多数是为了男子!为了自己喜欢的人!”
“那倒是,但是你这样到人界里来,恐怕不只是为了白小雁的吧!”
“你怎么知道!”
“虽然说你很喜欢白小雁,可是犯不着亲自要为了见她到人界吧,就算只是为了抢她也会很快就做到的啊!用不着拖拖拖,拖得连我都看不下去了。你是为了毁掉那个东西吧!”
“那么快就被姑姑给识破了呀,看样子是我做戏做的不够好呢!”俞墨皱着好看的眉头有些不悦了起来。
青城自然是看在眼里,她是知道俞墨的性子的。只要他心里想写什么,他从来不愿意轻易说出口,他从来不是那种能够将心里的想法恣意地分享给别人的人。果然是未来的妖界之主啊。这统领妖界的王怎么可能轻易地将自己的想法说给别人呢。如果那样的话,这王当得也是真没意思以及没有什么神秘感了。
不过这样的他,看起来很像一个小孩吧。
“对了,姑姑,让那个女子进来吧!”
“刚刚那个女子?”
“是啊!就是刚刚穿着一袭白衣的女子?”
“不是说了她怨气太深了么?不能够接近你的么?阿墨?”
那个穿着大红衣的妖艳的男子将手中的衫子摇了摇,媚笑出来,好看的小说:。
“这样的女人其实才是有着趣味的吧!”
“能有什么趣味啊!真是的!”
“因为我喜欢听故事啊,听故事的人听别人江浙故事其实是自有其中的乐趣的!”
“好吧。好吧,那我就把她叫来啊,不过,阿墨。记得别太靠近她!”
“知道了,姑姑!”
那个女人还是被叫了进来了。
满脸愁容,哦不,准确地来说,应该是满脸含恨吧。不对,应该说。脸色太过悲伤了一点了。尤其抱着琴的时候,看起来那样子就很想要让人上前去疼惜一般。可惜。对于心里只有白小雁的俞墨可是丝毫不为所动的。而且眼前的女子周身的确漂浮着一股幽怨的气息。
为什么现在的空气中如此地悲伤。
为什么总会忍不住落下眼泪来。
眼角下面都湿掉了呢,一切变得濡湿起来了,万物的一切。
为什么可以弹奏出那么悲伤飘渺的曲子来。就算是颜夕。好吧,就算是颜夕弹奏出来的曲子恐怕也只能与她达成平手吧!颜夕的眼角都忍不住落泪来了,而且嗅着这半空中漂浮的永忘岁,这深沉飘渺的香气就好像有什么灵魂在漂浮着在哭泣着一样。
为何如此地悲伤呢?是什么让她变得如此地悲伤?回望过去的一切,一定有什么令她感觉很难过的事情吧。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将她弄得如此悲伤呢!虽然没有见过把她弄得如今现在如此悲伤的人。但是俞墨知道,那一定是一个很差劲很差劲的男人,一定是有着那样的人才会让她变成这样的自己的。
这个世间但凡是多情的女子,都会有着一段悲伤的爱情传说,而但凡是那种无情的女子,也必定会有一段让她自己变得很无情的爱情传说。但是很多对爱情较真的女子又何尝不是如此呢?那些飘渺在千年的文化传说里不是也有着那份为了爱情化蝶的爱情传说么?
一曲作罢。女子轻轻把琴放在眼前,然后将头抬起来的时候,才发现脸上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就布满泪花。雷人一般的模样但凡是一般人看着都会感觉很心疼。在人界有一种男人,这种男人其实非常讨厌女子哭的。他们讨厌女子的撕心裂肺,讨厌女子的一哭二闹三上吊。
“少主,要不要我将这个女子赶走!”
穿着一身黑色衣裳的男子立马站起来,就要拉这个女子走开。
“果然。裴药还是那么粗鲁,怎么能够对这样的女子呢。”颜夕立马将手放在黑衣男子的肩膀上,“总是这样粗鲁,可是很容易被人讨厌的哦。当然,裴药你把目光放在我身上来就好了!”
“知道啦知道啦!”
被颜夕那么一说,即使是平时习惯着黑着脸蛋的裴药也稍微地有些动容,甚至也有一些害羞。然后想想,算了,唯女子小人难养也。不计较吧。要知道,少主可是干大事的人。不拘小节,不拘小节啦。无所谓了吧!
“其实,我今天来这里,是想要有一件事情拜托少主!因为我内心也不是很确定……不知道他是不是轮回投胎到那个人界去了,不是很确定。只是听土地神说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