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终于来了!”雪玲和予可一进家门,就听到了诡异的冷飕飕的声音,予可预感到了不妙,谨慎的拉起了雪玲的手。“呦,好恩爱呢,真让人羡慕。”那声音接着说。
“别胡说!你是谁?”“你真的听不出我的声音了么?我的予可哥哥?”那声音虽然冷,却充满了魅惑的感觉。正当予可万分吃惊的时候,从予可的房间里出来一个人,予可立刻惊讶的差点儿把下巴掉下来。是丁可凝!虽然那次受伤之后,他被她照顾了一段时间,但是两个人不知为何好像都理解彼此似的,谁也没有揭开那层纱,予可心里装着雪玲自不会挑明,人家丁所长是女同志,保持着那份矜持,更是不愿意揭开那层纱,虽然,丁可凝有些暗暗的喜欢上了这位风水师,但是她还是不好意思主动。
但是,今天?予可知道肯定出了某种问题,否则,丁可凝不会贸然的跑到他家里来,而且,还有一件事非常不对头,他母亲和樊星都不在房间,。
“雪玲,今天是周六么?”予可为了确认自己的判断,找雪玲确认日期。“是啊,予可哥,有什么问题么?”
“周六,我母亲绝不会带樊星离开家的,因为每到周六,樊星都喜欢玩一下午游戏,她的牌友也会来家里和她一起打牌的。”
予可一边和雪玲解释,一边用审视的目光看向丁可凝。“哎呀,予可哥哥,我照顾你那么久,你连认识都不认识我了?”
“可凝姐,你,你怎么在予可哥家里?”雪玲到底是女人,加上她对予可莫名奇妙的好感。她还是按捺不住好奇,问了出来。
“我在这里住了很久了呢,我一直等予可哥回来呢。”“等予可哥回来?”雪玲纳闷的看着她。那丁可凝不管雪玲询问的目光,朝向樊予可,说道:“予可哥,你忘了么?你答应我,回来要娶我的!”
她这句话如一声惊雷,让予可和雪玲都愣在了原处。“别,可凝,你别开这种玩笑。我怎么可能答应你这个,我心里有喜欢的人,我和你说过的。而且。我根本不可能再娶任何人,我的心被伤了。”予可极力辩解,眼睛还不住的朝雪玲瞟。
雪玲却显然有些尴尬和不自在,好像被人触动了内心似的,脸上出现了一层落寞之感。
“予可哥。你可不能这样,我在你家里可住了有小半年了,你可不能这样说变卦就变卦啊,你让我这样一个女子该怎么和外人交代?”
“好了,先不说这些了,我没记得答应你什么。你肯定是记错了,我母亲和我儿子呢?”
“哦,我忘了和你说了。他们在屋里睡觉呢。”那丁可凝一脸认真的说,一边说,她还一边打开了旁边卧室的门。
予可一下奔了过去,床上竟然是两具冰冷的尸体,一老一小。看样子已经死去多时,予可疯狂的叫嚣起来。“丁可凝,你不是警察么?警察杀人么?”说着这话,予可跑到厨房,拿起菜刀,就朝丁可凝砍过去。
那丁可凝也不躲闪,直等着那刀落下来,就在那刀马上就要挨到丁可凝了,雪玲的声音突然从予可的身后传过来,“予可哥,别冲动,他们没死!”“要你多管闲事!”那丁可凝恨恨的朝雪玲瞪了一眼,闪到一边儿去了。而予可也立刻扔下了菜刀,再次跑进卧室。
“您瞧,予可哥。”将予可的手放在了小樊星的鼻子下面,予可感受到了一点微弱的气息。予可不相信的又在他母亲的鼻子下试了试,仍然是有微弱的气息。
“他们没有死,这是怎么回事?”樊予可看着雪玲,不解的问,难道雪玲有了比他还厉害的功力?
“予可哥,在你身上,我明白了一个道理,感情用事会让人失去最根本的辨别能力。阿姨和樊星肯定是被他们下了什么药让他们暂时停止呼吸,但那种药的药性时间很短,所以,你看的时候,他们的药性还没解,而我看的时候,他们的药性却开始解了。但是,因为是至爱,所以,你几乎失去了辨识能力,慌乱中你差点儿酿成大错!”
“唉,即使不杀了她,也够我恼火的,她这是唱的哪出?”予可坐在母亲和儿子躺着的床沿上,轻出一口气。
“予可哥,这只是我的直觉,希望你别生气。我觉得她根本不是丁可凝。”雪玲犹豫着说出了口。“不是丁可凝?”予可压低了声音问雪玲。“是的,我觉得她不是。”“不是丁可凝,我为什么要生气?”“我,我怕你期待她是丁可凝。”
“天大的笑话!我予可怎么可能期待她是丁可凝,我是有一丁点儿喜欢丁可凝,但那纯属革命友谊,不是男女之情,你可别误会,毕竟人家照顾了我那么久,虽然我那时候没有醒,但是这种恩情,我还是记在心里的,好看的小说:。”
“没必要和我解释的,予可哥。”雪玲的语气很冷淡,一副很不开心的样子,予可理解小女人的小情小趣,却的确没时间再去哄这个小女孩儿。他轻轻的拍拍雪玲的肩膀说:“傻丫头,别任性,即使我以后真的再娶个嫂嫂,她也没有你这个妹妹和我关系近。”
雪玲没再声响,两个人也都知道不能再继续这样下去,毕竟,外面还坐着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