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两天,三天,整整一个星期,予可和雪玲几乎每天都要到警局报到,他们期盼着能尽快找到那个水鼠、水兔和水马。
这天,他们刚刚到了警局,就正赶上那个郝科长去找李局长汇报,他们索性一起跟着郝科长去了李局长的办公室。
“李局长,您好,我犹豫再三,还是决定来给您汇报一下,我们这几天一直按照樊天师的要求在1942年、2002年、1903年、1963年、1912年、1972年这六个年份里找10、11、12月出生的魇城人,这样的人在电脑里很多啊,但是具体到是樊天师说的水日,我们又不会区分,所以还得麻烦樊天师到我们那里去指导一下,到底哪个日子属于水日。”郝科长很直率的就说出了他们进展慢的原因。“这个很容易区分的,我之所以让你们在10、11、12月里找,就是因为这三个月是水月的可能性大,一般的,月的天干带“壬”带“癸”字的,是水月的可能性大,同样的道理,日上也是带“壬”带“癸”字的是水日的可能性大。你们找一个用天干地支来记的万年历,很快就能找到这几年里的水年水月水日,再把他们换算成阳历记法,你们就能很快根据他们的身份证信息找到那些人了。”“恩,我明白了,樊天师,我现在就抓紧给我那几个兵分工去,一组找带壬带癸的日子,一组负责把他们换算成阳历,一组拿着这些阳历的日子去找身份证上符合那些条件的人。我这就去办。”郝科长又急匆匆的走了。
大概又过了两天的时间,郝科长又来到了李局长的办公室,那时候予可和雪玲正好也赶到那里,其他书友正在看:。“李局长您好,樊天师、欧阳编辑你们好,正好你们在,也听听吧,是这样的,我们今天查到了一个人,叫罗刚,他是1963年11月16日出生,是农历的10月初一,正好是癸卯年,癸亥月,癸亥日,是樊天师所说的水兔。”“那好啊,这人家住哪里,快去接他来吧,他可能有危险。”“李局长,这个人报失踪报了有十年了。”“啊?!”屋里的人一起惊叹。
“这个人在2002年得12月23日被报失踪,当时报案人是他妻子,说他两天没回家了。报案人报案后当年的接案民警帮忙寻找了十多天,一直没找到线索,直到今天也没找到这个人,生不见人,死不见尸。”郝科长继续介绍道。
“这个人是2002年12月23日报失踪的?”予可惊奇的问道。
“是啊,樊天师,有什么不对吗?”郝科长随即问。“只是建议啊,郝科长,你在前后的日子里找找,是不是有水月水日,2002年也是个水年啊,如果附近有水月水日的话,估计这个人已经不在人世了。”予可思索着说。
“恩,我去查查。”郝科长雷厉风行,过了十分钟就又回到了李局长的办公室。“樊天师,你猜的果真不错啊,2002年的12月21日是壬午年壬子月癸亥日,又是个水年水月水日。”“我建议您调查一下,这个人可能也是死在这条河里了,你最好去问问他妻子,他当天去了哪,去做什么去了,也许能找到他的必经之路,找到他的尸体。”予可仍然客气的向他建议。
“好的,我马上就去。”郝科长正准备出去,李局长突然说:“郝科长,你带当年办这案子的干警一块儿去吧,另外,樊天师,你要不要也跟着一起去?这事儿我怕郝科长他们可能还得有事请教你。”
“恩,我和雪玲都和他们一起去吧,我们也没其他的事情了,正好一起去看看。”说着予可和雪玲跟着郝科长一起离开了李局长办公室。
半个小时后,郝科长、予可、雪玲和一名干警一起到了城区一所小学的家属院,听说那个叫罗刚的人的妻子就是这所小学的老师,他们一起走进了罗刚妻子的家。
罗刚妻子一个人带着孩子过,看上去很辛苦。屋子里的家具很朴素简单,但很干净。她看到两位民警领着人进来,不由得紧张起来,“我们家罗刚有消息了吗?”听那话,那女人一直在关注着自己丈夫的情况。
“请问你贵姓?”郝科长礼貌的问。“我免贵姓袁,我叫袁丽。”“我们今天来是想核实一下,这十年了,你一直没见到你丈夫吗?”“是的,我没有见过。”“你还记得十年前他失踪之前发生的事吗?”“那个,我一辈子也忘不了。”“那天,他说要回老家一次,他家是关寨办事处邢窑村的。我说你想回就回呗,家里都没人了,不知道为什么老是想回去。他说他想回家给爹妈去上上坟。说那两天老是梦见他爸妈。我说你想去就去呗。他就骑上他摩托车走了。然后十年了,他都没回来过。我都无数次的回忆他走的那个瞬间,我的记忆都淡了,竟然仍然见不到他。我真是命苦啊!”
“去关寨办事处邢窑村是不是要经过一条河啊?”郝科长不愧是老侦查员,一说就说到了点子上了。“是啊,要经过一个谢庄桥,那是咱市里小清河上的桥。”几个人相互看了一眼,什么也没再说,都相互会意的点了点头,起身告辞,临走给那个袁丽要了家里的电话,并嘱咐她近日不要外出,可能还会有事麻烦她。
回到局里,郝